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meimei舂心动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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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样任由着她。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仍亲密地交叠,他们的心绪不约而同都回到三年前初相遇的那一日。

    那时候,她还叫花铭。

    jjjjjj

    三年前的杭州梁家。

    花铭-刚吹熄了烛火准备就寝,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唰唰声。今晚她心绪多了些,所以才会到近三更还未眠,但还有谁这么晚还起来走动?

    也许只是畜生误闯进院子里,但她一颗心总放不下。她披上外袍,决心探个究竟。

    推开窗子,屋前的花园哪有半个影子?敢情是她多心了。

    关上窗,正准备回榻上休息,谁知一转身便发现身后已多了一个人影!

    “谁?你要做什么?”虽然她知道对方必定不怀好意,但还是不经思考地多此一问。颤抖的语音泄露问话者的不安。

    那人很谨慎地没有回话,只是又迫近了一步,一股nongnong的酒气混着不洁的汗昧教铭-一阵作恶。

    房里很暗,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但她却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在笑!花铭-全身窜过一阵寒意。

    蓦地,她大叫出声。那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一步,很快地用手捂住她的嘴。一股不愉快的气味同时侵入她的口鼻,想也没想,她张口就咬。

    男人吃痛地松开了手,恶声说:“小贱胚竟敢咬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花铭一阵悲伤忿怒,差点要大喊:“大表哥,你当真这样讨厌我?”

    粱修文但笑不语。

    “表哥,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究竟想怎么样?”不想再和他痴缠,花铭-冷冷地问眼前这个似乎生来就是要恨她的男人。

    他想怎么样?俊美的脸上浮起疑惑的表情。是啊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他想知道为什么今晚在温柔乡中惊醒,竟会如此强烈地希望身边躺着的人是这个冷冰冰的小表妹?

    尤其在知道她已被许配给别人之后,他的心里便一直无法平静。他本来是想,过些日于要同爹要求把表妹许给他,他知道爹是不会反对的…怎知…

    小时候欺负她,的确是因为讨厌她,但随着年岁增长,小表妹出落得愈来愈标致,他心里对她的感觉便愈来愈不同。第一次试图“碰她”是十五岁那年,有一天看见她瀑布般的乌黑秀发在身后摇曳,他忍不住伸手撩起她一缯发丝。

    他忘不了她当时恐惧又厌恶的表情,就像她现在一样。

    那抹邪气的笑又出现在他的俊脸上。“我听爹说,你的婚期在三月。”见她不置可否,他打了个酒嗝继续说:“记不记得我说过你迟早是我的人?我得趁我将来妹夫占这个大便宜前,先要了你这清清白白的身子。

    他在说什么?

    花铭-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不及多想,她拔腿向房门跑,可是梁修文三两步便追上,把她扑倒在地。她的额头磕上了桌角,一阵晕眩模糊了她的视线和意识…她想出声,却开不了口;想反抗,手脚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力。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过来,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要解她的单衣。

    恐惧刷过她的身体,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张口大喊:“你会后悔的!你最好杀了我!杀了我!”

    一瞬间,梁修文似乎痛苦地闭上眼,但下一刻他脸上又回复那邪魅的神情。他阴阴笑了,眼睛直直凝视着她。“你错了,我是个不会后悔的人。你是我的。”

    感觉到表哥的手已来到她的颈项,动手要扯她的肚兜,一股更大的忿怒淹没了恐惧,使她的神志稍微清醒,勉强集中精神四处搜寻可以利用的东西。

    黑暗里突然响起一阵杯碟破碎的声音。

    花铭-手里兀自捉着桌巾一角。方才她猛力扯下桌巾,桌上的茶壶水杯全砸在梁修文头上,鲜血汨汨而下。

    他往旁斜倒。

    好半晌,她终于颓软地坐起身来,眼光一刻也不敢离开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深怕他随时又会向自己伸出魔爪。

    他死了吗?自己杀了人吗?她颤抖着手探向表哥的鼻息——还有气。

    她慌了一阵,想到该向人求助,脑子里却怎么也转不出个对象。

    突然,她心里的慌乱都在一瞬间平息了。

    她早就明白的,不是吗?她在这栋宅子里是孤立无援的。

    三更的梆子刚响过,过不久,杭州城便要提早扰嚷起来。

    jjjjjj

    究竟走了多久,她不知道。只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身子早巳疲惫不堪,双脚轻飘飘地失去知觉,拒绝再往前移动半步。花铭-转动僵硬的脖子,微明的天色让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一抹紫,空旷的郊野无声地回视她。

    一阵寒风吹过,半人高的芒草沙沙地低了头。她终于跌坐在地上,突然有种凄凉的感觉。即使她再坚强、再冷静,也不过才十五岁,荏弱的少女。

    好像听见远远有人声传来,难道是来寻她的?不行,她绝不能再回去。

    勉强再站直身子,踩着踉跄的脚步,她往荒野的更深处走去。

    jjjjjj

    小庙出现在眼前时,花铭-有种获救的感觉。她真的好累,迫切地需要休息。

    庙的外观相当破旧,庙门已塌了一边,门口两根石柱上的飞龙也不见了头,只剩下蛇一般的龙身还紧紧盘旋,用利爪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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