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血染衣_第三十一章怪事连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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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怪事连篇 (第2/5页)

  花深深道:“当然是。”

    宋捉鬼转身大怒道:“几时我也找个老婆,也有人帮我说话!”说完飞快地冲下楼去,背后响起了郑愿和花深深的欢笑声。

    小季万万没有料到,自然居然有如此之好的运气、如此深厚的福泽。

    那天黄昏的时候,韦松涛笑眯眯地将他叫去,温言道:“上边要从各门派中选一些年轻人,聚起来练一练,名称好像是‘龙虎营’,主要是保护主人安全,你想不想去?”

    小季半晌没反应过来盟主在说什么,站在那里发愣。

    这突如其来的机遇把他惊呆了——龙虎营!野王旗主人的护卫!

    江湖上有几个年轻人不希望自己能常伴野王旗主人身侧呢?

    野王旗主人的护卫,看似不过是些不怕死,随时准备为主人献身的小人物,既没有实权,也没有名声,甚至连名字都变成了编号。

    但小季知道,这样的小人物,比韦松涛这样的大人物还要有权力,还要威风。

    这道理就和“宰相家人七品官”是一回事。只不过这龙虎护卫的品阶,绝对不会在“三品”以下。

    而且龙虎护卫的武功,向来都是由主人亲自调教的。

    野王旗上记载的神功,天下无敌,若能有幸一窥,敢说天下习武之人都会艳羡不已。

    小季一直想杀的那个郑愿,武功就来自野王旗。如果小季也能修习野王旗上的武学,杀起郑愿来,岂非要有把握得多?

    韦松涛叹道:“你不想去?”

    小季马上跪了下来。颤声道:“属下愿意去!属下对盟主知遇之恩,实在…实在…·、·”

    韦松涛松了口气:“起来罢!进了龙虎营,要乖巧些,我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你此去,是我保荐的,代表绿林盟数万兄弟。”

    小季涕泗交流,连连磕头:“属下…·粉身碎骨,也难报盟主大恩,属下…”

    韦松涛眼睛居然也有点潮湿了;“起来,起来。…

    我老了,绿林盟也老了。需要像你这样的年轻有为的人来换换血。我的意思你懂吧?”

    小季当然懂。

    韦松涛又谆谆告诫了半晌,才挥挥手道:“你回去准备一下,起更时分就该去了。杨堂主地头熟,由他带你去报到吧!”

    小季又跪下磕了几个头,应了几个是,这才恭恭敬敬往外走,韦松涛却又叫住他:

    “有件事,我先跟你说一声。”

    “是”

    “主人的命令,你当然要执行,但如果主人下令要你去杀郑愿,你去不去?”

    小季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就算“主人”不命令他,他也会去杀郑愿。而且非去不可。

    韦松涛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难道这位看似忠厚的老盟主已经暗中将他的身世底细摸清楚了吗?

    小季在一刹那间想拔剑杀韦松涛,但他最终还是决定赌一赌运气。

    他的运气实在不错。

    韦松涛黯然叹道:“郑愿毕竟是老主人的爱徒,老主人待他有若亲子。无论如何,他是杀不得的。你要记住这句话,一定要记住。”

    小王一向厌恶官场,原因是他自己进不了官场。

    小王一向痛恨仕林,原因同样也是他自己进不了仕林。

    于是小王决意向商贾、地痞靠拢。他认为只有这两种人,才是人类的精英,是最最彻底的人。

    只可惜,自己的热脸,贴着的却是人家的冷屁股。他吹捧他们,不惜为他们作传写文章,他们却反倒在他屁股上狠踢了几脚。

    小王颇觉不忿。但现在被于小三扣押在柴房里,空有一张巧嘴,一点用处也没有。

    小王开始想办法脱困。

    虽说是柴房,但这间柴房和其它人家的柴房有点不同,简直像是牢房。

    窗是铁的,墙壁是大块青石垒的,大门是专用极厚的橡树板子做的。凭小王那副身板,无论如何他也出不了这间屋子。

    折腾了两夜,也没点儿眉目,小王已经快灰心了。他开始哭叫求饶,可外面冷冷清清的,没人理他。

    其实于小三也不是真想弄死他。像小王这种人,于小三觉得不用可惜。但于小三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

    “血公子”虽已失手,但那是因为对手是郑愿。如果于小三开罪了“血公子”只怕真的会掉脑袋。

    想来想去,于小三还是下了决心,干脆,让这个名噪一时的北京小王死于一场“事故”算了。

    芦中人心里像憋了一团火,这团火烧得他都快崩溃了。

    他的脸色苍白,眼睛血红,形容憔悴。他就像是个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赌徒一样,身体虽已极疲惫,目光却透出极度的兴奋。

    这团火将他的嘴角“烧”起了几个大燎泡。他走在路上时,就显得很引人注目。

    芦中人受不了这些人的目光。他认为这些人都知道他失败了,都在心里嘲笑他。

    其实这些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谁,不可能认识他。

    芦中人被这些人的目光刺激得只想杀人,杀天下所有的人。

    当他走完长长的一条街,走到一幢小楼门前时,他想杀人的念头已无法控制了。他知道此时此刻若不赶紧杀几个人,自己很可能会垮掉。

    就在这个时候,一盆盥水从天而降,淋了芦中人满头满身。

    水中还带着种难以形容的怪气味,虽不太难闻,但也绝对好闻不到哪里去。

    芦中人猛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娇娇怯怯的女孩子站在栏杆后面,又吃惊又害怕地看着他,小嘴也张开了。

    她雪白的手上还端着只小盆。

    她的头发松松散散的被散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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