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书生_第一章恨如山重仇似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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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恨如山重仇似海 (第5/9页)

脸上金光闪亮,猛然记起近日轰动江湖之杀劫案件,不由得大惊色变“哎呀”一声连退三步,叫道:“你…你是铜堡…薛…”

    “仇”字来叫出,薛仇已仰天长号道:“叫你死后阎王殿上好告状!”

    薛仇号叫凄厉,徐真人通体直发抖,回身就跑,却哪里还来得及,薛仇只一跨步,已追至真人身后丈外,随手拍出一掌,徐真人一个身子立被震出三丈开外,哼也没哼一声,倒地身死。

    随着徐真人同来的其余七人,站在场中,呆若木鸡似的,连跑跑惊叫全都忘了,想必灵魂儿全都飞了!

    薛仇扫了七人一眼,哼了一声,道:“念你等年事较轻,我铜堡薛仇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返回华山,寄语贵派掌门,下月月圆时,莲花峰上取他人头,还不快滚?”

    一声喝叫,七人全都魂收惊醒,哪里还敢说半个不了,抬起徐真人尸首,夹尾而去。

    薛仇待华山派的人走远后,回身欲待向那老婆子报名道歉,却见老婆子双眼血红如火,怒目而视,心中一愕忖道:“难道我这帮忙的人还帮错了吗?若非为了寻找云妹,谁稀罕一而再的看你这种脸色…”

    思忖未已,即听庄主老夫人蓝念敏哼一声,道:“铜堡薛仇,你来此作甚?”

    薛仇忍住满肚子火,道:“日间我就说过,我要见尚小云meimei,我只见她一面就走!”

    蓝念敏依然满脸怒气勃勃地道:“日间也曾告诉你,幸家庄没有这个人!”

    薛仇大吃一惊,事至如今,自己暴露了身份,且解了他们一场危难,居然还不对我说实话,这未免也太缺乏人情味了!

    可是,转而一想,这其中或真有难言之苦衷呢?

    倏然间,薛仇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云妹已然遭遇不幸,离了人间?薛仇大叫一声,自言自语道:“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蓝念敏老婆子冷冷地道:“有什么能与不能,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

    薛仇记起日间的话,遂反驳道:“日间也曾说幸老庄主去了江南,这是谎言!”

    蓝念敏倏然老泪纵横道:“好!就让你搜,也让你看,瞧你如何抬头走出幸家庄?”老婆子说完,也没招呼谁,迳自入堡去了。

    薛仇反被他两句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竟然怔在当地!“如何抬头走幸家庄?”

    忽听一细声附再道:“薛兄,请进庄看过灵堂后,不必搜庄,小弟届时当有以告兄,家母年迈,刺激过深,希谅之。”

    薛仇猛回身,身侧站着适才受伤被自己点救的少年,这一刻精神极佳,想必伤势全好了!

    却听他又道:“小弟名克绳,薛兄请随我来!”

    薛仇第二次迈步进入大厅,这时厅中亦明亮如昼,老婆子蓝念敏跪在棺前,伏身悲泣。

    一见薛仇进入,掌起处“喀嚓”“噗通”连响,寿棺棺盖已被掀了开来,薛仇先是一阵错愕。

    双眼过处,紧接着大吃一惊。

    原来,棺木中哪有有什么尸首白骨,空荡荡的只有一束白发,而灵位上却明明写着幸庄主的名讳!

    却听幸克绳在身后悲泣道:“家父死后,只剩下这一束白发和一滩污血…”

    “尸骨无存”薛存心中既惊又怒,暴声叫道:“什么人下此毒手!”

    叫声后,厅中悲泣之声,此起彼落却没人答他的腔。

    薛仇心知其中定有蹊跷,遂不再多问,伏身大拜八拜,准备稍待再向幸克绳问个清楚明白。

    哪知一经拜下,忽有一股无名悲痛,起自心头,他本是至情至性之人,一旦悲起心头,不泄不快,遂大放悲声。

    岂料,哭开了头,竟然收声不住,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悲痛-…

    原来,他这一拜,居然想起铜堡七十余具尸首,亲身父母晚年只得他一子,死后连个拜奠的人都没有,他心中哪得不痛!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待他自己收住悲声,抬头看时,大厅中灯火又已全熄,人也全都走光了,只留下那少年克绳,仍然跪在身侧。

    幸克绳道:“薛兄,各人有各人的伤心事,触景生情,在所难免,时已不早,请薛兄客室稍歇,我已命人备置酒饭,劳顿整夜,想必也饿了!”

    来至东客室,酒肴已备,于幸克绳的殷殷款待下,终于坐了下来。

    酒食间,幸克绳说出了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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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的一日,幸家庄突然多出了个小姑娘,天真活泼,娇小玲珑,十分讨人喜爱…

    “可是,谁也不知她怎么来的,姓什么,只知她名叫小云,家母向家父严厉地追问,也没有得到结果…”

    “半年后的一日,家父太原府访友归来,立即大兴土木,筑起了一道城墙,这城墙家父费尽了脑筋智力,建造得十分完美,但凡从城墙上飞越进来的人,绝难过守夜人的双眼,而守夜人的所在,不是庄中人绝无法得知…

    “并且,家中房屋也稍稍翻新了一下,就在翻新时,房屋中开劈了密密夹道,并有暗道可通庄外…

    “打从那时起,家父整日愁眉不展,突然一个晚上,警铃暴响,来了个武功极为高强的黑衣蒙面人,一进庄,就击毙了两个庄民,父亲执剑与敌,没走上十招,就被来人空手将剑击飞,家父也就伤在他的掌下…

    “那一次,仅是受伤,不多时也就好了,来人向家父追问,首先就提到兄台的名字,家父一问三不知…

    “没数日,第二次有人进庄,此人之来,可没动武,只询问家父几句话,也就走了。但是,次日的夜里,那人又另外引了个红衣少妇,二次进庄,那人对红衣少妇,恭敬异常…

    “红衣少妇一开口就询问兄台去处,紧接着又追问尚叔叔及他的女儿…”

    “至此我们才知道小云就是尚叔叔的女儿,可是,自从房屋翻新后,小云一直被藏在密室之中,知道有小云之人的,也是有限的数人…

    “家父在红衣少妇冷言冷语讥讽下,仍是一问一摇头,再问全不知…

    “自此后,又平安了半个月,有一日,太原府鹏叔突然驾到,鹏叔姓张,单名鹏,江湖人称九头鸟…

    “鹏叔与家父数十年交往,情同手足,这日突然写临,二人进入密室谈了半个时辰,方匆匆离去…

    “自筑城墙后,鹏叔这还是第一次来我家,鹏叔看过密室,不禁深赞家父设计巧妙,但言谈间仍不免时露忧急…

    “哪知,就在当天夜里,庄中出了件惊人奇事!但却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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