大道无痕(官痕)_第三章沧海流岁月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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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沧海流岁月稠 (第8/19页)

自然,而自己只能被别人征服;在自己的字典里只有“服从”两个字,不然就会被社会、人生、权力、家庭所淘汰和遗弃。你深爱的人,会在不是原因的原因中离你而去,十年、二十年后如同路人。当初是那么如疯如狂的爱,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情感会渐渐淡失,竟如同得了健忘症,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深爱你的人,当初或小鸟依人,或如同护花使者,而随着时光的打磨,激情消褪了,真情淡漠了,人情变味了。当初的心上人竟然会逐渐变成吃人的魔鬼,直到把你伤害得鲜血淋淋,葬送了小命为止。爱,那般高尚,也那般残酷。为了所谓的爱,甚至会使你无法苟且地活下去。尽管如此窝窝囊囊地活着,但平凡人身上也有耀眼的光环,只是不被人们所重视。上九流与下九流的人,活着的区分就在于角色扮演的不同,不管是太阳,月亮,星星,还是萤火虫,都在发光,永远都掩盖不掉他们的自我展示。

    平凡人活着,是为了稀粥、布衣、日子和棺材,甚或是为了述说男人和女人那十分乏味的生活故事;是为了繁衍生命,传宗接代;是为了抚平纤绳磨损的伤痕。平凡人有时良心发现也会孝敬一下父母,而更多的人连男女的故事也讲述不全,疤痕永远也抚抹不平,甚至连“反哺”、“跪乳”这些最起码的道理也弄不明白,只知道勤勤俭俭,节衣缩食,从爷爷到孙子,从孙子到玄孙…

    平凡的人一生只守着并不温柔体贴的妻子和活蹦乱跳的孩子,去打发如牛般的岁月。毕竟亲情多多少少还有呵护和滋润,还赋予责任和使命。而一辈子连个女人也没有的男人,回到家里饭桌上永远不会有做成的粗饭,尽管生活在红男绿女风流无比的世界上,却从末品味过幸福,只知道孤独和无奈,如一株小草,虽然也生生不息,但从来不知道高大和伟岸,只懂得渺小和低微,唯一可贵的地方就是不懂得什么叫卑鄙和龌龊。

    人活着,分为奋斗、享乐、挣扎、苦难、困惑等等,不管把自己定位在什么坐标上,都要活着,虽然没有大红大紫的经历,仍然为了责任,为了寻找轻易得不到的幸福;有的人为事业、为贡献活着,虽无鲜花赞歌的安慰,虽无惊天动地的壮举,却没有太多的困惑和遗憾…有的人大红大紫过,有的人叱咤风云过,有的人极度享乐过,但是他们并不充实,并不伟大…

    轰轰烈烈是活着,默默无闻是活着,男欢女爱是活着,田园情趣是活着,能写几首小诗,能著几篇秀文,能制造“匕首”和“投枪”也是活着。活着,既伟大也渺小,既高尚也平庸。虽然活法不同,但都要活好,把人字写端正。

    活着,有的人终生卸不掉纤绳,但奋斗、贡献、价值与纤绳紧紧连在一起,把渺小的人生诠释成高尚,甚至超越人生价值的极限。血,与共和国的繁荣昌盛溶为一体。共和国有多伟大,他们就有多伟大,共和国永生,他们永垂。

    活着,有的人身为上九流行列,但是他们“高尚”的质地值得怀疑,花环下边令人目不忍睹,自己说自己无比高尚,从来没有得到人民的认可,反而被平庸者视为渺小,甚至不齿于人类…

    王步凡拿着报纸心里总有些不安,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应该写这种文章的,可是文章已经刊登出来了,只有听之任之,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作任何解释…

    …

    大野集团的办公大楼盖得非常气派,共有九层,大野集团总裁苗盼雨的办公室在八楼,室内装修得十分豪华,老板桌上放着一个地球仪和两面小国旗。老板椅后边的墙上是王步凡写的苏东坡《大江东去》词,现在的河东省,不管是政界要员还是商界巨头,都以能得到王步凡的书法为荣,苗盼雨原来不认识王步凡,她是通过秘书南瑰妍向王步凡讨了一幅书法,王步凡给苗盼雨写这幅字的时候还是天野市的市委书记。

    南瑰妍离开天野投靠苗盼雨是二00四年的年初,苗盼雨看南瑰妍人长得漂亮又和自己十分相象,就把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每天上班,南瑰妍总是七点半赶到,先把苗盼雨的办公室收拾干净,然后泡一杯据说能够美容养颜的花瓣茶。茶泡好,整八点,苗盼雨极富魅力的身影会很准时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然后是天天如此的“苗总好”和“瑰妍早。”苗盼雨坐下,南瑰妍会把头天的铝价和重大事项重复一下,然后再把当天的重大事项提醒一下。如果苗盼雨有什么吩咐,南瑰妍会立即去办,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南瑰妍会很礼貌地退出来,到苗盼雨的办公室外边她的小办公室里候着。

    南瑰妍的小办公室与苗盼雨的大办公室隔着玻璃墙,外边听不见里边的声音,里边也听不见外边的声音。南瑰妍没有什么大才,也就能当个生活秘书。她除了在网上查看当天国际市场的铝价外,没有更多的事情,最近她喜欢上华夏地平线文学网站的华夏杂谈栏目,她虽然不会写文章,但是杂谈里五花八门的文章很多,有些还很有趣味,她看见首页有一篇文章是《阎王之死》,觉得标题很有意思,作者的网名叫王委纪东河,打开一看,内容如下:

    某市山区有个高中学生名叫王君,父亲在外地工作,他与母亲相依为命,家里很穷。

    年终父亲没有回来过年,赶上母亲过生日,他卖了一些山货,准备了一点酒rou,在院子里摆了个供桌祭祀天地,以求母亲长命百岁。

    王君磕头已毕,爬起来的时候见供桌上的供菜供果不翼而飞,他很惊讶,就急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母亲。母亲怀疑他是因为生活困难没钱做寿,故意编造出这些怪异现象来哄骗老娘。

    王君默默无言,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

    春节过后王君要去上学,又苦于没有盘缠,几经周折才向亲朋借了一点钱辞别老娘上路了。

    在往省城的路上王君遇见一个陌生人,那人跪在道旁等他,并且很殷切地邀请他去赴宴。

    王君十分不解地说:“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你邀请我干什么?赴什么宴?”

    陌生人说:“不是我请你,是一位大官要请你,你去了就知道。”

    王君看推不过去,就跟着那个陌生人往前走了一会儿,看见山谷之中殿阁楼台,金壁辉煌,遮住了前进的道路。王君正在疑惑,陌生人说:“到了,恩人请进。”王君一脸疑惑和惊恐地走进大殿,看见一个王者头戴王冠,穿着袍服,升堂落座,气势非常威猛。大厅里架着一口油锅,好几个似人非人的动物在油锅底下加柴烧火。

    王者见王君到来,满面笑容,起身迎接,一阵寒暄之后,让他坐下,继而赐宴请他喝酒吃rou。席间王者很内疚地说:“前些天从你家路过,奴仆们在路上走得又饥又渴,就把你家那些丰盛的酒食吃了,现在回请你,算是补偿吧?”

    王君猛然一惊,不明白王者的话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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