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玉佩_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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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险涉虎铁剑玉佩 (第6/7页)



    柳南江道:“在下要先得玉佩,才愿杀人,这块玉佩在下收下了。”

    说着,就要纳入怀中。

    秦羽烈冷笑了一声,面上倏现狞色!同时右臂一扬,闪电般向前一抓。

    秦羽烈以困龙八抓扬名江湖,自是快得出奇,一出手,就已到了柳南江的面前。

    然而柳南江却早有防范,身形一闪,射影掠光的身法比秦羽烈的困龙八抓更快,以致使秦羽烈的一抓扑空。

    公孙彤原就站在柳南江的身后,此刻发出一声低叱,呼地拍出一掌。

    柳南江虽未看清对方出掌的招式,却感到对方的掌力异常雄厚,心中不禁一动,身形飞旋,寒星剑如灵蛇吐信般向公孙彤的项间撩去,原来他打算逼迫公孙彤动手。秦羽烈扬声吼道:“相公且慢动手。”

    吼声一出,公孙彤飘身而退。

    柳南江也收剑贴身,问道:“秦堡主有何话说?”

    秦羽烈道:“相公既知祥云堡如铜墙铁壁,动手掠夺,太以愚昧,还是趁早放手,免得血溅五步,大家都不好看。”

    柳南江道:“秦堡主此话说得太晚了。”

    公孙彤从旁接道:“只要相公放下玉佩,为时不晚,不然…”

    柳南江道:“寒星剑出,溅血方收,此乃师训,二位若不想溅血,不妨退让一步。”

    秦羽烈冷笑道:“所谓拔剑一试,不过是掩饰,原来早就存下了掠夺之心,既然如此,休怪秦某手下无情。”

    话声一落,右手扬起,五指箕张如钩,作势就要抓出。

    柳南江沉叱道:“且慢!二位是要联手吗?”

    秦羽烈道:“秦某愿以五指一攫寒星之锋。”

    柳南江接道:“如不联手,就该由身为总管者先上。”

    公孙彤沉声道:“堡主,这娃儿留不得了。”

    话声未落,就呼地拍出一掌。

    柳南江十分留意公孙彤的出手,然而这一掌却平淡无奇,毫无可观之处。

    玉佩早已纳入怀中,柳南江双手皆可御敌,右手寒星剑幻成万朵剑花,招走“天际闪电”

    指向公孙彤的左臂,施展出凌厉的一击,同时左掌含七分内力,打出一掌。

    右剑左掌双开,同现佛门两大绝学,显然存心要置公孙彤于死地。

    秦羽烈冷眼旁观,看得真切,疾声大叫道:“总管小心!”

    公孙彤身如阵中,如何能视如无睹?不过,他没有想到柳南江会递出煞招。

    他虽然已是六十多岁之人,身形倒还十分矫健,猛地扑身而起,凌空五尺,使得柳南江的一剑一掌,双双走空落虚。

    人在空中尚未落实,已厉叱道:“娃儿是自投死路!”

    呼呼连拍两掌。

    声如霹雳,掌如狂飚,大厅内家具砰碰乱飞,真是天动地摇。

    柳南江将射影掠光身法施展到极限,才堪堪避过那二股凌厉已极的掌风。

    二人一东,一西,相对站定,四目交观!光如冷电,凭谁也不会动一下。

    那秦羽烈也是满面凝重之色。

    半晌,柳南江方才缓缓说道:“狂飚投林,此乃风林十八掌最凌厉的一招,尊驾终于自露狐尾了,竺道台!有此等深厚掌力,又何必销声匿迹,躲躲藏藏!早该亮亮相了。”

    公孙彤果然是终南三君子之一的竺道台吗?看他那招狂飚投林的威势,非别人所能摸拟,敢情他真是竺道台了。

    然而,那祝永岚不是也会施展风林十八掌吗?而且,火候也不太弱哩!

    公孙彤并未承认他就是竺道台,却也未加否认,只是冷哼一台,道:“平心而论,秦堡主并不愿得罪无尘大师,想不到你这娃儿如此目中无人,仗剑逞勇,今天老夫就要好生教训你这娃儿一顿。”

    柳南江冷笑了一声,手中长剑一顺,笔直地刺了出去。

    这一招他用出了“朗日焦雷”虽非雷音八剑之中的煞招,却也凌厉非凡。

    公孙彤活了一大把年纪,自然是识货的行家,看在眼里,凛在心头,双掌选择,一连拍出数掌,柳南江更是剑掌并用,双方杀做一团。

    这是柳南江出道以来最激烈的一斗,稍一不慎,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斗,因此分外留神。

    一时之间虽未占得上风,却也未曾落败。

    眨眼之间,二人已纠斗二十余招。

    蓦地此时,一圈黑影掠到眼前。

    柳南江猜想必是秦羽烈从旁插手,因而回剑贴身,以求自保。

    公孙彤竟未趁虚蹈隙跟进,反而飘身后退,贴壁站立,未再进攻。

    只见秦羽烈手托锦盒,高声笑道:“柳相公!玉佩已经到了秦某人的手上!这一场无谓之争,似乎该停下了吧!”

    柳南江心头一骇,暗道:“好快的手法!”

    秦羽烈又道:“秦某人观看相公的雷音剑法,以及罗汉伏虎掌,可称双绝,去杀欧阳老儿和黄衫客吧。”

    柳南江道:“在下不作他人之刽子手。”

    秦羽烈冷笑道:“那么?这方玉佩将永沉曲江地底,令师当年向少林主持所许下的宏愿,今生今世也将难偿,相公还是三思而行吧!”

    柳南江不禁怔住,一时答不上话来。

    公孙彤忽然插口道:“堡主打算让这娃儿离去吗?”

    秦羽烈道:“迎他而来,送他而去。”

    语气一顿,转而向柳南江接道:“三日为期限,秦某等候佳音。”

    柳南江道:“若是在下将此情告欧阳白云和黄衫客,他二人找上门来,向堡主兴师问罪,那时堡主又待如何?”

    秦羽烈一摆手,道:“请便!”

    柳南江将手中长剑一扬道:“此剑尚未溅血,请堡主知会手下一击,若有拦阻,触剑者亡,在下说到做到,绝非儿戏之言。”

    话声一落,昂视阔步向大厅门口走去。

    走到厅门处,用长剑拨开了大门。

    秦羽烈忽然叫道:“相公请转回。”

    柳南江转身问:“尚有何言…”

    他一语未发,忽闻身后嗖嗖连声,埋伏在外的弓弩齐发,箭矢如细雨般密集的来,原来秦羽烈在暗中安排了如此一条毒计。

    柳南江闻声疾惊,身快,剑快,一面挥剑撩拨,一面闪躲,无奈箭矢太过密集,不但从大厅之外射进,即使大厅的屋梁之上也埋伏了不少弓弩手,箭矢来自四面八方。

    柳南江一个就地疾滚,纵到大厅的死角处,才算是避开了万弓齐发的话雨。然而他的左臂也已中了三支羽箭,顿见血渍透衫。

    柳南江站定之后,以左臂夹住上剑,咬牙拔出嵌入肌肤的箭镞,沉叱道:“秦羽烈,你耍的好计策!现在该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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