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粉子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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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王建南中间的椅子上。

    “唉呀,最近太忙了。”

    说完话,她用纤秀修长的手指撩了撩披散的长发,就像用手在鼠标点了一下确认键,确认她美丽的脸蛋在我们眼球里的确很美。然后,她才对我说:“哦,向东,昨天下午周家梅来过了。”

    caoTM今天这是怎么了,沈秋这婆娘也和刘至诚一模一样,告诉我好消息时,总要悠一下我的情绪。

    我赶紧问沈秋:“你们谈些啥子?”

    沈秋说,她们谈得很投机,而且赞扬周家梅又漂亮又能干,听得我心里一阵阵发酸。

    “周家梅有没有谈起我”我急不可待地问。

    她说好像谈起了,周家梅还告诉她,她想和我分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当年那只口红完全把她的心伤透了。

    沈秋问我,我们当年的那支“口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秋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双美丽精灵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了王建南一眼,毫无掩饰脸上的醋意。

    周家梅把这种事也告诉沈秋了,那么,王建南和红姐的事当然也被出买,难怪今天沈秋的眼睛里醋意盎然。

    不但有醋意,可能还有几分心满意足,她没想到王建南也会去“洞洞舞厅”

    这种地方,沈秋当年也在风尘中打过滚,俩人之间总算找到了一点平衡。

    我突然意识到,在我和周家梅、王建南和沈秋的感情纠葛中,我们犯了一个男人的大忌:那就是哥们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们成为姐们。

    男人们都知道,一旦哥们各自的女人成为姐们,女人的“统一战线”就形成了,哥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就不太方便彼此打掩护,而朋友之间的友谊,就失去了主要的存在价值。其实让哥们的女人成为陌路人没有丝毫难度,因为女人之间一向是天然的敌人。这一次,我们两个自以为是的老江湖,居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然而,沈秋的话对我来说,终究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周家梅居然还在重提“口红门”事件。

    也许前几天在梓漳文昌庙烧过香,今天的好事一桩接一桩,下午天上掉下个金娃娃,现在天上又掉下个林meimei,不对,是周meimei。

    显然,周家梅重提“口红门”说明她对旧情仍然难以难怀。分手之后,周家梅这瓜婆娘一直不愿和我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从今年“情人节”到“五一节”我约过她几次,每次她都断然拒绝,其实她是害怕。

    多年前那一次“大粪变香精”的经历,让我悟到爱情的一些真谛,众所周知,利用科学的手段,就算爱因斯坦和爱迪生一起复活,大粪也不可能变香精,但是用语言却可以得到,只要利用那一套话语方式,不但大粪可以变香精,猪八戒也可以变朱丽叶。

    我想周家梅一定是害怕,只要她坐下来面对我,我们的感情就会在滔滔不绝的话语中,死的变成活的、臭的变成香的。

    王建南也认为,周家梅昨天到这里来,而且提到口红,是一个绝对利好的消息。另外,他说他一直觉得周家梅和黄某人不会长久。

    我现在想,只要红姐还一口咬定那支口红是她的,周家梅仍然有可能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可以就从这件事和周家梅谈起,我们重温旧梦的日子也指日可待。

    现在必须马上找到红姐,把“口红门”事件弄得铁板钉钉。必要的时候,花一点钱堵她的嘴。

    79

    “红姐是不是还在‘沙轮厂’上班?”

    第二天中午,我在办公室问王建南。

    他说不知道,他们已有一年多没有联系。其实说起来,我是红姐和王建南那段感情的“红娘”那年春天,我被红芙蓉舞厅里的环环、也就是那位“脱水关之琳”弄得神魂颠倒,经常跑到地下舞厅去找她。

    我拉上王建南,说是带他去一个好地方,绝对不是风月场所。王建南只好跟我去了,一进舞厅他就被镇住了,比他见识过的贴面舞会香艳许多倍,恍然一对对红男绿女正在造爱,他完全不知道该不该“跳舞”该请谁跳?

    我很快就找到了环环的身影,这位穿着超短裙的“脱水关之琳”正仰挂在一个高大肥实的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地贴住男人的下身,正在拼命上下左右扭腰摆臀,沙轮的频率之高,完全可以带动一个发电机组。

    这男人已是满头大汗,鼻孔也张得老大。环环被称为“红芙蓉”舞厅的皇后和“沙场冠军”曾创造过两支舞曲就把一个男人当场丢翻的纪录,这纪录去年终于被一个16岁少女打破。此时,环环正处于她工作最为关键的时刻,我当然不能去打扰,只好搜寻下一个舞伴。我看见一个舞女刚挣脱一个光头男人的怀抱,她看上去还有点端庄贤淑的味道。这舞女蹭过我身旁时,我伸手一挡,拦腰把将她搂了过来,她惊魂未定,睁大了一双秀气的眼睛,把我看清楚后,才放心地仰靠在我怀里,随着慢四的节奏慢慢扭动细腰。

    突然,光头男人冲过来破口大骂:“瓜婆娘!撅起屁股老子也不要,装你妈卖麻皮假正经。”

    敢坏老子的兴致!我一把抓住他衣领:“弯弯,你长得好乖,滚回去抱你妈沙一曲。”

    “光头”正要动手,王建南已从背后冲过来,双手扳过他的脖子顶住后背说:“跟这个女人道歉”

    这个女人就是红姐,红姐说“光头”最近每天来找她,费尽了口舌想编把她出去搞一搞,今天又被红姐拒绝,以至于恼羞成怒。

    红姐对我们很是感激,王建南和她沙了七八曲。事后,他拿出50元钱说不用找了,红姐死活不收钱,最后只好收下说,就用这50元请我们吃“串串香”

    几天后,红姐就和王建南好得如胶似漆,甚至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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