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神刀_第九章柳暗花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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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柳暗花明 (第15/16页)

翊一抖腕,两枚金钱镖脱手飞出,洒为两点寒星一前一后,疾快如电地打向屋左,噗地两声,破空而出。

    李凌风一提手中刀,就要动。

    忽听室左窗外一个清朗话声发话说道:“请问,里头两位朋友之中,可有一位是十二金钱赵?”

    话声入耳,李凌风为之一怔。

    只听赵振翊道:“不错,正是赵振翊,朋友哪位?”

    李凌风忙道:“外头可是云里飞宫兄。”

    “哎呀,凌风哥。”

    一声惊喜轻叫,人影飞闪,亭堂里已多了一个人,不是云里飞宫和是谁!

    宫和满面惊喜色,两眼瞪得老圆过来便抓住了李凌风的手,叫道:“凌风哥,你想死小弟了。”

    官娟娟一双美日上下直打量宫和。

    赵振翊却开了口:“李兄,这位就是云里飞?”

    李凌风道:“正是,我来给二位…”

    宫和松了李凌风,抱拳道:“不用,小弟自己来吧,振翊哥哥,小弟对你这十二金钱美号可是久仰了。”

    赵振翊忙答-礼,道:“不敢,倒是赵振翊对宫兄你敬佩已极。”

    两个人互道久仰,各言敬佩,不但是极为投缘,而且是性情相投。

    跟赵振翊说过了话,宫和一双目光从官娟娟娇靥上掠过,笑道:“小弟在外头看见两匹坐骑,拔尖儿的神骏良驹,小弟真以为这座古祠里有两位不凡的英雄,却不料比小弟想象中多了一位,更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您两位哥哥。”

    李凌风道:“这位是我在路上认识的官姑娘,这位是我常跟姑娘提的云里飞宫和。”

    宫和忙抱拳为礼,道:“官姑娘。”

    官娟娟答了一礼,含笑只说了声,道:“久仰。”

    官娟娟对宫和,远不如赵振翊对宫和来得热络。那或许是因为她是个红粉女儿身,不比赵振翊是个大男人,初次见面总得有几分矜持,自不便太那么热络,当然,对李凌风那是例外。

    李凌风道:“兄弟怎么到唐家镇来了?”

    宫和转过脸来道:“我正要问凌风哥你呢,是不是因为知道谭姑娘被他们藏在这儿?”

    李凌风道:“不错,兄弟你也是…”

    “可不么?”宫和不等话完便道:“不是小弟一人知道,海一哥跟海棠也来了,三位在这儿等等,小弟这就去叫他们去。”

    他转身要走,李凌风伸手拉住了他,道:“兄弟,别急,跟赵兄三个一块儿走,-会儿咱们镇外再见吧。”

    宫和讶然道:“一会儿镇外见,两位哥哥是要…”

    李凌风把官娟娟的看法跟主意说了一遍。

    静听之余,宫和两眼之中异彩连连闪动,等到李凌风把话说完,他马上转望官娟娟道:“官姑娘认为这里头有诈么?”

    官娟娟道:“我是这么推测,中不中不敢说。”

    宫和沉吟道:“不会吧,我没发现唐家镇里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啊。”

    官娟娟道:“唐纪尧家呢?”

    宫和呆了一呆道:“这倒是,看来这件事还是小心点儿好…”忽然冲官娟娟一抱拳道:“多亏姑娘慎微细密,也多亏姑娘打听出谭姑娘藏在唐家,姓唐的他也是个鹰犬,要不然这些人费事打听还事小,中了他们的阴毒诡计那就事大了。”转过脸来道:“两位哥哥就照官姑娘的意思出镇去吧,不必急着跟海一哥哥、海棠姑娘见面,人救出来之后有得是机会,镇里有官姑娘跟海一哥哥、海棠姑娘跟小弟在,这件事应该能接得下,咱们走吧。”

    冲官娟娟一抱拳,转身先往外行去,李凌风跟赵振翊也双双抱了抱拳,赵振翊俯身抓起长剑,偕同跟了出去,官娟娟站在亭堂里没动。

    口口口

    三个人出了唐氏古祠,宫和停步道:“两位哥哥上马请吧,小弟跟两位哥哥就在这儿分手了,免得惹眼,小弟也急着告诉海一哥哥跟海棠姑娘一声去,对了,小弟还得跟官姑娘商量一下,官姑娘…”

    他转过了身,官娟娟并没有跟出来。

    他一怔,咦了一声道:“官姑娘人呢?”

    李凌风跟赵振翊也这才发现官娟娟并没有跟出来,李凌风道:“许是她以为你和我们俩一块儿出镇去,也怕惹眼,从后头走了。”

    宫和道:“那好了,人都在唐家镇里,不难见不了面,等和官姑娘见了面再商量怎么行动吧,反正在没摸清唐家那位是不是真的谭姑娘之前不能动,两位哥哥上马请吧。”

    赵振翊道:“那么,兄弟,咱们一半天再见了。”

    偕同李凌风解下缰绳,上马驰去。

    宫和望着两人两骑不见,转身又进了古祠,叫了几声,没听见动静,他脸上掠过一丝异色,转身又出了古祠。

    宫和出古祠疾行。

    他不走大街,专挑小胡同,一边走一边还凝神细听后头是不是有人跟踪,还好,没人钉他的梢。

    盏茶工夫之后,他进了一家小茶馆儿,冲坐在柜台里的一个瘦老头儿一施眼色,掀帘进了里头一小间雅座。

    瘦老头儿忙跟了进去,里头马上响起了瘦老头儿的话声:“这位爷,您来壶什么茶?”

    宫和的话声跟着传了出来,道:“香片吧,喝惯了。”

    瘦老头儿恭应两声出来了,一会儿沏好一壶茶端了进去。

    只听官和道:“掌柜的,这一小间我包下了,我打个盹儿还要办正事儿,别让人进来吵我。”

    瘦老头儿又答应了两声退了出来,小地方,小茶馆儿,前头是铺面,后头是住家,这一小间是条走道隔成的,两扇通往后头的门,做生意的时候锁着,到了晚上熄灯上门了,再打开这两扇门从这一小间里回家去。

    桌上有把钥匙,宫和拿起来开丁锁,拉开两扇门过去了,过去后又把两扇门轻轻带上。

    门这边是半截黑忽忽的走道,走完这半截走道是个小院子,两三间破瓦房,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小院子里有口井,上头用块石板盖着,旁边一个带着长麻绳的木桶,里头还有半桶水,不知道谁打上来的,没用完。

    宫和到了井旁,掀开那块石板就跳了下去。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干吗要寻短见?

    这个小院子的后头,是一座大宅院,跟这个小院子仅隔着一条小窄胡同,跟这个小院子后门对后门。大宅院卫也有口井,井里的水清而凉冽。大宅院也有地窖,地窖里没水,是藏酒的,整坛整坛的酒,哪儿的名酒都有。官和就从这个地窖里钻了出来。

    大宅院里原是静悄悄、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没有一点动静,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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