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9/9页)

所想。然而，Arlene的到来可以说是剥脱了我的选择权。

    我以为一旦人们听说这事儿，电话就会开始响个不停。但是没人来电话。他们不知说什么才好。大约四点半，SidMattLancaster来了。他开门见山地告诉我“他们已经逮捕他了。一级谋杀。”我闭上眼睛。我再睁开的时候，Sid温和的脸上带着精明的表情注视着我。他保守的黑框眼镜把他浑浊的褐色眼睛显得很大，他的脸颊和尖锐鼻子让他看起来有点像侦查犬。

    “他怎么说？”我问。

    “他说他昨晚和Amy在一起。”

    我叹气。

    “他说他们一起上床，他以前也做过。他说他很久没见Amy了，上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Amy很嫉妒他约会其他女人，真的生气。所以当她昨晚在GoodTimes走向他时，他挺惊讶的。Jason说整夜Amy的举止都很有趣，就好像她有一个他不知道的日程表。他记得与她AA，他记得之后他们一起躺在床上喝一杯，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在医院里醒来。”

    “他被陷害了，”我坚定地说，感觉自己听起来象个烂肥皂剧。

    “当然。”SidMatt的眼睛坚定不移，简直像他昨夜也在Amy

    Burley家一样。

    该死，也许他真在。

    “听我说，SidMatt。”我凑上去迎视着他的眼睛。“即使我能莫名其妙地相信Jason杀了Amy、Dawn和Maudette，我也决不相信他向我祖母伸一个手指头。”

    “好的，那么”SidMatt准备好迎战我的想法了，光明正大地，他全身都显露出这一点。“MissSookie，让我们假想一分钟，假设Jason和这些死亡案件有点牵连。也许，警察会想，你的朋友BillCompton杀了你祖母，因为她在阻止你们俩在一起。”

    我努力做出认真考虑这些傻话的样子。“那个，SidMatt，我祖母喜欢Bill，她很高兴我和他约会。

    我从律师的眼里看到了刻板的不相信，最后他重新戴上了游戏面具。他可绝不会高兴如果他女儿和吸血鬼约会。他无法想象一位有责任心的家长不胆寒。他也无法想象说服陪审团去相信我祖母能高兴我约会一个连生命都没有的人，更何况还比我大了100多岁。

    这就是SidMatt的想法。

    我问：“你见过Bill吗？”

    他吃了一惊。他承认“没有。你知道，MissSookie，我不适合吸血鬼的事儿。我认为这是钻了隔离墙的漏洞，我们应该堵上，这座在我们和所谓的病毒感染者之间的隔离墙。我认为上帝倾向于有墙，而且我是坚持立场的人中的一个。”

    “问题在于，SidMatt，我就是为打破壁垒而生”对我的“天赋”闭口不谈了一辈子之后，我发现如果它能帮Jason，我可以在每一个人面前炫耀。

    “那个，”SidMatt勇敢地说，沿着尖鼻子把眼镜推上去“确信万能的主给你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你必须学习如何如何把这用于他的光荣。”

    没人这样说过。这个想法留待有空时咀嚼品味。

    “我恐怕把我们拉跑题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想把Jason弄出来。除了环境证据外，没有证据把他和Amy的谋杀案联系起来，我说的对吗？”

    “他承认与被害人在一起，就在谋杀发生之前，还有录像带，有个警察强烈地暗示我，显示出你哥哥与被害人有性行为。录像带上的时间和日期表明，这就录制于她死亡的几个小时，如果不是几分钟的话。”

    该死的Jason的奇怪的卧室偏好。“Jason从不喝那么多酒。他在卡车里有酒味。我认为那是洒在他身上的。我认为一个测试能证明这个。也许Amy在她给他准备的饮品里下了药。”

    “她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她，象很多女人那样，对Jason很着迷，因为她非常想要他。我哥哥能够约到几乎他想约的任何人。不，我用的是委婉的说法。”

    SidMatt看起来吃惊于我知道这个词。

    “他能和几乎任何他想要的女人上床。梦想生活，很多男人会这样认为。”疲倦象雾一样袭击了我。“现在他坐在监狱里。”

    “你认为别人对他做了这个？把他框成个这个谋杀案的凶手？”

    “是的，我这样认为。”我身体前倾，试着用我的信心说服这个疑虑的律师。“某个嫉妒他的人。某人知道他生活规律的人，在Jason不上班的时候杀了那些女人。某个知道Jason和那些女孩有性关系的人。某个知道他喜欢录像的人。”

    “几乎任何人都有可能，”Jason的律师很实际地说。

    “对啊，”我难过地说“即使Jason很好心地不说起是谁和他一起，别人要做的只是看看酒吧快关门时，他和谁一起离开。只需观察，也许去他家拜访的时候问起过录像带的事情…”我哥哥也许有点不道德，但是我认为他不会把录像给任何人看。尽管他也许告诉了另外一个人他喜欢录像。“所以这个人，不管他是谁，与Amy达成了某种协议，知道她对Jason很生气。也许他告诉她，他要对Jason搞个恶作剧玩笑，或者别的什么。”

    “你哥哥以前从未被拘过，”SidMatt评论。

    “没有。”尽管Jason说过有几次就差一点。

    “没有记录，社会上的堂堂正正的人，稳定的工作。也许有机会把他弄出来。但是如果他跑了，你会失去一切。”

    我倒从来没想过Jason会在假释期间逃跑。我完全不懂假释怎么弄，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但是我想让Jason出狱。不知怎么的，呆在监狱里等法律程序履行到庭审…不知怎么的，会令让看起来有罪。

    “你去调查一下，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说。“在此期间，我能见他吗？”

    “他宁愿你不去”SidMatt说。

    这太伤人了。“为什么？”我问，非常努力地不要哭出来。

    “他感觉羞愧”律师说。

    Jason会羞愧的想法很销魂。

    “那么，”我说，试着继续，突然很厌烦这场不令人满意的会面。“当我能真正做点什么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

    SidMatt点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脸颊都在颤动。我令他不安了。他肯定乐于离开我。

    律师开着卡车走了，我还能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扣上了牛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