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_第六章从昔至今的线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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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从昔至今的线索 (第3/5页)

只能说,只要没有上级的命令,就不能踏足黑

    蜘蛛岛。”

    这位让人吃不透的警部,似乎也没有主动向上级提起申请的打算。

    吴警部以目光行了个礼,转身回去指挥部下了。凉子似乎有所期待似的独自颔首。我悄声问上司:

    “您想潜入黑蜘蛛岛吗?”

    “当然!”

    “这是诱饵啊。蜘蛛怪也好,吉野内他们也好,举止行动都太过嚣张明显了。轻举妄动潜入岛上的话,那才真掉进蜘蛛丝陷阱里了呢。”

    “所以才一定要潜入岛上嘛!不管会不会变成蜘蛛的猎物,黑蜘蛛岛上肯定已经杀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啊。一定要给他们报仇才行!”

    这要是真心话,听起来倒是堂而皇哉。我忍不住发表了无礼的感想:

    “哎呀,想不到您竟是奉行劝善惩恶的人啊!”“说『劝善惩恶』可有点不对哦。”

    “怎么不对?”

    “我才不劝什么善呢。我只对『惩恶』有兴趣!”

    昂然挺胸发出挑战宣言的凉子,俨然一副好莱坞之王不在话下的样子,充满了霸气和锐气之美。在随随便便被感动之前,我还是先踏入了常识的世界:

    “那,对您来说什么是『恶』?”

    “那还用说吗。不合我的心意的,全都是『恶』!”

    这应该叫独裁者还是专制君主呢。由纪子扫视凉子,保持着沉默。

    “总之,我要去黑蜘蛛岛。谁有异议就赶快说!”

    与其说我“没有异议”,其实是我知道,说了也没用。

    不过,在潜入黑蜘蛛岛前,今夜似乎还有必要去一趟皇家骑警的办公室。

    这是到温哥华的第三天早上。今天晚上,在下就要陪同女王陛下潜入黑蜘蛛岛了。昨天晚上经历了蜘蛛怪那一战,看样子今夜就要大开杀戒了,有很多需要准备的。

    我打电话叫出岸本明,在走廊里跟他见面。有件事始终让人惦记着——昨天晚上,看到窗外的蜘蛛怪的时候,岸本不是说了什么吗——对,他失口说出“转身之间的巨大蜘蛛”

    他所知道的一定不简单。

    “你是不是知道『转身之间的巨大蟑螂』这个电影?”

    “知、知道啊。『转身之间的巨大蟑螂』,原名『THEENORMOUSCOCKROACHATYOURBACK』,好莱坞怪奇电影的杰作嘛。”

    我并不觉得那是什么杰作,不过岸本竟然连原名都晓得,真是博学多才,不愧是OTAKU中的OTAKU(OtakuofOtakus)。

    “一般来讲会翻译成『背后的』,翻译成『转身之间的』,就看得出连译名都下过功夫了。最近的电影进口公司就缺乏这种精神,总是把英文字母的题目直接打成片假名。跟先人

    的努力比起来真是羞耻啊,真希望他们能醍醐灌顶、好好反省一下。”

    岸本意气难平,OTAKUTIC的义愤之火熊熊燃烧着。

    “这点我倒是也同意。不过不说这些,你知道『转身之间的巨大蟑螂』这部电影的制作人是谁吗?”

    “啊,太可惜了…”

    岸本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要涌出激动的热泪了“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是格利高里·加农一世,怪奇电影界的拿破仑,一生不为俗世所容,怀才不遇的大天才啊!”真是赞到天上去了。已故之人听见这番话,想必也会喜极而泣吧。

    “你能弄到那位大天才制作的电影『怪奇蜘蛛女』吗?就怕早就变成废盘了…”

    我并没抱多大期望,岸本却立刻点头答应了:

    “这个简单哦!”“啊,真的能弄到?”

    “不要小看OTAKU的人脉网络啊!”岸本挺起肚子——本意应该是骄傲地挺胸抬头吧。就这件事而言,岸本确实有自傲的资格。我一直管他叫“紧身衣战士爱好癖”,简称“紧身癖”这一来他可不仅是“紧身癖”

    ,堪称“紧身癖大王”嘛。

    “那拜托你一定要弄来。要花多长时间呢?”

    “今天中午之前就行啦。”

    “拜托了哦,我请你吃午饭。”

    岸本奇异地傻了一样盯着我。

    “Non-Career请Career吃饭,会造成供应问题啊。啊不不,不用考虑那么多,谢谢你啦!”

    对了,这家伙可是讨厌的Career官僚哪。我一边想着这里面的敌我关系,离开岸本到凉子的套房去觐见。两位侍女都不在。我告诉凉子岸本的事情,又问她两位侍女去哪了,凉子

    却没有回答。她从抽屉里拿出扑克牌,打算玩牌消磨时间。

    “我以为您要打桥牌呢。”

    “开玩笑,干嘛要为游戏费脑筋。光为了搜查就足够了。”

    “那倒也是哦。”

    “玩点靠运气和装腔作势能决定胜负的游戏就行了。打牌吧,打牌!”

    “好吧。不过要不要赌点什么?”

    “什么都不赌就不好玩了。这样吧,我赢了就听我的命令,你输了你就全都得遵守,可以吧?”

    “…?请等一下。”

    “怎么了?”

    “难道不用确认一下『我赢了要怎么样』吗?”

    凉子一边用华丽的手法洗牌切牌,一边不屑一顾地回答:

    “没必要啦。我肯定会赢的嘛!”

    “那可不一定吧。”

    “我说一定就一定。我比你运气好,又比你会虚张声势。”

    这下我可理屈词穷了,凉子说得一点也没错。但是,要是这样的话,从一开始玩牌就没有意义嘛。凉子本来就别有用心,为了打掩护才提议玩牌的。

    “还是不要玩了吧。”

    “什么嘛,我都发好牌了呀!”

    面对上司不满的诘问,我诚实相告,这样玩牌没意义。明明是理性的解释,上司却更为不满了:

    “我说你呀,人有时候就应该明知失败也去迎接挑战嘛!”

    “有时候确实是。但现在并不是那种时候呀。”

    “那什么时候是?哪天?何日何时何分何秒?”

    喂喂,小学生耍赖啊。

    我实在无可奈何的时候,有人敲门了——玛丽安和露西安回来了,手里还分别拎着一个大布袋。她们向凉子报告了几句,凉子应答之后又做了什么指示。

    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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