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世找你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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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小嫂,所以我就每天晚上过去,就是如此。”

    “香君不让盼盼吃饭?这怎么可能?”

    “不让她吃饭还是小事,从你雏开之后,小嫂可说是饱受欺凌…。”他将盼盼这阵子以来所受的委屈细细道出。“这就是为什么你觉得她表现奇怪的原因。她是怕自己过度表达对你的情感会惹恼大嫂,让她的日子过得更苦。”

    “怎么可能?香君一向温柔贤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大哥若不相信我的话,大可找几个下人问话,看我说的对不对?”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了,那为什么盼盼流掉的孩子会不足一个月呢?这一点你又如何自圆其说?”

    “是谁告诉你小嫂肚子里的孩子不足一个月呢?”

    “是…是你大嫂。”

    “从她狠毒的对嫂子伸出毒手之后,我再也不把她当成大嫂看了。而我更深信她的话根本不值一听!如果你还心存怀疑,那不妨回弄月阁去,我想大夫可能已经诊疗完毕,我们先去看看小嫂的情况,然后问问实情。”

    欧昶哲此刻整颗心纠结成一团,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回复清明了。他只能眉头深锁的点头,茫无头绪的跟着弟弟往弄月阁走去。

    一见到诊疗完毕站在回廊等着他们的大夫,欧昶哲立即收起茫然的心绪,慌乱的问道:“大夫,我夫人的情况如何?”

    “欧夫人才刚小产,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现在又失足落水,可能会引起许多并发症。如果她今天晚上可以醒过来,那么情况可能好些,否则情况就不太妙了。”

    大夫心情沉重的回答。

    “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恢复过来!不管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求求你!”欧昶哲焦躁的哀求。

    “欧庄主,请放心好了,救人是医生的本分,我一定尽力而为。”

    “大夫,可以冒昧请问一下,上次我嫂子小产也是你前来看诊,依你的经验,那个孩子约莫多大了?”

    大夫虽对欧昶学的问题感到奇怪,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认真回想了一下,开口回答道:“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那个孩子大约有三个月大了,而且应该是个男孩子。”

    “天啊!”欧昶哲脸色苍白的哀叫,仿佛有人将他的心撕成了两半似。

    “欧庄主不必太过伤心,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

    “谢谢大夫,我送你一程吧。”只有欧昶学知道大哥此刻所受的打击有多大,也只有他了解大哥脸上的悲恸所为何来。

    ★★★

    “这是你的休书,你可以回阮家去了,从此欧家不再欢迎你!”

    欧昶哲将休书掷在阮香君脸上,两手紧握的背在身后,若不如此,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因为复仇的意念是那么的强烈。如果阮香君够聪明的话,那就该快快走人,可惜她显然并不。

    “休书?!相公就这样给了我一张休书便要我离开?请相公告诉我,七出之罪我犯了哪一条?”阮香君唱作俱佳的表现出她的端庄贤淑,而这只让已知道她真面目的欧昶哲感到恶心忿恨。

    “你还敢问我是哪一条?我心爱的女人因为你的恶毒心肠而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而你竟敢问我为什么?!”欧昶哲咬牙切齿的怒道:“若不是念在你我夫妻多年,我真想一刀杀了你,为盼盼所受的委屈讨回公道!”

    “盼盼分明是因自己的行为不检而羞愧自尽,相公为何将此事怪在奴家身上呢?是不是有人在你耳旁说了什么?”

    “别再恶心的演戏了,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已经知道了。”

    “我不知道相公所指的是什么。”

    “在外人与我眼前端庄贤淑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心胸狭窄、心肠恶毒、行事乖张、表里不一的恶妇!你的罪状还需我一条一条列出来吗?我告诉你,要是盼盼有个不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她!你满脑子就只有她,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你把我置于何地?!”阮香君再也忍不住的露出泼妇骂街的模样。

    “若不是因此事我自己也有责任,你真以为我会这样轻易让你离开吗?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欧昶哲忿恨的嘶吼:“如果你还想给自己一条生路,那我劝你即早离开这里,否则让我再见到你,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克制得住掐死你的冲动!”

    “你敢这样对我啊?我们阮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们不会坐视这种丑事发生的,你不怕阮家毁了你的一切?!”

    “我怀疑在你做了那么多的丑事之后,阮家会为你出头。如果当真是如此,那么我等着接招,到时看是欧家毁灭或是阮家垮掉!宾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的脸!”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离了吟风阁,急奔弄月阁。

    看着心爱的女人苍白的卧病在床,极度的自责再度浮现心头,他静静的走到她身旁,心疼的抚着盼盼的脸颊,而盼盼仍是以惨白回应他的柔情万千。

    不,不能任由她再这么昏睡下去了!可是,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恢复健康呢?

    他已经请遍了苏杭一带的名医,她的病情却丝毫没有起色,他该怎么办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泪水就这样浮在眼眶中,他无助的紧握妻子的手,将她放在脸颊轻轻的磨蹭着。

    “盼盼,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听信他人之言,让你蒙受不白之冤,是我亲手杀害了我们的孩子,也伤害了我最心爱的你,让我们一家蒙受如此的灾难。天啊!我怎么可以如此盲目呢!我怎么可以?!”自责、心痛、哀伤一起袭向他,他却只能无助的守在床旁,看着妻子苍白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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