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六章春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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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春芽 (第6/9页)

    “好象火烤着似的。”

    夫人想拿化妆镜照照,就把手伸进了提包,可从手边掉出来一件别的东西。

    夫人的脸“刷”地红了。然后慌忙将桌子上的蓝色小盒收回提包里。并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贵志莫名其妙地看着夫人。

    “我出去一下。”没等回答,夫人捡起提包到化妆室去了。

    “她怎么了?”看到夫人慌张的样子,贵志自言自语地说。

    冬子虽然觉得这事与自己无关,可脸也红了。

    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所以也没看清楚,但从夫人提包中掉出去的,一定是女性生理上必需的东西。

    想拿化妆盒,却误拿了小蓝盒,而且夫人慌张地去了化妆室,一定是这个原因。

    话虽这么说,夫人为什么又把那件东西放进了提包,况且,夫人已经和女性生理上的繁杂之事无缘了。

    “这回,就剩咱们俩了。”贵志对夫人的离开并不在意。

    一会的功夫,夫人回来了。一扫刚才的狼狈相,嘴唇上也淡淡地涂了一层口红。

    “今天晚上,贵志一定和我们玩个通宵,行吗?”夫人兴致勃勃地说。

    “那可不行。”贵志急忙回绝。

    “好不容易我们凑到一起。”

    “不,我还有点事,等下次再好好喝顿。”说着,贵志拿起帐单站了起来。

    夫人和冬子来到了门外,刚走下台阶,贵志从后面上来小声说:“到六本木的‘贝莉·咖啡店’去。”

    银座的临街大道一到周末就热闹非凡,但街里的一些酒吧由于不景气和休息都已经关闭了,所以街里显得很冷清。

    “那么就在这儿告辞了。”一出店门,贵志对夫人说。

    “真没办法,下次一定玩个痛快。”

    “一定。”贵志答应着,就大步向电车站走去。

    “他还是跑了,真是个大忙人呀。”夫人这么说着“唉,现在只好咱们俩去喝了,我知道六本木有一家。”

    “我今天有点累了。”冬子为难地说。

    “怎么搞的,你也不行了。”

    夫人不满地说着,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你看见了吧。”

    “什么呀?”

    “那个,蓝牌。贵志君一定注意了吧。”

    “那太好了,你笑话我了吧。”

    “为什么呢?”

    “拿着没用的东西到处走。”

    夫人的脸被霓虹灯映得通红。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呀。当时,我想别打扰别人,可不化妆不行,就拿出了。”

    “…”“太好了。”

    走到第五个街口,两人站住,躲过两辆车,横穿过去了。

    两个人来到晴海街,可能是周末的缘故吧,有乐街车站附近成双成对的年轻人到处可见。还没到9点,对有夜生活习惯的人来说还早呢。

    “还想回去?”霓虹灯下,映出了夫人孤寂的脸。

    “对不起。”

    “那么,叫辆出租,先送你吧。”

    “不用了。”冬子拒绝了。可夫人就象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招手叫了一辆车。

    夫人的家在代官山,和冬子的家参宫桥是同一个方向。“把你送到家附近。”这么一说,冬子也就不好再拒绝了,只好钻进车里。

    “今晚?先生不回去吗?”

    “不知道。”

    冬子听说过中山教授的事,但夫人却满不在乎。

    车子从霞关向六本木开去,夫人靠着冬子。

    “展销会也结束了,这回有时间了吧。”

    “轻松点…”

    “我突然很想喜欢喜欢你。”夫人咕哝着,冬子的身体都硬了。

    “比起放肆的男人来,还是女人好吧?”

    一说到这个令人rou麻的事,就觉得男人确实讨厌,可与女人交往,也会出现空虚的。

    “今天到我家去吗?”

    “可是…”

    “如果累了,就在我那儿住吧,别在意他在不在,我们最近已经分居了。”

    “房间也分开了?”

    “我可不想接近那么轻浮的男人。”

    不知怎么搞的,夫人和教授之间的关系如此恶劣。

    “怎么样,去吧。”

    “可我今天真的累了。”

    “你真的不想和贵志见面了吗?”

    “那件事…”

    被说中心事的冬子,吐了一口气,夫人还是看着前面说:“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们还没有完全破裂。”

    “…”“比起女人来,还是男人好啊。”

    冬子沉默着。

    车子顺着青山大道,又向涉谷驶去。

    “现在回去,什么也做不成了。”夫人又嘟嚷一句。

    “我从前面的青山下车去一家商店看着。”

    “这么晚了,能行吗?”

    “没关系,没人袭击我这老太婆。”夫人说着让司机停车,就跳了下去。

    和夫人分手后,冬子就来了“贝莉”咖啡店,贵志正和这里的老板娘对饮着。

    “对不起,‘我来晚了。”冬子抱歉地说。

    “中山夫人回去了?”

    “没有,又去哪玩了,在青山下的车。”

    “真了不起,精力好旺盛啊。”贵志苦笑着说。

    冬子要了一杯掺水的淡酒。

    淡酒端上来,贵志象要干杯似地举起了酒杯“这么说,中山教授不理她也是有道理的了。”

    “不能那么说吧。”

    贵志真不知道夫人也摘除了zigong吗?冬子想证实一下。

    “中山夫人做手术了吧?”

    “是吗?”

    “听夫人说的,从那以后,先生就爱别人去了。”

    “那就不对了,总出去的是夫人吧?”

    “是嘛。”

    她说不必再担心怀了,看上去她满不在乎。

    “从那以后,她变得爱玩了。”

    无论谁,做完那个手术,不变是不可能的。

    冬子喝了一口淡酒。

    脑海里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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