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绊狼君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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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掩嘴轻笑的离去,让她更加怒火中烧。

    “你这样诱惑我,还问我想做什么?”他的语气转为暗哑低沉,一双魔性的眼带着兽性的欲念。

    他的话带给她一阵连自己也羞于承认的震颤,她拒绝让他看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影响,曲蝶依推拒他那只狂妄霸道的手掌。

    “放开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让我走!”

    她坐在水中,头发狂野地披散,双眸射出逼人的光芒,赤裸却充满活力,而且不可思议的美丽,屠玡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如此强烈…

    “我不会放你走的,昨夜我已让你成为单于的女人了,你要待在单于帐内、我的身边。”

    曲蝶依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你不能这么做!我才不要当你的女人,放我走!”

    他的回答是仰头大笑,一个猛力,他已经将她赤裸地从水中整个抱起来,丢在刚铺整齐的床榻上。

    他开始卸下皮衣,解开裤头,那强熙的欲念是如此明显,曲蝶依惊恐地瞪着他肌rou纠结的身体。

    “不!”她在他抓住自己前往后缩去“我不要!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闪躲着,脑中频频思索抗拒他的方法“瞒顿!对了,瞒顿…”

    他还是轻易地逮住她,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

    “等瞒顿回来…他会阻止你的!”

    他残忍地掐住她的下巴,显然她提到瞒顿让他感到愤怒。

    “他阻止不了我的,他也不可能再要你了,等他回来,知道你已经被我玩腻了之后…”

    蝶依骇然地瞪视他。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她不敢置信地摇头“瞒顿敬重你,你怎能明知他爱我还故意伤害他?”

    “伤害他?”屠玡讽笑“我是在保护他。”

    “他不会谅解你的!”曲蝶再度摇头“他不会容忍的…”

    “我不需要他的谅解!我是单于,只要做我认为对的事,不需要向别人解释。”

    “对的事?!”蝶依忍不住讥讽道:“包括欺侮一个柔弱的女人吗?”

    他的脸色一沉,暗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怒气是骇人的。

    “别在我面前装柔弱,我们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女人,你是个失败的谍者,现在承受欺骗匈奴国的后果吧!”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赤裸的欲望紧贴她脆弱的核心。曲蝶依屈辱地流下泪来。

    “杀了我吧!我宁可你杀了我。”

    “是吗?”他抬头,愤怒地看到她的泪,她的话对单于的自尊是个打击,他不是让她感到狂喜了吗?他不是感觉到她在他身下颤栗、呻吟了吗?

    他刚和她度过这样的夜晚,她有什么权利把他的求欢当成惩罚?

    “你说谎!”他低吼一声,冲入她的体内“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这个!”

    他完全占有她,她唇间所发出的难耐喘息带给他一股满足感,她的湿热揭露了眼泪的虚谎,她的身体接受了他,无论她再怎么否认。

    屠玡被一种急迫驱使着,一遍遍在她体内发泄,直到她几乎要被他的热情燃烧殆尽…

    她别开脸,不愿面对他,他不允许,扯住她的发,逼她正视他。

    她在他火红的双目中,看到一种近似执拗的疯狂。这一刻他不是君王、不是残酷的敌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渴望征服她的男人。

    曲蝶依迷失了,她忘了她的坚持、愤怒,只剩下眼前的男人,她忍不住卑身迎上前去,承受他强烈的激情,他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直到过度的快感冲到脑中,她叫喊着,无助地攀住他,几乎承受不了那颤栗…

    他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专注的目光仍紧盯住她,他强迫她继续再继续,直到欢愉转为难耐的疼痛…

    “不要了…我不要了…”蝶依终于哭喊出声。

    屠玡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洒入火热的种子,淹没了他与她的激情。

    蝶依承受他沉重的身体,感觉他的呼吸、剧烈的心跳,感觉那不可思议的亲密。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野蛮的男人身下,体验到接近死亡的狂喜呢?

    屠玡让她迷失了自己,现在连她的尊严也崩溃在他眼前了。

    他令她感到恐惧。因为恐惧…她抓紧他手臂的手一直没放开…

    “让我出去,你们不能一直关着我!”

    “单于有令,除非有他的陪伴,曲姑娘不能外出。”

    这是单于帐中每日必会听见的对话,而且频率愈来愈高…

    “我要我原来的女侍…”

    “替我传口信给她…”

    “瞒顿亲王什么时候从北方回来?”

    诸如此类的要求和质问也依然没人理会…

    曲蝶依觉得自己就快疯掉了,不只是为了这没有止尽的监禁,更因为整日关在这充满屠玡气息的帐中,她就永远逃不开他对她的影响。

    只要一瞥见那张床榻,她就无法不想起他每夜对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以后每个夜晚将做的…他对她的需索简直到达了执拗的程度。

    “去找你的妻妾,别再惹我!”偶尔在睡中被火热男体拥抱的蝶依,会忍不住怒气腾腾的吼叫。

    “你在吃醋吗?生气我有成群的妻妾?”他的反应竟是附在她耳后轻笑,一手迳自做着更放肆的动作。

    “我才不会吃醋呢!最好…噢…你不要再碰我!”蝶依严厉的声明不知怎地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她酡红的脸根本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屠玡的笑更得意了。

    这完全是她薄弱的自制力造成的…蝶依总在事后暗自懊恼。

    他对她的态度也令她迷惑。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惩罚她,而且他也做了…囚禁她,并故意在人面前表现他的热情,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以一种几近变态的方式证明他能驾驭她。

    可是若他真要惩罚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照理说如果他不想她再媚惑瞒顿,只要把他俩分开就好了嘛!真的有必要把她占为己有吗?那他那固执且永不停歇的欲望又是怎么回事?

    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最令她不解的恐怕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竟然会在这可怕的掠夺里,找到浓烈的欢愉…

    屠玡单于掀开帐门时,一眼就看见了蝶依,她将头埋在嫩白的小手中,十足苦恼地咕哝出声,身旁放着做了一半的织物。

    她蹲在地上,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脸,看来像个小孩一样的迷失无助。一种荒谬的喜悦窜过单于的胸口,他想要她,在rou体上需要她,更喜欢每天他回帐时都见到她在守候他。

    “你回来了?”一句该是柔顺可人的话,在曲蝶依嘟着的嘴里吐出来,却更像是抱怨。

    屠玡不在意。他几个大步走到她身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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