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七章行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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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行春 (第5/8页)

失去了zigong,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我们都不必担心怀孕,机不可失。”

    “…”“否则,成为老太婆时,就晚了。”

    或许,对夫人来说,存在着年龄的危机感,她毕竟已年过40。

    “今晚一起去喝酒吧?你会喜欢那个地方的。”

    “我不想去…”

    “女人总是离不开男人的,比如他就是供我玩乐时的对象。”

    “玩乐?”

    “是的,是一种小型恋爱。”

    “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倒是喜欢,但谈不上爱,只是感到他可爱。这种心情理解吗?”

    “嗯…”“他十分真纯、诚实,尽管不太富有,但与我男人相比,温柔善良。”

    夫人说到这里,冬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

    “跟他也是暂时的,尽管有些不道德。”

    “…”“当然,若和象贵志君那样的人交往,也许会结婚成家,同时也会离开你。”

    中山夫人走后,冬子回到店里,已经是下午4时了。

    店里有五位顾客,其中有位是上月在帽子展览会上,买大盖帽的人,她今天来买一顶蒂罗尔帽。

    “我对这儿的帽子,很满意。”

    冬子只知道她姓坂野,此外一无所知。

    还有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妇女,不知她是否已婚做家庭主妇,还是做别的工作,从服装上看,穿戴极其华丽,若没有这类顾客光顾,帽子店便要关门了。

    冬子给她量过尺寸,并预定好取帽子的时间,她便离开了。客人走后,店里显得冷冷清清。

    这时,真纪问道:“老板娘,今晚有空吗?”

    “和朋友有约会。”

    “那么,以后再说吧!”

    “什么事,现在说也无妨。”

    真纪犹豫了一会,说:

    “我与木田君分手了。”

    “为什么?”

    “他丝毫不理解我。”

    真纪望着冬子,问:

    “男人为什么那么渴望占有妇人的身体?”

    “你没有答应她。”

    “他死乞百赖,纠缠不休,我才勉强答应,所以,才感到很无聊。”

    “你跟我说的就是这事?”

    “他欲望那么强烈,真让人受不了。”这件事对真纪来说,确实是一次沉重打击,她边说边低声哭泣起来,冬子想安慰她,但不知说什么好。

    “不要过分介意这些事情。”

    “今后我怎么办?”

    “你还年轻,不要着急,你一定会幸福的。”

    “老板娘,真的吗?”

    “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冬子抑制住想拥抱真纪的冲动,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当天晚上,下班后,冬子和船津在原宿车站见了面。二人本可以在“含羞草馆”碰头,但由于白天与中山夫人去过那里,所以冬子不想再去那里。

    “今晚我请客,想吃什么?”冬子说。

    船津似乎不太相信。

    “真的请我吗?”

    “那么谢谢你的好意,我吃什么都行。”这么说,最叫人为难。冬子白天见到中山夫人,又听说真纪失恋,大脑一片混乱,但心情却很舒畅。情绪好时,听到什么消息,也从不往心里去。

    二人考虑再三,决定去法国料理店,冬子曾跟服装设计家伏木来过这里,酒馆虽小,但味美价廉,且省去了不必要的服务项目。

    晚饭时由于人多,必须先进行预约,过8时后,吃饭的人逐渐减少。

    “最近,辛苦你了。”

    冬子往船津杯中斟满葡萄酒。

    “谢谢。”

    船津不知该说什么好,今天晚上冬子请他吃饭,他百思不得其解其意。

    从入院到出院,再加上调查有关手术的事,船津确实够辛苦的了,尽管结果并不是冬子所期望的,但他确实每天都在为冬子奔忙着。

    二人闲聊一会后,船津从纸袋里取出起诉书。“请木之内小姐在这上面签字盖章。”

    冬子看到白纸上写着“调查信赖书”五个大字。

    “我于去年9月,因病在原宿明治医院接受治疗,诊断出患有zigong肌瘤,并做了切除肌瘤的手术。可是,手术后,才得知院长下达了连zigong一起切除的旨意,关于这一点,手术前其他医师都认为这种手术只需切除肌瘤,没有切除zigong的必要,目白都立医院也是这么认为的…”

    冬子读到这里,抬起头。

    “怎么样?”

    “是这么一回事…”

    冬子从手提包里掏出钢笔,签上名,并盖上印章。

    “可以了吧?”

    “明天,我就去医疗事故委员会。”

    船津喝了一口葡萄酒。

    读完递交医师会的调查信赖书,冬子感到头有些发昏,也许是白天的事影响了情绪。

    “再去哪里喝点什么吧?”

    “好吧。”

    两人出了小酒馆,来到附近的地下酒吧,冬子曾和贵志来过两、三次。

    “你的婶母身体好吧?”

    船津的婶母因患zigong癌,也摘除了zigong。

    “还好。不久前和叔父来东京了。”

    “他们很幸福。”

    “真诚相爱,相敬如宾。”

    “zigong切除后,两人关系如何呢?”

    “我真羡慕他们。”

    “婶母说这种事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

    “谢谢你的安慰。”

    冬子往杯里又倒了些酒。他们两人喝了一个多小时后,又去新宿船津常光顾的酒馆,之后又到西口小酒吧间喝了一阵。冬子今晚真喝醉了,她自己感到头脑发胀,全身疲倦,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想返回去,但就是站不起来。

    也许是酒能壮胆,冬子充满了自信心。

    “我今天也想风流一次。”

    “和谁?”

    船津感到惊讶,抬起头来。

    “和谁都行。”

    “不行,不许你那样。”

    “那么,请吻我。”

    “唉!”

    “这里很暗,谁也看不见。”

    “…”“你怎么了?”

    “不要开玩笑,做这种事情,所长…”

    “别管他。”

    “不行。”

    “你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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