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歌_第十五章怪异之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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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怪异之室 (第6/8页)

接过信柬,低头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

    面交

    陆翰飞相公亲拆

    内详

    陆翰飞看得大奇,这封信果然是给自己的,不知留信的人又是何人?

    姬红薇好奇的道:“这信是给你的?”

    陆翰飞点点头,正待拆开信封。

    老樵夫忽然伸手一栏,道:“相公且慢。”

    陆翰飞抬头道:“什么事?”

    老樵夫道:“那人关照老汉,要老汉转告相公,这封信,要离开这里,才能拆看。”

    姬红薇道:“奇怪,拆信也有什么地方能拆?什么地方不能拆的?”

    陆翰飞道:“那是为了什么?”

    老樵夫耸耸肩道:“这个老汉就不知道了,老汉只是照他的话,转告相公罢了。”

    话一说完。就转身走去。

    陆翰飞手上拿着信柬,一时当真不知是拆好?还是不拆好?一面连忙叫道:“老丈请留步。”

    老樵夫转头道:“老汉已经把要说的话,都告诉相公了。”

    陆翰飞道:“这信不知是什么人交给老丈的?”

    老樵夫大笑道:“当然是你相公的朋友。”

    陆翰飞道:“在下是问老丈,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樵夫不耐的道:“现在是你盘问我了?人总是人的样子,难道还会是鬼?待会,你看过信,不就明白了?老汉可没时间和你多扯。”

    他边说边走,渐渐去远。

    姬红薇等老樵夫走远,偏着头道:“他走开了,现在你可以拆开来瞧啦!”

    陆翰飞为了持重,摇摇头道:“这人既然叫我离开这里再拆,也许另有缘故,我们就离开这里再拆吧。”

    姬红薇嗤的笑道:“你这人真是老实,他要你过了十年再拆,你也等上十年?”

    陆翰飞等道:“所谓离开这里,只要再走远些,也就是了。”

    姬红薇道:“我想,这写信的人,一定知道你的脾气,要是换了我,早就拆开来瞧了。”

    两人边说边走,脚下加快,一阵工夫,已盘出山脚。

    姬红薇忍不住道:“喂,你现在可以拆了。”

    陆翰飞心想:你倒比我还急!

    当下依言拆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石城之行,弥足欣慰,见字希速去君山,附柬一纸,抵君山后开拆。

    除信笺之外,果然附着一个密封!

    陆翰飞瞧得心头猛跳,这一行苍劲行书,自己最熟悉也没有了,这是赛孙膑令狐老前辈的笔迹!和石鼓山前,由船老大交给自己的那封信,笔迹完全一样,甚至连信上口气,也完全相同!

    令狐老前辈,乃是自己亲眼目睹丧在他师兄夏侯律的“透骨阴指”之下,而且是自己亲手替他埋葬的。

    这真是怪事,但这封信,却明明是令狐老前辈写的,决不会错!

    姬红薇瞧他看完书信,脸色大变,只是拿着信笺发呆,不禁奇道:“喂,你怎么了?这封信是不是你朋友写的?”

    陈翰飞并没回答,忽然想起当日看完赛孙膑的信,曾匆匆收入怀中,不知是否还在?他来不及回答姬红薇的话,迅速伸手入怀,一阵掏摸,差幸并没失落,急忙取了出来,但因方才从石城峰下来,飞越山涧断梁之时,衣服全被飞瀑溅湿,这封信业已被水浸湿,小心翼翼的把信笺取出,缓缓揭开。

    这一揭开信笺,顿时把陆翰飞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那张信笺上,除了原有的两行行书,写着:

    “身后无所谓,古钱两枚,佩之大吉。”

    今晚二更,可去痤骨之处,潜伏暗吸,慎匆出手。

    知名具”

    另外,经浸湿之后,赫然多出八个朱红小字,那是:

    “九嶷石城惟宝可通”

    陆翰飞差点惊叫出声,令狐老前辈他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好像什么事都会在他预料之中,就以这封信来说,当时也没有发觉中间还另有秘密,要不是经水浸湿,始终不会发现。

    再看两张信笺,笔迹丝毫不差,果真出于一人之手!陆翰飞不由恍然大悟,方才那个老樵夫,分明就是他老人家。

    难怪他走路之时,显然有点不同!

    难怪他要自己离开那里,才能拆信!

    那么石鼓山那一幕,只是假戏真做而已,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有死!

    江湖上人叫他灵狐仙,他当真亦狐亦仙!

    哦,他要自己速去君山,难道君山有什么紧要之事?另外附着的这封密柬,要到了君山,才能拆看,不知又是何事?

    心念电转,急急收起信笺,塞入怀中,一面朝姬红薇拱拱手道:“在下另有急事必须立即启程,姬姑娘请恕在下要先走一步了。”

    话声一落,正待跨步走去!

    姬红薇只觉心头一急,叫道:“喂,你等一等!”

    他目光和姬红薇一接,只见她一双秋波,含情脉脉,只是怔怔的瞧着自己,状若不胜幽怨!

    半晌,没有说话!

    陆翰飞心中也有点恍惚,这是一种无可言宣的感觉!

    她没有作声,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出来了。

    心头多少难言事,尽在秋波一转中。

    他同样感到惆怅,会短离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临歧相对同惆怅,只为萧郎是路人。

    姬红薇缓缓举起纤手,轻轻摇动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你去吧!”

    陆翰飞一抱双拳,说道:“姑娘珍重。”

    转身迈开大步,朝山下奔去。

    山风吹拂着地飘逸的蓝衫,有如一朵出岫轻云,冉冉地在山壑之间浮动,渐渐去远,渐渐消失!

    姬红薇如像失去了什么?空虚、寂寞,同时袭上心头,这是十八年来,从未尝到过的滋味!

    相思味有甜中苦,尝着苦偏不肯抛!

    她怔怔的立在山前,不知是追上去好,还是…

    一声轻微的冷笑,起自身后。

    姬红薇有如刚自梦中醒来,慕地回过头去。

    只见右侧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穿月白儒衫,面目姣好,但散披着一头红发的怪人。

    姬红蔽差点惊叫出声,因为这人来得怪异!

    不,该说生得怪异,打扮更是古怪!

    说他是男的?他面貌姣美,柳眉凤眼,瑶鼻樱唇,和一张桃花似的玉脸,该是女的,说是女的?她身穿月白儒衫,足登薄底快靴,又是男人打扮。

    说她美?一头红发,被散两肩,说她丑?又娇媚如花!

    姬红薇虽然出身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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