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诱冰心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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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不是要来让人灌醉的,敢问狼族长老,今天的主角何在?”

    闻言,破天和毁地的脸色马上黑了一半。

    原本她们还想顺着仪式的步骤,让娘爱能不在现在见人,就不在现在见人。可眼见阶下质疑的声狼愈来愈密集,此刻,怕是再怎摆不上抬面的东西,都得厚着脸皮硬上了!

    迫不得已,破天肃下脸。

    “既然诸位这么要求,那狼族也不好怠慢。”她几乎是自齿缝吭出这两句,接着她吩咐下去。

    “去把巫女…‘请’上来!”

    任何人不得未经原作者同意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娘爱走进神坛,意外地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了前一刻仍咬着牙根的破天和毁地。

    换下一身破旧灰衫,巫女传统的嫩白长袍,衬得她如同一朵刚绽放的水仙。她的身形窈窕,臂上、颈上的冰冷银饰,亦映得蜜色肌肤吹弹可破。

    见美人莲步轻移地从面前走过,座上无论已醉或半醉的数人,都禁不住酒醒大半,他们恨不得将它脸上那挡去视线的狼形面具取下,好一睹巫女的真正风采。

    调了调脸上破天和毁地硬要人让她戴上的面具,娘爱几乎是浑身不舒服地走进祭坛。

    她虽意外于男人们惊艳的眼神,却也厌恶于他们垂涎欲滴的模样。

    半晌,待她在阶顶大座坐下来,破天和毁地这才回了神,表情又回复到原先的冷傲。

    “替诸位引见,这就是本族的巫女。”

    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睨着判若两人的娘爱,破天眼里仍有一丝不易见的轻蔑。

    “狼族巫女果如传言,冰肌玉肤、美丽脱俗,只是姑娘脸上的面具…”有些碍眼!袁充紧盯着娘爱,视线仿佛就要烧穿面具一般。

    虽说此行的目的,并不全为美人,但眼前狼族巫女的绝色,却远远超乎他的预期。将视线从娘爱完美的身前曲线上移回,他内敛的眼底已多出一抹rou欲。

    “在仪式结束之前,巫女的真面目不得轻易示人。”毁地回道。

    听完,袁充看似失望地说:

    “这么说也是,姑娘的容颜,也只有她的真命天子才有资格一睹,那么…我也不好意思让姑娘等太久。”

    话一落尾,他旋即加快了饮酒的速度,而一旁的数人看了亦不甘示弱,但不胜酒力的,仍是无法扳回劣势。

    “看来今天的嬴家,非袁某莫属了!”眼见对手一个个醉倒,只剩半坛酒的袁充不禁讪笑。

    可俯视着阶下一片七横八竖,竞争激烈的景象,从头到尾皆作壁上观的娘爱,唇角却突地溢出一道诡笑。

    等了几天,她就等这一刻!

    等所有前来招亲的人兴头沸腾到最高点,又等“逃讪”仪式进入到最后阶段,她忖思良久的计画,便可付诸实行,她要让全部的人尽兴而来,却败兴而归。

    她更要经由他们的口,让天下人知道,狼族所谓的“逃讪仪式”和“神圣巫女”不过是…

    “话可别说得太早!”

    孰料一道凉风似的嗓音,竟硬是挤掉了娘爱几乎构成的绮梦。

    寒琰衣袂飘飘地踱进了神坛,俊美的朗笑无疑攫取了众人的目光。

    寒琰?

    他…不是没来吗?娘爱怔然,方才进入神坛时不见寒琰,她也才松了口气,没想到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

    “寒琰?”然而袁充的惊愕,似乎远大于娘爱,他瞪住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脱口讶道。

    “久违了,袁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饶是美人的魅力大,让你不远从京城赶来。”

    寒琰含笑的眼眸,一下子由袁充的方向飘到了娘爱身上,此刻虽是隔着面具,但仍然惹得娘爱心神不宁。

    又瞥了四周一圈,确定没错过好戏,寒琰这才拣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但心底仍不免嘟嚷着害他迟到的拜把兄弟,急色鬼肥镖老四。

    要不是他带进寨子里的一堆女人硬是缠着他,他也就不会差点错过招亲了!

    “哼!是久违了,没想到叱吒一时的‘御前射手’隐退后,果真沦落到山里来当马贼。”此刻,袁充终于证实了当年京里甚嚣尘上的流言。

    五年前,年方弱冠的寒琰以黑马之姿赢得了当朝“武状元”的荣衔,由于精通兵器和武术,是以被当今圣上延揽为禁军总敦头,而又因为他最精箭术,所以又被加封为“御前射手”圣上亲征势必跟随在旁。

    原本以他平步青云的程度,往后只有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但出人意表的是,他竟选在功名荣誉臻于高峰的时刻,辞官隐退。

    说到他辞官隐退的原因,有人臆测是个性使然。他虽才气纵横,可却放荡不羁,虽已位高权重,实际上却不栈恋名利。考取宝名,谋得高官,似乎只是他用来满足对“高官厚禄”的强烈好奇心罢了。

    因为和一般人的目的不一样,所以他能说放就放,一点也不觉可惜。

    但之后他为何进入银狼山当起马贼,除了以好奇心作解释之外,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七仙女作梦”天知道了。

    “过往云烟,无须再提,若是袁兄真这么想念寒某,寒某定另找时间和袁兄把酒言欢,叙叙旧。”

    “哼!”袁充不领情地瞥开了眼,虽然他嘴里不说,但心底却极怨着寒琰。

    因为要不是他那自命潇洒的行为,他这个武考第二名也就不会递补官职,惹来有心之人言他“捡便宜”的非议。

    在那种情况之下,纵使是人人求之不得的荣华富贵,也得成了“招祸因”了!

    “看起来,袁兄这些年并不如意,出来散散心也好。”

    寒琰开始啖起了祭礼酒,举杯之余,他又向人请教了“逃讪”的所有环节。

    “废话少说!五年前输给你,并不代表今天你仍是赢家。”袁充打开了他的第三坛酒。

    “说得好!一直以来,寒某都当袁兄是个好对手,今天要不拼个尽兴,怎成?”

    霎时,两人之间弥漫起浓烈的较劲意味。

    而阶上,娘爱是自寒琰踏进门的一刻,便始终无法定下心来。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

    其实,他出不出现,结果不都一样吗?在她以真面目示人的同时,所有的人一定都会被吓得逃离现场的。

    即使依之前的经验,她的长相一点也骇不动寒琰,可在他知道所谓的狼族巫女就是其貌不扬的她之后,必定也会拍拍屁股,扫兴走人的。

    娘爱固然一直这么说服自己,但搁在椅臂上的手,还是抑制不住为即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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