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钩_第二十六章安然金凤钩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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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安然金凤钩险 (第3/5页)

候,一直望着你,好像有些依依不舍…”

    忽然双颊飞红,低低的道:“其实她是一个好女子,我一直错怪她了。”

    这几句话,说的很明显,意思自然是表示她并没有一点醋意。

    琵琶仙目光四顾,哈哈一笑道:“江湖上能从飞天的不匮谷走出来的,大概只有咱们三个了。”

    他是有意把话岔开去的。

    谢少安道:“老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回赣州赵家去?”

    琵琶仙道:“许多人都中了‘迷失香’,只有老哥哥一个是清醒的,也只有打人他们里面,才能探出一些七煞剑神究竟有何阴谋?这是一件大事,老哥哥已经责无旁贷,你们呢?

    要去哪里?”

    谢少安道:“有一位老前辈要兄弟追踪银发魔女,如今银发魔女既已去了九连山,我们也得立时赶去才是。”

    随着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玉瓶,递了过去,说道:“这是令狐芳送给我们的解毒丹,据说能解天下百毒,大概也可以解‘迷失香’之毒了,七煞剑神心怀叵测,老哥哥把此药带在身上,伺机替一些正派人士解去‘迷失香’之毒,岂不是好?”

    琵琶仙伸手接过药瓶,一面说道:“你们此去九连,也许会遇上闻于天和毒君闻人休等人,要不分一半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谢少安道:“不用了,这瓶中一共只有二十粒丹药,被‘迷失香’迷失的人,只怕还不止此数,老哥哥全带去好了。”

    琵琶仙点头道:“好,那么谢老弟、小妹子路上小心,老哥哥要先走了,洞里赤练昨晚一路留下记号,可能会有人追踪赶来,和你们遇上总是麻烦,老哥哥先走,就好把他们支开去。”

    说完,大步朝山径上而去。

    谢少安急忙叫道:“老哥哥请留步。”

    琵琶仙住足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谢少安道:“九连山该怎么走法?”

    琵琶仙搔搔头皮,说道:“应该是从这里笔直往南走,经安远、安定两县,就是九连山,但这条路,翻山越岭,有时一两天还不见人烟,你们就是不迷路,也会走的叫苦连天,这样吧,你们朝西去,就是南康,那里是官道大路,有住有吃,路虽稍远一些,终比走小路好,从南康到信丰,经龙南、定南、再住南,就是九连山了。”

    冰儿道:“大哥,我们还是听老哥哥的路线走吧,老哥哥,再见啦!”

    琵琶他在他说话之时,早已走了。

    两人依着琵琶仙指点,朝西首一条小径上走去,天色未明,就已赶到南康。这时城门还未开启,但四乡赶着进墟的人,已经不少,城外路旁,就有卖早点的摊子。

    两人一晚没吃东西,就在摊子坐下,要了两碗豆浆,两团粢饭,等他们吃了,城门也正好开启。谢少安取出几文铜钱,付了账,就和冰儿一起人城,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客店落脚,他们一晚未睡,自然得打个尖再走。

    客店里最欢迎的就是赶夜路的旅客。早晨赶着上路的客人已经会账出门,房间早就空了出来,正好给赶夜路的打尖。

    而且赶夜路的旅客,必然身有要事,否则就不会赶夜路了,因此,他们早晨投宿,睡上一觉,中午稍过,必定又要上路。

    这么一来,他们一个房间,日、夜就卖一两次,岂不快哉?

    闲言表过,却说谢少安、冰儿两人要了两个房间,店伙送茶退出,就关起房门睡觉。

    这一觉直睡到午饭时光,方始醒来,谢少安开间出去,吩咐店伙打来脸水,冰儿也起来了。

    两人水洗完毕,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就会账出门。

    走上大街,正行之间,突见迎面奔来一匹红鬃马,急驰之中“希聿聿”一声,停了下来。停在一家酒楼门口。

    马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锦衣汉子,生得一张白皙的瘦削脸,一双鼠目配着鹰钩鼻,但却唇红齿白,大有自命风流的气概。

    冰儿因他在大街上驰马,差点撞上自己两人,不觉瞪了他一眼。

    这时酒楼里两个伙计已经急步赶了出来,朝那锦衣汉子躬身迎去,一付打拱作揖的模样,显然这锦衣汉子是他们的常客。

    锦衣汉子由小厮接过马缰,潇洒的朝冰儿一笑,两名店伙在前面打拱的打拱,开门的开门,施施然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冰儿道:“大哥,我们也到这家酒楼去吃饭好么?”

    谢少安笑道:“你要到这家去吃,那就这一家好了,但你可不能惹事。”

    冰儿小嘴一噘,说道:“大哥,我几时惹事了?”

    两人走近酒楼门前,一名伙计慌忙迎来,陪笑道:“二位请上楼雅座,小店地方宽敞,招待好,酒菜更是远近驰名…”

    一面连连哈着腰,伸手肃客。

    谢少安、冰儿没待他说完,已经跨进店堂,迎面是一道漆得发亮的楼梯,登上二楼,只见三间宽的楼厅,差不多已有八成食客。

    一名堂倌站在楼梯口,立时引着两人在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随即送上两盅茶,问道:

    “二位客官,要些什么酒菜?”

    谢少安点了酒菜,堂倌就高声吆喝下去。

    冰儿目光一转,只见方才那个锦衣汉子一个人占了中间一张大桌子,他左右围着三个堂棺,倒茶的倒茶,奉热面巾的奉热面巾,捧着菜牌等他点菜的,站在一旁伺候。

    好像他是这家酒楼的唯一贵宾,一个个弯腰陪笑,伺候唯恐不适。

    冰儿看的奇怪忍不住低声说道:“大哥,方才骑马的那个家伙,好像大有来历呢,你看,几个堂棺,对他招呼的特别殷勤。”

    谢少安道:“有些王孙公子,一掷千金,酒楼里自然把他看成了活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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