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难为_192大结局人圆月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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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大结局人圆月圆 (第3/4页)

,这头也低不下来了——从前低头,人还说她一声识大体,如今低头,怕是人人都要说她大势已去迫不得已,赵燕妤骄傲惯了,宁愿独守空房也不肯下这个脸面,横竖阮家因为她姓赵,轻易也不能休了她。

    绮年默然不语,片刻之后问起阮盼来。不管怎样她也不能主动提出允许阮家生庶长子,否则这话传出去就不好说了,只能再等几年,拖到阮麒三十岁,倘若那时再没嫡子,阮家提出要纳妾生子,郡王府也就没啥借口好反对了。

    阮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该说话她都说了,至于阮麒有没有嫡子,她实并不很热心,因此心照不宣地说起阮盼来。这是她欢喜事,阮盼永安侯府过得顺心,公婆喜爱,丈夫敬重,儿子活泼,下人顺服,因公主这个长媳不大出来,永安侯夫人渐渐就把事情交给阮盼,如今外头口碑皆好,都说英国公府教好女儿,永安侯府有福气娶了好媳妇。相比之下,孟烨那点儿风流性子阮夫人看来实就不算什么了,男人么,还不都是馋嘴猫一样,阮海峤也是如此,只要阮盼坐稳了正室位子,又有嫡子,怕什么!

    自然了,虽说以永安侯府地位来说,孟烨风流一点儿无可厚非,可到底是不如身边干干净净好。阮夫人想到这里就不由得看看左右,这郡王府里才算好呢,赵燕恒从前姨娘通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成亲这几年了,赵燕恒由世子而郡王,身边人竟是不多反少,绮年这丫头,竟是这样有福气,也有本事。若是当初听了女儿话,替阮麟聘了这个外甥女来家,可不比那个强得多?

    侍立一旁乔连波接触到她目光不由得缩了缩,阮夫人看见就是憋闷,实不怎么想看见她,寻个借口起身,命令乔连波:“你这里也帮帮你表姐忙,横竖回家也是闲得难受。”

    乔连波不由得红了眼圈,待阮夫人走了才敢滴下泪来:“表姐——我,我好命苦。”

    绮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黄莺不是已经被姨母打发了么?”

    黄莺有了身孕之后很是折腾了一阵,李氏碍于情面,去了一趟英国公府,后由阮夫人做主,黄莺生下孩子之后就留子去母,直接把人卖到了南边,如今生下一个儿子,就由乔连波抚养。

    乔连波眼泪流得急:“可是二爷他——”黄莺虽然打发走了,阮麟却记了她仇,平日里少到她院子来,来了就挑三拣四嫌她照顾不好孩子,倒是翡翠如今书房里伺候,越来越得他欢心。翡翠如今正经是脱了贱籍良妾,跟从前做奴婢时候大不相同,乔连波再想拿捏她可是不易。加上翡翠能干,书房里事打理得明明白白,跟乔连波那个葫芦提内院高下立判,以至于阮麟嘴上不说,暗地里却把多事交给了翡翠来管,翡翠俨然竟取代了从前黄莺位置,区别只于她稳重,不像黄莺那么张扬,也就难挑出毛病来罢了。

    绮年很是无语地看着乔连波:“表妹既担心大权旁落,就该打起精神来把内宅管好,表弟看见了自然会倚重你。”光哭有个屁用!

    乔连波拭着泪:“事情实太多,我…”

    绮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表妹院子有多少人,多少事?每日理事要用几个时辰?”

    乔连波一脸愁苦:“也不知哪里来那许多事,隔一时就有人来,何况还有姨娘那边要支应…”

    绮年对天无语:“表妹难道没有见过姨母理事?这理事都是有正经时辰,哪里能让下人们不问时辰想来回事就来回事?”

    “我也想学着姨母,可是都是急事,尤其是姨娘那里,稍慢些就…”

    绮年觉得没啥话好说了:“既然表妹自己觉得都是急事,那别人也爱莫能助。”

    乔连波眼巴巴地看着她:“表姐,你连这样大王府都能管得了,真是能干…”她总是那么有福气,连身边丫鬟都忠心能干,为什么自己就总没有这份福气…

    “王妃,县主过来了。”谷雨门外微微提高声音,还没等她说完,偏厅门已经被推开了,赵燕妤一脸阴沉地进来,瞪着乔连波:“你先出去!”

    乔连波慌忙站起来:“嫂子——”

    “meimei若是有事,稍后再说,我与表妹尚且有话未曾说完。”绮年淡淡看了赵燕妤一眼,并不理睬她满面阴沉之色。乔连波却慌忙道:“我没有什么要说了,表姐,你们说话,我,我出去看看。”

    绮年真是被她气个半死,摆摆手让谷雨送她出去了:“送阮二少奶奶回国公府。”阮夫人留下她来哪里能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

    “你们也都出去!”赵燕妤环视四周,冷声命令,不过只有她自己丫鬟应声退出去了,绮年丫鬟们一个没动,如鸳等人好像没长耳朵一样,只管站绮年身后。赵燕妤见自己使唤不动她们,脸色愈发阴沉,狠狠盯着绮年:“聪明就叫她们都出去,否则我可没有好话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绮年并不理睬赵燕妤威胁,如鸳如鹂是她心腹,没有什么话不能听,何况看赵燕妤那疯劲儿,万一说到激动地方说不定就要动手,没人旁边她岂不是干吃亏?

    “我娘是怎么死?是不是被你们气死!”赵燕妤抬手指着绮年,恨不得要吃人模样“你们这两个不孝东西!我要去告你们忤逆!”

    气死?绮年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秦王妃这病确实起于气:初是因为阮麒手里香薰球生气,之后就是气昀郡王将她禁足吧,后大概是气自己竟然没能达成心愿,这一辈子都是空忙一场,再加上娘家被流放、儿子下落不明,种种担忧伤心凑到一起,终不治。只不过这些气始作俑者是她自己,怪不得别人。

    赵燕妤见绮年没有回答,不由得意起来:“怎么,做贼心虚了吗?你等着,我现就去告你们!”

    “胡闹!”偏厅门外传来低沉斥责声,昀郡王大步走了进来,冷声道“跟着县主人都是白吃饭吗?看着县主胡闹都不知拦阻,要你们何用!”

    门外秋雨等人都吓得哆嗦。赵燕妤如今脾气喜怒无常,她们不过是些丫鬟,身契都捏赵燕妤手里,还能做什么?不由得有都些羡慕已经离开姚黄。

    昀郡王心里也明白,指望这些丫鬟们劝阻根本不成。方才前院,他已经跟阮麒谈过一番,晓得赵燕妤如今阮家是个什么模样,也是头疼不已。他现活着,还能给这个女儿撑撑腰,将来他去了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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