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粉子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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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好事。该死,我的脑袋可能真被撞成了一个混蛋。不堪回首,难怪这么多年王建南决不再提起这件事,难怪沈秋会渐渐习惯“精神恋”以沈美人的心性,在那种地方被男人肆意地蹂躏,现在恐怕碰一下男人的身体,也会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可能王建南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也可能是我今天的表现让哥们更看重和我的友谊,所以王建南掏心掏肺,第一次把沈秋卖yin的真相说了出来。

    本来我以为,他知道得可能不比我多。

    王建南说的这些事,我一点不怀疑,我以前一直没有从逻辑上去推想过,首先,沈秋家境不错,她不至于为钱卖身,就算为钱,也一定会选择更好的方式,当年重庆有很多款爷围着她转。

    如果是为性的话,她不是在和王建南恋爱吗?那沈秋为什么要走上这一步,其实我不问也知道。

    “沈秋怎么会这样自暴自弃?”我还是问了。

    “你和周家梅恋爱过,你应该理解。”

    我当然理解,80年代的恋爱都很疯狂,我和周家梅在90年代初还体会过,我们那一代人当时的恋爱不仅要cao气质,甚至还有人用命来换。

    “你们几天一封信。”

    “三天。”

    “那时候也没有电话。”

    “对!有段时间我们失去了联系,沈秋完全疯了。”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家梅约会时,她说女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女人的确比我们更了解女人。

    这些年来,我总是用JB来思考问题,去理解人生,记得王建南说我这种思维不完全对,不能搞“一元论”

    当时我就说,不用JB思考问题,难道用逼来思考。

    于是我们争论究竟应该是枪指挥脑,还是脑指挥枪。我坚持认为,用**来看问题,更直接、更简单,也更容易找到正确的答案。

    现在我明白,人世间的很多事,仅仅用**来解释,是解释不通的,比如沈秋卖yin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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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卡萝酒吧”我和王建南都已经醉眼迷离。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丛夹竹桃说:“你去年和敏敏在那里的事,我都看见了。”

    一阵愧意涌上了心头,激灵之下我的酒意减了三分,清醒了不少。

    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想起算命人的话,我心里很不平衡。我一定要带王建南去一个地方,来做为对多年来他的补偿,我相信他一定会喜欢,把他扶上车时我说:“我带你去一个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王建南应该知道我指的什么地方,他的确没有表示反对。

    把他扶上车,我从锦江大桥旁拐上人民南路,我往城南郊外方向驶去。

    我知道一个地方名叫“怡香院”是原来我们公司经常招待客户的地方。

    “怡香院”是一个度假村改成的著名风月场所,那里小桥流水,竹影婆裟,曲径通幽,一幢幢别墅点缀其间,最兴旺的时候,那里的小姐多达上百个,平时也有好几十。

    我和老板去过那里,每次都是黄昏,因为那种幽雅的环境特别适合在雨后的黄昏把玩风月。

    上一次去,正是雨后初霁的下午。

    我们坐在露天的竹林里,瓦屋低窗下,两三杯清茶,这时候客人还不多,整个园林里宁静怡人,三五成群的小姐们,悄无声息地从竹荫里款款走来。

    这时候先不用急,可以细细地欣赏她们的娇艳欲滴的美色,她们站在青翠欲滴的竹叶下,身上、脸蛋上也许还带着树上滴落的雨珠,仿佛她们刚刚被雨水洗过一般。

    如果某一群小姐中有比较中意的,可以让她们走近一些,这时候便用中医的四种办法:望、闻、问、切来仔细选出一位和你最有缘份的姑娘。

    所谓望,就是抬头看一看她的容貌、肤色、气质。通常这并不可靠,主要因为她们化了妆的缘故。这时可以让她再靠近一些,闻闻她耳鬃颈旁的气味,有些浓艳,有些清雅,还有一些有淡淡的**,男人们可以各取所好。所谓问,当然是问一句话以听其声,因为如果她的声音是满嘴的乡村土语或者粗声粗气,也很可能让男人大倒胃口。

    如果这一切都让你比较满意,最后就可以用“切”当然不是把脉,而是捏一捏她腰腹之际的肌rou,看是否有弹性,或者如果你喜欢丰乳肥臀,也可以按一下她的胸部。

    记得上一次我在老板的指导下,选出的姑娘是凉山州一个中学教师。翻云覆雨之后,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名和手机号码,她名字特别诗情画意,我现在记得名叫唐诗雨。今年五一节的时候我还约过她,把她带到了王建南家里春风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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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嫖娼没什么意思。”王建南过去经常这样劝我。

    有时候我也深有同感,记得以前看过一部法国电影,整部电影说的就是一个男人泡一个四十岁的老粉子,最后终于把她搞上床,翻去覆雨之后,这女人提上裤子气喘吁吁地说:“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做*爱。”

    男人问:“难道你还是处*女?”

    女人说:“不,我是妓女。”

    嫖娼当然不能算做*爱,有一位诗人写这种事过:“与橡皮做*爱,而她置身事外。”在这个过程中,女人只是把它当成工作,男人在那里瞎折腾,却得不到一点真实的回应,甚至分泌物也没有,只有一些虚假的湿润。

    不过我认为王建南应该经历人生第一回,他毕竟和我们的天赋不一样。再说,凭我往常的经验,这段日子完全没有风险,不可能“扫黄打非”

    20分钟后,我们到达怡香院度假村的大铁门旁。

    铁门很快就开了,把车停好后,一个机灵的小伙子跑过来说:“嗨,老熟人,今天的小姐巴适得很。”

    这小伙子对任何人都喊老主顾,让男人们特别有成就感。我大声武气地喊道:“把所有小妹全部喊出来,睡了的爬起来,把我这位兄弟招呼好。”

    度假村会议室,天花板上几盏百瓦灯泡明晃晃地照着这无边的春色。

    一排排板凳上,几十个小妹花枝招展、东倒西歪地随意坐着,像在开人民公社的妇女社员大会,有的衣着大胆暴露,有的保守端庄,有的穿着俏皮的背带装,有一个甚至还背着一个卡通图案的小书包;有些在读报,有些打扑克,还有一个小妹捧着一本书在刻苦学习。

    王建南怔怔地站在门口,嘴里的酒气让前两排的小妹用手掩住了嘴唇。

    我把王建南推了进去,小伙子马上开始了他那一套演说辞:“我们的小姐个个巴适,唱音乐打体育样样都齐全,个个雪白稀嫩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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