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女皇与憎质子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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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私底下的关照与呵护,更是难能可贵的细腻。

    云茱当然明白,他的这些作为,就如同他那一月一回,形在神离的拥抱一样,全是等偿交换,因为在她与他共同想让古略国多苟延残喘几年的这个共识下,这四年来,尽管古略国民间看似风平狼静,但内廷那些光怪陆离的纷纷扰扰,主事大权如何巧妙转移至一名虔诚信佛国舅手中之事,她可是全冷冷看在眼里。

    可以怎么说,让当初迫害天族那些当权者与帮凶们在失去一切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是封少诀对他们最深沉的复仇,因为死去的人,不会了解也体会不到什么叫失去,什么叫痛楚,什么叫恐惧,什么叫绝望。

    虽不知他是如何行动,又如何让那滔滔漫天的憎恨在他原本无垢,无染的心底生根至深,但云茱知道自己不需知晓。

    他只要继续将她需要了解,以及他近来处理过的事,依旧以特殊材质的清墨写下,放置于她枕下,只要继续在某事事关重大,刻不容缓之时,依旧在这个时分亲自前来,她就不会多过问他一件事,更不会停止对古略国那如今已渐渐开始看出成效的金援,直到他的燎原憎火将他眼中恶草原彻底烧尽的那一天。

    “子嗣之事,面首名牒。”

    如同过往一般,面对云茱的询问,封少诀的回答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知道了。”继续用朱砂批着奏折,云茱一边写,一边答道:“放东角,我一会儿就看。”

    “劳烦你了。”

    在封少诀这句话后,偌大的寝宫,再度恢复了它原有的寂静,又过了半个时辰,云茱才终于站起身,用手揉了揉酸痛的后腰际,将眼眸缓缓转向摆放名牒的东角案桌。

    但就在此时,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带血的手臂。

    “我不需要。”望着那条带血的手臂,云茱冷冷说道,望也没望身旁那不知为何竟没有离去的封少诀一眼。

    “出疹了。”封少诀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碰了碰云茱额前微微冒出的缚月咒红疹“在你月事到来前,我每夜都会前来。”

    在她月事到来前,每夜都会前来?

    这就表示在他有孕前,他再也不会像过去四年,在她每回月事到来前,服用完情热后静静到来,而是每夜用他的血,取代那一月一回的“承诺”,是吗?

    “这几夜撤掉我的暗卫,我会在你血枯前解决此事。”在一阵长长的静默后,云茱凝视着那条手臂,冷冷一笑,便轻启檀口,尽情吸吮着其上的赤色温血,任他的血顺着她的喉,流入她的腹,再化入她的四肢百骸中。

    然而,就在云茱冷漠啜饮之时,一只大掌却开始轻轻揉压着她纤腰的酸痛处,她蓦的停下吸吮的动作,缓缓抬眼望向他。

    那未被她吮入口中的朱红色鲜血,在她抬头时,便由她的唇角处缓缓滑落,沿着雪颈一直延伸到她若隐若现的丰盈间。

    红色的血痕在她冷艳的小脸与晶莹的雪白柔肌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奇谲诡媚…

    “抱歉。”望着那道血痕,封少诀沉吟半晌后,突然说道,接着在说话之时,用另一只手拇指指腹轻轻揩去云茱唇角及下颊的血渍,但揉压她纤腰的动作却依然没停。

    “非战之罪。”

    知晓封少诀这一声抱歉,是为了这四年来无法依诺让她受孕的“违诺”之歉,所以她冷然的转过身去,任他的手由她腰际处落下。

    “我女儿国后宫今后就继续仰仗你了。”

    冷冷说完这句话后,云茱举足欲向东角走去时,她的发梢上却传来一个若有似无的轻拍。

    身后的人影,倏地消失了,但云茱的脚步,却有了些许轻顿。

    因为他这个拍头的动作,就像曾经的那一回一样,可七年前他那一拍,是他心底最纯粹无染的慈悲心的自然体现,而七年后他这一拍,是为何?

    是在明了她的高傲与霸道后,对她必须再一次有目的的放下所以自尊,与一名男子赤|luo交缠的同情与慨怜吗?

    真是温柔又残酷的慈悲,但抱歉,她云茱穆尔特不需要。

    眼底浮现出一抹冷寒,云茱大步向前走,毕竟在得知将成为女儿国女皇的那一日,她早已有所体悟,她整个人,都属于女儿国,只要对女儿国有利之事,就算要她付出生命,她都在所不惜。

    但子嗣之事绝不包含其中!

    那帮人也太没耐性了,才四年,就按耐不住的东蹦西窜了…

    走至东角案桌旁的云茱,信手翻阅着那几份身分名牒,尽管对于他们的名牒能雀屏中选,并出现在她眼前的确切原由心知肚明,但老实说,她还真不得不承认,她女儿国的男儿家,果真个个样貌出众,文武双全,足见与其孕育出的孩儿,也必定出类拔萃,器宇非凡。

    一当想及“孩儿”二字,云茱的眼前,缓缓闪过许多圆滚滚,胖乎乎,可爱得让人打由心里想微笑的婴孩脸蛋,但最后,她去突然发现,停留在她眼前最久,并就此定住再也不动的,却是一个在世人眼中或许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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