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探幽_入天坑四人初涉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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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天坑四人初涉险 (第2/3页)

姿势,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我只能勉强听懂其中几个词,什么谢民政赐我食、厚德开放包容之类的,艰涩聱牙,八成都是古代传下来的祈禳咒语。这些虽然是封建迷信,但出于安定人心的考虑,在我们这个小队伍里还是有必要存在的。

    祈祷完了,我们准备跨越裂谷。这根横亘的树干已经衰朽,人踏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拿出一把飞抓炮,对准对面的山涧发了一炮,炮弹砸入山壁牢牢构住,尾巴上牵起了一根纳米纤维绳,算是给大家加了一条保险。

    为怕这老树忽然断裂,我们四个人必须得一个一个过去。先是甄缳,她身手最好,轻轻松松就过去了,连绳子都没扶一下。她到了对面,把绳索拔出来牢牢绑到一棵杉木,做了个手势。贝不住脚踩奈何桥,手扶纤维绳,小心仔细地挪了过去。第三个上桥的是大营子。他有恐高症,脚下直打晃,半天不敢迈出去一步。对岸贝不住大叫大嚷,最后把激光枪都掏出来,说你再不走我就打死你,大营子这才哭丧着脸慢慢朝对面蹭去。

    眼看快到地方了,他忽然脚下一滑,两只手抱紧了绳子拼命踢踏,一脚踹在树干上,发出一声清晰的喀嚓声。贝不住和甄缳赶紧伸手把他拽了过去,算是有惊无险。

    最后一个人是我。我把包裹背好,心一横,也踏上奈何桥。其实这桥不算特别难走,树皮皴裂,摩擦系数很高,只要你不往下看,保持平稳心态,不比过马路难多少。我一手扶绳,一手伸平保持平衡,很快就走完了大部分路程。就在我马上要踏上对岸的时候,突然听到“喀喇”一声,整个人忽地朝下坠去。

    我眼疾手快,双手一下子抓住绳索,登时悬在半空。整座奈何桥就从我脚下的位置折断,然后翻滚着跌落到裂谷底的白雾里去。估计这是大营子刚才那一脚把树干踹断了,到我这儿再也受不住力的缘故。

    甄缳反应最快,她把一截绳子绑在腰间,绳子头递给不知所措的大营子,然后整个人探出崖边去抓我。我伸出右手抓住她的手,拼命往对面挪。

    “太重了,我扯不动,你得把行李扔了。”甄缳喊。

    我犹豫了一下,低头用牙把双肩上的背囊带扯开,背包立刻跌落裂谷,我身子登时一松。贝不住这时也跑过来,两人一用力,把我给拽了上去。

    我趴在裂谷边上,喘息不已,脸都吓白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如此接近过死亡。甄缳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还好心地拍打着我的背。贝不住脸色很不好看,把大营子狠狠骂了一顿,说下次再敢这么,就一枪打死你。大营子不敢应声,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背囊里装的主要是帐篷、野炊锅、净水器和攀岩工具。这一丢,以后几天我们只能露宿加冷干粮了。还没进天坑,就给我们来了这么一个大的下马威,前途如何,大家心里都蒙上一层阴影。如今后路已断,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往硬着头皮前进。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下,把行李又重新分配了一番,继续上路。

    一过奈何桥,环境地貌变得更加剧烈。沿途时而深壑飞涧,时而连绵峰峦,而且山上植被繁茂,沿途高高低低的阔叶植物极多,几人合抱的粗大树木触目皆是,繁茂的枝叶把阳光遮蔽得严严实实。地面上半隆起的树根好像无数巨大的蚯蚓在翻腾,上面覆着一层绿油油的苔藓,稍不留神就脚下一滑。

    我们一钻进去,感觉与外界的一切感官都被屏蔽了,就连方向感都被彻底剥夺,根本不辩东西。用大营子的话说,就像是被当头挨了一警棍然后被关进监狱小黑屋。我们不得不排成一队鱼贯而行,时时留神脚下不要踩空。甄缳拿了一根竹竿绑住她自带的砍刀,在前头不断扫打开路,倒比贝不住手里的伞兵刀管用。

    甄缳在前头忙活,贝不住乐得清闲,他手里玩着刀,喋喋不休地说着话。根据他那个写倒斗的祖先留下的U盘记载,这附近的一片树林都是槐树,古人把槐树称为木中之鬼,最是阴森。一般只有在坟墓附近才大量种植。我听了眉头一皱,说那岂不是说,这附近岂不就是古人的坟葬所在么?

    我话一出口,队伍里立刻安静下来。大营子紧张得四下张望,好像随时可能有鬼从树下钻出来。他忽然身子踉跄了一下,大喊一声“嗳哟妈呀”整个人扑倒在地,连叫有鬼抓我的脚。我把他搀扶起来,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段树藤缠这了他的脚。

    我们几个都哈哈大笑起来,说大营子胆子忒小,自己把自己吓成那样。大营子看着我的脸,牙齿却打起架来,颤颤巍巍伸出手指着我。我说就是一段树藤看把你给吓的,大营子却不说话,眼睛越瞪越大。我忽然发现,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的身后。

    我后头有啥东西,能让他这么害怕?我抬头去看贝不住和甄缳,发现他们俩也不笑了,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发毛,突然觉得脖颈后头痒痒的,似乎有啥东西在吹气。我心惊胆战地慢慢回过头去,看到身后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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