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3:冰雨的风暴_第二章凯特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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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凯特琳 (第2/3页)

鲜花或草药的名字来为女儿命名,”学士沉呤半晌“曾有个寡妇,我想起来了,常到城堡来回收需换鞋底的旧鞋。她似乎叫艾菊,让我再想想看,也许叫兰花?就是这类名字。但她已有多年没来过了呀…”

    “她叫紫罗兰,”凯特琳说,对这女人她有记忆。

    “是吗?”学士有些抱歉。“请原谅,凯特琳夫人,我不能待在这儿。戴斯蒙爵士向我们明确宣布,除非与职责相关,否则不能和你说话。”

    “那你应该遵令行事。”她无法指责戴斯蒙爵士,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毫无疑问,代理城主担心她利用奔流城中众人对领主之女的忠诚去继续干蠢事。至少我摆脱了战争,她告诉自己,尽管只有一小会儿。

    学士离开后,她披上一件羊毛斗篷,再度踱回阳台。阳光洒在河面上,河水奔腾流过城堡,灿灿生辉。她用手遮档光线,极目眺望远处的风帆,深深地畏惧着可能看到的的景象。但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代表着希望依旧存在。

    她望了一天,一直站到夜晚,直到双腿酸痛得无法直立。下午晚些时候,有只乌鸦飞回城堡,拍打着巨大的黑翅膀进入鸦巢。黑色的翅膀、带来黑色的消息,她心想,一边回忆起上只乌鸦所带来的恐怖。

    夜幕降临时,韦曼学士进房为徒利公爵作护理,同时给凯特琳捎来一顿简朴的晚餐,包括面包、奶酪和山葵煮的牛rou。“我跟乌瑟莱斯·韦恩谈过了,夫人。他十分确定在他为奔流城服务期间,绝对没有一个叫艾菊的女仆。”

    “我看见今天有只乌鸦返回。抓到詹姆了吗?”难道他已被杀了?噢,诸神慈悲。

    “不,夫人,我们没有收到关于弑君者的消息。”

    “那是别的战斗?艾德慕有麻烦?或是罗柏?求求你,发发慈悲,不要让我如此恐慌。”

    “夫人,我不能…”韦曼四下扫视,好似在确认没有旁人监视。“是这样,泰温公爵离开了河间地,所有渡口都恢复平静。”

    “请问:乌鸦从哪边来?”

    “西边,”他答道,一边手忙脚乱地打理霍斯特公爵的睡衣以避开她的目光。

    “是关于罗柏的消息?”

    他犹豫了一下“是,夫人。”

    “他有麻烦,”从对方的表情和行动中,她明白他在刻意隐瞒什么。“快告诉我!罗柏出事了吗?他受伤了吗?”千万别死啊,诸神在上,求求你们,千万别告诉我他已经死了。

    “陛下攻打峭岩城时负了伤。”韦曼师傅说,仍旧回避着凯特琳的眼睛“他信中说是小伤,不值得牵挂,很快就要班师回来。”

    “受伤?什么伤?有多严重?”

    “他说是不值得牵挂的小伤。”

    “胡说!所有的伤我都非常牵挂。他得到精心照料了吗?”

    “请您放心,卡格城的师傅会照顾他,这毫无疑问。”

    “他伤在那儿?”

    “夫人,我奉命不得和您谈话,很抱歉。”收拾好药瓶后,韦曼匆匆离去,凯特琳再度和父亲独处。罂粟花奶发挥了效用,霍斯特公爵沉浸在酣睡中。一条薄薄的唾沫从张开的嘴角里流出来,弄湿了枕头。凯特琳折好一块麻布,将唾沫轻柔地擦掉,当她碰他时,霍斯特公爵又开始呻吟。“原谅我,”他说,声音轻得让她几乎无法分辨字句“艾菊…鲜血…那鲜血…诸神在上…”

    尽管她并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但他的话语令她意外地困扰。鲜血,她心想,所有一切都归结于鲜血?父亲,这女人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以至到现在都还祈求她的原谅?

    当晚,凯特琳睡得时断时续,不断作着关于她孩子们的梦,失去的孩子和死掉的孩子,各种各样的噩梦。破晓之前很久,她突然为父亲的话所惊醒。乖宝宝,嫡生的宝宝…他为何那样说,除非…除非他和这叫艾菊的女人有了私生子?她不相信。若是弟弟艾德慕,一打私生子她都不奇怪。但父亲不会,霍斯特公爵不会,绝对不会。

    难道艾菊是他对莱莎的某种昵称,正如他叫我凯特?我从南方返回奔流城那次,他就把我和meimei弄混了。你会再怀上的…怀上一群乖宝宝,嫡生的宝宝。莱莎流产过五次,其中在鹰巢城两次,君临三次…但在奔流城从来没有,怎么可能?这儿霍斯特公爵可以亲自照顾她。除非…除非她怀过孩子,在她的初次…

    她和meimei于同一天结婚,但她们的丈夫新婚燕尔就抛下妻子前去参加劳勃的叛军,把她们留给父亲照料。当她们的月经不再定时到来,莱莎认定她俩都怀了孩子,并为此陷入无比的喜悦中。“你的儿子会是临冬城继承人,而我的呢,会是鹰巢城公爵。噢,他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就象你的奈德和劳勃大人,真的,他们会比亲兄弟更紧密,我就是知道。”当年的她好开心啊。

    但莱莎的经血不久又回来了,她所有的欢乐也随之而逝。凯特琳一直认为莱莎只是那次月经来得有点迟,如果她真怀过孩子…

    她还记得头一次将宝宝放到meimei怀中的情景,当时的罗柏好小啊,虽然红着脸,号哭个不停,却强壮,充满生命和活力。看到他,莱莎脸上爬满泪痕。她匆忙将孩子推回凯特琳怀中,飞奔而去。

    如果在此之前她失去过一个孩子,就足以解释父亲的言语,以及其他一些事…莱莎和艾林公爵的婚姻安排得非常匆忙,当年的琼恩就已是老人了,比她们父亲的年纪还大。但他是一个没有继承人的老人。他前两任妻子都没给他留下子嗣,他的外甥和布兰登·史塔克一起死在君临,他英勇的表兄在“鸣钟之役”中阵亡。若要延续艾林家族,他需要一个年轻妻子…一个确能生产的年轻妻子。

    凯特琳起身脱掉长袍,走上台阶,没入黑暗之中,暂时远离父亲。无边恐怖充斥在她心底。“父亲,”她说“父亲,我明白了。”她已不再是那个满脑子白日梦的纯洁新娘,她成了寡妇、成了叛徒、成了悲伤的母亲,但也更加懂事,对这个世界的世态炎凉瞧得一清二楚。“你逼他娶了她,”她低语道“莱莎就是琼恩·艾林为获得徒利家族的军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难怪meimei的婚姻如此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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