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寺凉子怪奇事件簿_第八章染血的克丽奥佩特拉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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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染血的克丽奥佩特拉号 (第4/6页)

仿佛可以看见荷西·森田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失言而一口气嚼下一打苦虫的难堪表情。

    “Senor·森田,根据刚才这段话,表示你与凶手的利益是共通的,换句话说,我认为这足以证明你就是共犯,你不反对吧?”

    不妙!我心想。遭到由纪子逼问的荷西·森田根本不可能乖乖坦承自己的罪行,很可能会采取最恶劣的手段进行反击。

    我看着凉子的脸,拥有女神般美貌的魔女正津津有味地聆听这段对话,看来无意立刻赶去拯救同学。

    此时由纪子的声音再度传来。

    “驱魔娘娘…不、药师寺警视正在监听我所说的话,看看这个窃听器吧,她跟泉田警部补都听得见你的声音。”

    我再次看向凉子的脸。

    “早就被发现了。”

    “巡回演员由纪这女人,明知道被我装了窃听器,还故意不动声色,好个阴险小人!”

    “偷装的人才阴险吧?”

    “我们之间看法悬殊。”

    “最重要的是,再不去拯救室町警视就糟了,荷西·森田那家伙搞不好会恼羞成怒,加害室町警视也说不定。”

    凉子以小巧的鼻尖嗤道:

    “真要如此,荷西·森田那家伙等于做了这辈子唯一的善事。”

    “瞧你又在耍嘴皮子,你听好,一旦室町警视出事,这次事件就没有人来替你搞砸的办案现场收拾烂摊子了。”

    “这的确很伤脑筋。”

    “我就说吧,更何况要是你拨刀相助,以后还能卖个人情,假如你有意征服世界,至少必须具备这种程度的长远眼光。”

    凉子双手抱胸,心不甘情不愿地颔首。

    “这种论点只消一眼就会被拆穿,也罢,就听你这一次吧。再不伸出援手,巡回演员由纪那女人大概也撑不了太久,没办法。”

    凉子与我来到公共甲板,前往荷西·森田的特等套房。孤单地接受海风吹拂的“椰子保龄球大赛”帷幕所在位置占地宽广,帆布躺椅也整齐排列,还播放着香港知名歌手的歌曲,但就是连个人影也没有。

    此时,不知哪一扇门开启,巡航总监町田先生奔上前来。真是个神出鬼没的人物,不过他的表情看来很僵硬。

    “不好了,一群人带着武器闯进舰桥了。”

    “是荷西·森田那家伙吧。”

    “对,正是如此,他们挟持了船长跟值班士官。”

    “我明白了,你回‘搜查总部’待命。”

    凉子浮现志得意满的笑容,意即,是个极端邪恶的笑容。

    “警视,你真是处变不惊啊!”“荷西·森田那败类,自掘坟墓还顺便念经,这下总算逮到大义名分可以宰掉他了。”

    “虽然我不完全赞同,不过放任他不管的话,我们很可能会被迫为命案处理善后了。”

    追根究底,谁才是最坏的啊?我一直对此抱持疑问,但我们与荷西·森田的对决已经无法避免,在这之前必须先救出室町由纪子才行。

    来到荷西·森田的房间外头,面对宽广的甲板有一面落地窗,窗帘遮住了窗内的一切,只有窗子上方的拱形部分没有挂上窗帘,黄白色的灯光洒在甲板上。

    “从那里可以偷看到室内的情形。”

    我左顾右盼,却找不到足以充当凳子的物体,这时凉子理所当然地指向地板。

    “来,你去蹲在那儿!”

    我感觉我毫无选择余地,于是在凉子指定的位置蹲了下来。女王陛下绕到我的背后,热裤下的修长左腿跨上我的左肩,接着右腿跨上我的右肩。

    “好,站起来!”

    就这样我站起身,而凉子就骑在我的脖子上。极富紧致弹力的双腿分别挟住我的左右脸,我则双手抓着凉子的小腿,而凉子的左手轻轻搭在我头上,并抬起右手。

    老实说,我常常有机会让人骑我的脖子。埋伏的时候、从窗外偷窥室屋内命案现场的时候、要爬上屋顶追捕逃犯的时候…由于我惟一的优点就是个子很高,几乎不曾骑别人的脖子,全都是让别人骑在我脖子上。

    也因此我对背人骑脖子这件事早就习以为常,但背个穿热裤的年轻美女倒是头一道。既然要背,当然是背美女最好!一般的男人一定会这么想,如果背的是个一般的美女的话。

    “怎么样?看得到吗?”

    “看得到、看得到,呃…荷西·森田不在,应该是在舰桥吧。”

    “室町警视呢?”

    “巡回演员由纪…哎呀、没有被绑住、衣服也没有被脱光,只是受到监视而已,真是遗憾哪!泉田。”

    “怎么会变成这样?负责监视的有几个人?”

    “从这边看得到两人…就两人而已吗?这里是套房。门的另一边可能至少还有一人,我想不需要什么战术,直接把他们引诱出来,动手打昏他们就行啦——”

    “你认为这种伎俩行得通吗?”

    “安啦,要是闹出人命,就把他们的尸体丢进太平洋,大海也是咱们的共犯哪!”

    大海也真倒霉。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公共甲板,脖子上骑着凉子,甲板以外是入夜的太平洋。泛着与其说黑不如是蓝的暗灰色,一个分不清是海洋还是天空声音的低沉声响,传遍了耳朵还有全身。随着海风,一股厚重的孤绝感袭卷而来。

    “对了,属下有个要求。”

    “没问题,说吧。”

    “差不多可以请你从我的肩膀下来了吧?”

    “不行!”

    凉子反而以手与脚同时用力压住我。

    “听着,因为我扶着你的双脚…”

    “所以你很开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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