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血染衣_第三十章心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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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心声 (第2/4页)

,要不老子一刀割了你的!”

    客人议论起来,声音很低:

    “听说他就是宋捉鬼宋大侠?”

    “不会吧?”

    “怎么不会!明明是的。”

    “可…可他哪像个大侠?他简直··…啧啧啧…”

    “说也是!听说他还跟皇帝一起喝过酒,要是也这么要流氓,皇帝还不…嗪!”

    “…”郑愿连忙起身圆场:“各位,各位,在下这位朋友,并不是宋捉鬼宋大侠,你们不要乱猜,宋大侠不是这样的人。”

    偏偏宋捉鬼不买账:“老子就是宋捉鬼!”

    郑愿回头瞪着他,冷笑道;“你不是!宋大侠岂会是你这样胡说八道的人?”

    宋捉鬼大怒:“老子再差劲,也不会打老婆!”

    郑愿眼看无法掩饰,只好伸手拍中了宋捉鬼肩井xue外加哑xue、睡xue:“你喝醉了!”又对众人陪笑道:“对不起各位,对不起之至,他一喝多了,就把自己当成宋捉鬼来大侠,各位于回见到宋大侠时,千万莫说今天的事,拜托,拜托。”

    郑愿上楼到花深深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阿福嫂开门出来,冲地使了个眼色,便匆匆走了。

    郑愿进房,拴上门,冷冷道:“哭够了?”

    花深深原本坐在床沿儿上,低头垂泪,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但郑愿一进门。她就站了起来,抹干泪,轻声细气地道:“嗯。”看她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郑愿的心早软得不能再软了。

    但他的脸还是板得紧紧的:“知道错了?”

    花深深道:“嗯。”郑愿道:“坐好。”

    花深深乖乖坐回床上,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郑愿道:“还委屈不委屈?”

    花深深摇头。

    郑愿走到她面前,忽然伸手抱起她:“疼吗?”

    花深深嘴儿一扁一扁的,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郑愿冷冷道;“把右手抬起来,照我脸上狠狠打一巴掌”

    花深深摇头,被散的秀发摇成了美丽的波狼,泪珠儿也已洒落。

    “听话!”

    花深深拚命摇头,拚命忍着不让自己痛哭失声。

    “打!”

    花深深真的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而且真打得很重。

    然后她就抱紧地,像章鱼一样缠紧他,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而郑愿也就像个哄小孩的保姆,轻轻唤着她,轻轻拍着她,轻轻抚着她。

    终于“小孩子”不哭了。但还要紧紧缠着他,拚命亲他咬他。

    郑愿柔声道:“恨我吗?”

    花深深颤声柔气地道:“恨死了。”

    郑愿笑了:“恨我打你?”

    花深深造:“刚开始是。”

    “后来呢?”

    “恨你不理我。”

    “再后来呢?”

    “恨我自己。”

    “哦?”“很我不该胡说八道,瞎猜乱编。…哥,好哥哥,深深年纪小,不懂事,你以后要好好管我。”

    “就这些吗?”

    “还有…还有,当着别人的面,深深不该总是揭你的短,弄得你下不来台。”

    郑愿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是不思悔改!”

    花深深破涕为笑:“本来就是嘛!”

    她忽然又讨好似的吻他,娇声道:“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想换你的耳光,还没这个福气呢。”

    听听,这叫什么话?

    良久,花深深才轻轻叹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马神龙来得很奇怪?”

    郑愿想了想,道:“你是说,她本可以不来?”

    “是啊!你想想,血鸳鸯令知道你和马神龙的关系,没必要派她来。”

    “也许他们以为马神龙可以说服我。”

    “但他们指使过马神龙用毒害你。让她来见你,实在还不如派个陌生人来好一些。”

    郑愿沉吟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花深深瞟着他,噘着嘴儿道:“我说了,你可不许打我。”

    郑愿只好苦笑。

    花深深轻声道:“我说真的,你应该去看看她,问问她为什么来。我感到这件事并不单纯,她好像有一肚子委屈,一肚子苦水,乘这个时候去找她,一定能问出点东西来。”

    郑愿不语。

    花深深道:“她怕宋捉鬼,但她不怕你,而且·,··而且.....”

    郑愿一瞪眼,花深深吐吐舌头,俏皮地道:“而且她欠你一条命,欠你一份情。她一直想还,你若不让她还,实在比骂她打她还让她痛苦。”

    郑愿摇摇头,转开话题,道:“她说孟临轩不是血鸳鸯令主,你信不信?”

    花深深道:“信。”

    郑愿道。“可我在济南那天晚上,明明听到了那声大笑。”

    花深深叹道:“你这个人怎么也钻牛角尖了?你不过是听到有人大笑,就能肯定大笑的人是血鸳鸯令主?就算他是血鸳鸯令主,难道就一定非是孟临轩不可?”

    郑愿语塞,同时也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想岔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辩解:

    “但马神龙下毒之后,进门杀我的四个杀手无疑是血鸳鸯令的。”

    花深深偏着脑袋,嫣然道:“你能肯定?”

    郑愿道:“能。’

    “凭什么?”

    “那晚在济南李家和高平川接头的一批杀手,服饰武功都和那四个杀手一样,也和我砸桥子时碰上的五个护轿武士相同,而老宋当时神智一直很清醒,他一直听李婷婷和那个女人说起血鸳鸯令的人要捉他去译书。而且听说令主一直在济南主持那件事。”

    花深深眨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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