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变_第十九章汇聚有期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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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汇聚有期上 (第2/3页)

头:

    “你们的兔rou比西边的好,我吃上瘾了。”

    嘎巴笑了起来,拿出了两壶酒摆在桌上,骄傲地道:

    “那是当然了!西边只懂用养的,我们可是特别让它们满山跑,这rou吃起来当然特别有嚼劲。”

    正说着,门口哪扇活动小门又被推开来,一个满头杂乱红发的壮硕少年大步走了进来,嚷嚷着:

    “嘎巴!老子要吃兔子!”

    光听声音,嘎巴就知道谁来了,只有他才会人未到声先到。这人就是部落里唯一的外族客人──龙人汉斯。

    汉斯精斥着上身,下身只用一条约莫60公分长的兽皮缠裹着。一进门就大马金刀地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光看那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嘎巴就知道,这个龙人一定又接受了某个训练,忙和了好一阵,刚完成还来不及休息就又赶到这里准备祭祭五脏庙。

    “傻大个,你又做什么去了?四五天没见你了。”嘎巴手边忙着,嘴里也忙着招呼。红发少年抓起桌上的酒瓶先是咕噜噜地灌了一大口酒,接着痛快地呼了一口气:

    “长老要老子去跳格子。”

    嘎巴呆了一呆,不过,他也不追问,因为汉斯口中的长老每次派的任务都很奇怪,老是把汉斯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像是上一次,他们长老竟然要他去腾格里河数人头。汉斯忙了一整个礼拜才完成任务。一开始,他还会想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任务,后来发现,这个傻大个自己也傻傻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他问他一点用也没有。

    于是,嘎巴只是笑着拿出两壶酒,摆在桌上。他知道眼前这两个人都是无酒不欢的人。

    “这次你跳了多久的格子?”随口问。

    汉斯弯着手指头数,好一会才道:

    “跳了四天,数得老子头昏眼花的。”

    这时,活动小门又开了,走进了几个兽人,一边打喝欠一边努力睁开眼睛。迷蒙的双眼一见到酒馆里坐了一个红发少年立时瞪大,然后呼呼喝喝地跑到外面去,吆喝起来:

    “傻大个来啦!要玩的快来!”此话一出,许多角落开始出现呼喝声,接着,一个个兽人陆陆续续涌进酒馆,酒馆顿时热闹起来。

    一旁的西窟听到这样的“宣传”又看到这样的结果,不解地看着嘎巴。他印象中,这些人还没这么狂热过。

    嘎巴好笑地看着一群期待的人,解释道:

    “你不知道,傻大个是这里的红人,我这店里的活招牌。人人等着和他拼酒、打架,其他人也等着下注哩。每次傻大个一来都是这个样子。就连其他部落的人都会特别跑来。”

    红发少年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呵呵笑了起来,转头看到西窟,眼神突然发亮。抓起酒瓶,对着西窟高高举起:

    “我们,喝酒!”

    闻言,嘎巴呵呵笑了起来,其他兽人也欢呼起来,团团把两人围住。这是兽人邀酒的方式,不接受的通常会被视为懦夫。西窟当然不是懦夫,而且,兽人对喝酒也实在很有一套。于是,西窟也抓起桌上的酒壶,高高举起:

    “喝酒!”

    嘎巴见状,连忙搬出了二十几壶酒,每一壶都很大。依他的经验,等他们喝酒喝到可以交手时,差不多总共会用掉二十壶酒。于是,就在兽人们纷纷下注时,西窟和汉斯的酒赛开始了。

    这一喝,就喝到近午。嘎巴一边数着酒瓶,一边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个人。红发少年汉斯满脸通红,瞪着铜铃大眼,大声喊着酒令。西窟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殷红着脸,面红耳赤地跟着喊酒令。嘎巴知道这两个人酒量好得很,要分出胜负恐怕还有得拖。

    旁边的兽人们随着空酒壶的增加提高投注金额。因为,喝越多,庄家赔的比率越高,赌对了可就大大捞了一笔啦。为了这个原因,还有兽人天性对竞赛的偏好,不小的酒馆挤满了兽人,呼喝加油声连连。

    许是真的醉了,两个人很快就在嘎巴面前吵了起来。

    “你少喝一壶!”汉斯指着堆在一旁的酒壶指控。

    “俺…俺一壶没少!俺还…还赢了你一壶!”西窟扯开喉咙反驳。

    汉斯晃晃头,摇摇手中已经空掉的酒瓶,咧开大嘴:

    “不…对!老子赢了!你…少一壶!格老子的,不承认就是…就是…呃…”汉斯似乎辞穷了,一时不知如何形容。

    旁边的人见状鼓噪起来。

    “不承认的就是他奶奶八百岁还死不了的龟孙子!”另一个也带着nongnong酒意的兽人这么建议。

    “对!就是龟孙子。”汉斯用力地点头,很满意地加上了旁人提供的词。

    “俺是虎大爷不是龟孙子!虎大爷从来不…不打谎…”西窟拍胸埔保证。

    “虎大爷输了就是龟孙子!罚…罚酒…”汉斯抓起酒壶一把递给男子。

    西窟不依,抓过就酒瓶摔在地上:

    “虎大爷不…不服!”

    闻言,群众们大力鼓噪起来。反正他们就等着谁打赢然后分钱喝酒。只有嘎巴在一旁数得清楚,知道汉斯的确比西窟多喝了一壶。不过,他知道不管谁多喝谁少喝在兽人部落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来打斗的结果。果然,四周的群众看到西窟砸酒瓶就知道余兴节目就要开始了。

    “打!打!打!擂台上分输赢!”霎时间,喊打声传遍了整个酒馆,气氛顿时热了起来。

    嘎巴见状连忙快手快脚地收起酒瓶,小心翼翼地堆在柜台后边的角落里。这些酒瓶以后还能用,不收起来等一会说不定会全被打烂。

    果然,听到旁人的鼓噪,嘎巴立刻就看到汉斯不但不退缩,还拉拉兽皮裙子,踏了几步:

    “打…打就打!老子怕谁来着…?”

    而另一边的西窟听到要打,全身也热了起来,兴奋地猛吞唾沫,脸上也开始长出了一根根的绒毛:

    “俺虎大爷,打!”说完,嘎巴就见脚步颠颠倒倒的西窟缓步走向酒馆中间的小擂台,而汉斯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摇摇晃晃地上前。

    眼见一场酒后余兴即将开始,嘎巴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汉斯在这店里还没尝过败绩,而西窟长年跟在南王巴托身边,身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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