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_第六章春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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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春芽 (第2/9页)

轻大夫,而做手术的是院长,对吧?”

    “我想是的手术期间的事,冬子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被注射了安眠药,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直到手术后,院长才告诉她,zigong也摘除了。“那么还是让那个年轻大夫看看,就会知道其中的分岐了。”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我朋友的前辈好象到那个医院工作去了。”

    “是从大学吗?”

    “是的。因为院长忙,所以他每周去两次做临时大夫。”

    “是刚才说的前原啦。”

    “他只是其中的一个,还有两、三个人呢。”

    “可给我诊断的是谁呢?”

    “不知道是前原还是其它医生。但如果知道你哪天去的,就能知道是谁了。”

    “…”“那个医院好象是根据赚钱多少来定患者的病情。”

    “有这种事?”

    “是的。这是从我朋友、前原那听来的,绝对没错。”

    “可医生给我看得很认真,医院本身也很华丽呀…”

    “医院外观华丽,内部却不干净。”

    “不干净…”

    “现在这样很低的健康保险制度,医院不采取点儿不正当的手段,恐怕就会办不下去的。这国立医院也不同程度地存在。只是那个医院更甚一些。”

    “…”“就是因为对此不满,朋友的前辈就辞职不干了。”

    “医生之间,对这种事也很吃惊吧?”

    “是啊,他很年轻,还在大学当大夫,所以对一部分大夫的拜金主义很是气愤。”

    “那个医院虽然很看重金钱,可与做的手术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你想,手术时,从一个部位截肢要比手脚的接骨手术简单得多。同样道理,zigong全摘除肌瘤要彻底、简单得多。”

    “他们说过没有必有摘除呀,可为什么又…”冬子疑惑地说。

    “我也这么想。还不能说世上没有乱来和医生啊。”

    冬子虽然觉得船津说得有些过份,可又没有反驳的根据。

    “并且zigong全部摘除手术要比肌瘤切除手术费高得多。”

    “是吗?”

    “是的。简单而又赚钱,也就是说,电视的显像管坏了,是只换一个呢,还买一台新电视,与这个道理是一样的。重金钱的商店老板,就会说,管比较难换,就让你买新的。”

    “不敢肯定。但愿别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决不能轻饶他们。”

    “…”“会是真的吗?”冬子想着,可船津的话,就象一团黑影似的在头脑中扩散开来。

    “是否真有必要手术,得拜托前原医生,看看你的病志就会知道了。”

    这时,冬子的脑里子映出了院去的慈祥亲切的身影,紧接着又出现了那位面庞冷峻,待人冷淡的年轻医生的形象,大概是院长误诊了吗?…

    虽然不太懂医学上的专业知识,可从表面上多少也能看出来。

    “不管怎么样,对我来说,都一样。”

    “你那么说,就不好。做手术的是你呀。”

    “可事到如今,已经错了,也没有办法了。”

    “因此而受害的是你自己本身呀。”

    “好了。别说了。”冬子平静地说着,可心中却掀起了波澜。如果真是院长误诊,那是不能原谅的。只是手术简单而费用高也没什么,而zigong全部摘除了,真是让人无颜见人。

    “已经到了这一步,干脆把你的病志拿出来,看看当时手术情况,就明白了。”船津下决心似地说。

    “真的别再说了。”

    “可是…”

    “请住嘴吧。”冬子用手捂住了耳朵。

    的确,她也想知道手术的真相,也想搞清楚这次手术是否有必要。但她不想把自己认为是一次羞耻的手术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对贵志暂且不说,让人难以忍耐的是年轻的船津。”

    “对不起。”过了一会船津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做的事多余吗?”

    “…”“有点过份吗?”

    船津这时把手掌放在了双膝上。

    “但我希望你知道一点。我喜欢你,所以看到你痛苦我也很难受,对让你痛苦的人,我也很痛恨。”船津严肃地说。

    “…”“所以,我想尽力为你做点什么…”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那样的话对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

    冬子拿起帐单,站了起来。

    “我告辞了。”

    “今天刚回来,有点累。”

    “那么…”

    “我很感谢你。”冬子回头说道。

    “我送你到公寓。”船津也站了起来。

    “不用,今天我想一个人回去。”

    “可是咱们是一个方向嘛。”

    “今天你就让我一个人走吧…”

    冬子转身向门外走去,船津回过神来,追了出来。

    两人站在电梯上时都沉默着。电梯降到一层,走到出口,等待着出租汽车。

    “还想一个人回去吗?”船津禁不住问道。

    “对不起,下次再一起吃饭,好吗?”

    “我当然高兴。”

    冬子低头上了车。

    车子驶过西出口,向甲州街驶去。

    冬子回到家里已是夜里1O点了。

    走之前放在地上的吸尘器还在那里放着。

    冬子这时突然有一种惊恐的感觉。

    说什么也不想干了,横躺在沙发上。

    让船津到处打听真有些不大好,可又一想,还是全部都是为自己好啊。

    如果真的是诊断错误而被摘除zigong,要求赔偿多少呢?

    她突然想出了这个勇敢的想法。

    但马上又否定了。虽然得到了钱,可失去的却永远找不回来了。

    “怎么办好呢?”冬子坐起来,点上一支烟。

    吸了一口,突然想给贵志挂个电话。

    拨完号,对方的接线员说不在。

    “12点才能回来。”对方又说道。

    还在中东洲散步呢!冬子有点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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