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的侍妾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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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疤痕,可就毁了你这双纤纤小手了。”看着她遍满殷红的小手,他的心感到相当自责。

    “可…还是我自个上药就好。”凌蕊缩回手。

    “不…我坚持!就当是减轻我心中的愧疚好吗?”慕容劭擎温柔的看着她。犹豫的神情,语气相当坚定。

    慕容劭擎骨碌碌的大眼不断的转着,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屋外身影传来的阴鸷气息与山洪欲发的怒气,让他不禁笑笑咧了嘴,相当快意。

    当一股冰凉的舒畅从手心直入心肺,顿时让凌蕊的疼痛减轻不少。

    “慕容大哥真是谢谢你了!”凌蕊感动的看着他。

    “说什么谢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擦完药,慕容劭擎便急着离开屋内,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要是不懂得早早抽身,韩驭的怒气一旦爆发,他可真怕自己首当其冲呢。

    看着凌蕊的伤势,他决定再过几日处理完那“丫头”的事后,再找个机会好好同韩驭解释清楚。呵呵!一想到韩驭后悔的表情,他的心就忍不住飞扬起来,真是快意啊!

    ?

    韩驭敛着眉、沉着眼透过树木看着状似亲密的两人,炽热的怒火狂烈的在他的眼中燃烧,心中的妒意更逼得他几乎崩溃。

    他是想相信她的!冷静后的他,原本开始沉思是否这一切并不如他所想的一般丑陋,然而,他错了!她所说过的爱,不过就是她一贯的伎俩,他竟又再一次的受骗上当!傻得为她布置一个“忘忧谷”!?

    韩驭恨恨的看着屋内的凌蕊,他会让她知道,她不该若恼他这只狂鹰!

    正当凌蕊吹熄了屋内的灯火,韩驭便挟带着濒临爆发的怒火进入屋内,狂暴的揪起凌蕊的衣领,火冒三丈的开口:

    “为什么要一再地背叛我——”语气透出一丝苦涩。

    凌蕊讶异的看着多日不见的韩驭,对他粗野的举动有点不明所以,她看见他俊朗的面容此刻布满胡渣,眼中有点泛红的血丝,让她不禁伸手欲轻抚他的脸。

    “你…瘦了!”凌蕊轻喊,语调有点心疼。

    韩驭挥开她的双手。

    “不要用这种假意的温柔来对我说话,这只让我觉得格外恶心!”

    “不!驭…为何要这样对我?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蕊儿不会做这种事的…”韩驭残忍的话语仿佛在她的胸口划下了道血口子。

    “哼!这一切都是我亲眼目睹的。呵!你似乎做奴婢也相当自得其乐嘛!”一想方才令他心痛的一幕,压抑在心头的怒火便狂烧着他的四肢百骇。

    他欺身将她压倒至床上,粗鲁的一把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不…驭,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凌蕊几近破碎的哭喊,双手不断地挣扎,眼前的韩驭陌生的让她害怕。“哼!他有这样对你吗?”韩驭不理会她的声音,满腔的妒火早逼得他丧失理智,对她的眷恋与矛盾更让他心神大乱,让他选择用最残酷的方式对她。

    “不要这样对我!驭…不要…不要让我有恨你的理由…”凌蕊不断地哀求着他,惊慌的眼泪滴落至粉颊,他对她的粗野更让她觉得心痛与不堪。

    “要恨就恨吧!”韩驭不在乎的笑了,笑的狂妄、笑的苦涩,他竟还会为她的眼泪心折!?

    “你有胆背叛我,就要有勇气承受我的掠夺、我的报复!”韩驭用力将她的裙子撕裂,丝毫不在乎她的痛苦。

    “痛…住手!求你…痛…”凌蕊无助的喊着,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掠夺。

    “痛?呵!痛不是才会有快感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吗?”

    凌蕊痛苦绝望的闭上双眼,guntang的泪水滑落两腮,沿着白嫩的颈子流到床榻,她决定不再反抗…

    对她突来的安静感到些许的不适应,也让他的心陡然升起一股罪恶感,她脸上的哀恸让他的心隐隐抽痛,但这罪恶感很快的被他的欲望给淹没。

    尽管现在对她是存着恨意的,但他明白,他依然需要她的身子,需要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韩驭神色复杂的看着身旁累垮、昏倒的人儿,她的柳眉紧蹙,不论他怎么试图抚开,仍然微微的蹙拢着。

    她苍白的颊上泪痕斑斑,洁自身上的几处瘀痕指证着他方才的粗暴,一股懊悔充塞着他的胸臆,让他猛然一窒。翻开她的手心,映入眼帘的伤痕让他惊骇,让他的心剧烈抽痛,握起她的手轻柔的摩挲,韩驭无言的问着自己。

    “我错了吗?劭擎和蕊儿真的没有什么吗?”

    短短数目,他竟然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他终于深刻的明白她的重要性,他对她的感情早已融入骨血,尽管她总是要着一贯的伎俩,一再地背叛他、欺骗他,但他却舍不得杀了她。

    舍不得杀她,只为了将她永远回锢在身边。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面对内心的声音,但他明白在他伤害她的同时,他也伤了自己,甚至伤得更重、更痛!

    “我该拿你怎么办?蕊儿…”喑哑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回应他的只有皎洁的明月和瑟瑟冷风。

    ?

    清晨醒来之后,凌蕊便发现自己不再睡在原先的寝房中,而是躺卧在一陌生的屋内,里面有着许多的书籍和一册册的羊皮毛卷,而她身上的衣物也从破旧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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