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_第六章从昔至今的线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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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从昔至今的线索 (第5/5页)

的蜘蛛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现,袭击你的全家…!

    “烂作品哪。”

    电影刚一结束,凉子立刻酷评说“既没有科学性又没有合理性,买票看电影的观众都不会相信啦。”

    真有具有科学性和合理性的怪奇电影么?再说,凉子评论什么合理性不合理性的,简直要遭天遣啊。

    “这是东西冷战时期的电影,蜘蛛怪说不定是暗喻communist吧。”

    ——什么时候都一本正经的由纪子分析说。

    “不过,如果这愚蠢的C等恐怖电影其实是记录片呢?”

    凉子突然说出意想不到的话,由纪子瞪着宿敌,一副受够了的样子:

    “你这话才蠢呢…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昨天亲身面对蜘蛛怪,这可不是愚蠢的事情哦。再说,岸本在旁边呢,他可以证明那都是事实哦。”

    岸本立刻无上光荣地点头:

    “那真是难得的体验,会变成今后的人生中重要的精神食粮啊。”

    “什么精神食粮,就你那体验,光丢脸还差不多!”

    凉子才不给他留半点面子。

    “不过,你见到那女主角的容貌了吧,泉田君。是不是跟多米尼克·H·雪野一模一样?”

    “是的。”

    “那么,你不觉得那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吗?”

    理论飞跃也要有个度吧…我不得不提出异议:

    “只是相象罢了,虽然确实非常像,但人家是祖孙俩嘛。”

    “祖孙两人还有连痣的位置都遗传的吗?岸本,你把带子倒回去一点。”

    “是是是。”

    受了凉子之命的岸本点头哈腰高高兴兴地cao作遥控,一直倒带到布兰达·S·豪尔德的脸部镜头,在最大幅画面的时候定格了。她右眉的旁边,清清楚楚有一颗痣。

    “看,是同一个地方吧!”

    的确,可我怎么也没注意到人家脸上痣的位置。凉子下结论道:

    “这下可清楚了,什么祖母孙女都是骗人的。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物!”

    “可是,这电影都有五十年以上了,是很久以前了啊。就算布兰达·S·豪尔德还活着,现在至少也都七十多岁了,再怎么化妆、美容整形都整不回来的吧。”

    “如果这个女人不能把几十甚至上百年的年龄去掉的话,她也不会老出现在人前吧?你不觉得就是为了隐藏她的存在,才需要一个加农那样的傀儡吗?”

    我刚想反驳又作罢了,并不意味着是我理屈词穷——药师寺凉子是最会下独断和偏见的女人,而且一定会按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很可怕,但这三点却是成为天

    才的必备条件。

    “所以我要潜入黑蜘蛛岛,揭穿那女人的真实面目,解开一切谜团!”

    “…”“好,决定了。现在开始就管多米尼克·H·雪野叫蜘蛛女吧!”

    “要是英语,就应该叫SpiderWoman了呢。”

    岸本多嘴多舌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还一副陶然的样子眯起眼睛:

    “一定可以拍成优秀的电影啊!就叫『决战!黑蜘蛛岛』…不,还是『蜘蛛女VS冰激凌女』更好些…”

    “谁是冰激凌女啊?说谁呢?!”

    “啊痛,好痛…对不『喜』,不要扯脸啊…”凉子用力把岸本左右腮帮子往两本撕扯,见此情景室町由纪子直瞪她,却也没有制止的意思。桌子上有份报纸,片断地报道了昨晚的奇怪事件,报道配的饭店照片也很小,看来媒

    体还不能把握事态状况,不肯详细开展呢。由纪子轻声对我说:

    “泉田警部补,凉子无论如何也会去那个岛吗?”

    “嗯,肯定会去的。看来我也非去不可了。”

    “到底为什么啊?”

    “那个女人要做的事情,哪有个个都能讲出正当理由的。她就是想潜进黑蜘蛛岛搅个天翻地覆,为了实现这种欲望,什么借口都找得出来。”

    “你知道这样还跟她一起去?”

    “是、是啊…”“为什么?忠诚心?义务感?责任感?使命感?”

    全都不是。我也不很清楚为什么,但对我来说这似乎是天经地义自然而然的事情。勉强要说的话,也有一定的好奇心驱使,但并不是全部。

    “不,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不过我觉得我不去会后悔的。”

    “你不怕去了也后悔吗?”

    “去了的话…到时候再反省吧。”

    “我说的可能不对你别介意,不过你这么想可成问题。”

    “真抱歉。不过药师寺警视确信黑蜘蛛岛还有蜘蛛怪的同党,还有牺牲者的尸体堆积如山。”

    “这个问题好像变成既成事实了,不过毕竟既没有物证也没有证言吧?”

    一向不都这样么,又不是只有这次。

    “请不用担心,情形真的不妙的话,我会负责制止药师寺警视的。”

    我尽量毅然决然地跟由纪子打了保票。具体步骤怎么办还根本没考虑到,真要追问起来我也答不上来,但由纪子盯着我,还是放心似的叹了口气,双手交叉起来。她似乎也觉得多

    劝无用,顺其自然了吧。还是另有其他的理由呢?

    似乎是后一种情况——由纪子说:

    “明白了,我也去。必须有人监视着凉子。”

    起居室一角,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走过去接了电话——我竟然也能用英语对话起来,还是费劲集中了精神的。凉子和由纪子,还有两位侍女都看着我跟电话那头对话,却都没有

    什么表情。

    我放下电话箱凉子报告:

    “是吴警部打来的。”

    “有什么进展了吗?”

    “不是这样的。皇家骑警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十万美元的支票…”

    我观察上司的表情,凉子却兴致缺缺地不置可否。

    “信封里好像还有条留言,说是两个日本人的丧葬费用,还有给饭店屋顶庭院上被杀的清洁工的家人的。”

    “真是奇怪的人啊。”——这是由纪子说的,凉子则不屑地说:

    “我不是说了嘛,我对『劝善』没有兴趣。谁那么博爱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好了。为了今天夜里,还有很多要准备的呢。再楞着我就不带你了哦!”“属下谨遵命随行。”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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