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八女侠_第三回狼子青灵八女侠青灵八女侠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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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狼子青灵八女侠青灵八女侠谋 (第8/11页)

免显得尴尬,只得整整衣襟,随着道婆进去。

    屋里四人一齐站起身来,慌得李遇吉不住打恭,左边一位道姑稽首道:“不想李施主驾到,贫道不曾出迎,还望恕罪!”

    一面又举手肃客。

    李遇吉谦让了半天,才在下首一张椅上坐了,再一凝神打量,见屋里除了张凌云和董飘香之外,另外两个女人,也是道姑装束。

    上首的一位年纪甚轻,头上结着全真云臀,身上穿着青缎道服,腰系丝绦,垂着一块碧玉青蛇-,下面素白罗裙,削肩细腰,柳眉垦目,眼里似乎时时闪耀着智慧光芒,神态举止十分温柔文静。

    下首主位的一个年龄较长,看来似有三十二三,体格丰腴,肤若凝脂,身上穿着湘妃色道袍,外罩鹅黄盘云对襟褂,手里拿着雪也似白的云帚,和悦中显出一股壮严之态。

    李遇吉打量了一下,暗想这人大约便是此处的主持了,便站起来拱手道:“这位想必便是百渡大师了?”

    那道姑微笑道:“贫道正是百渡,这位是青灵观卞宛青道友。”

    李遇吉慌忙打恭,卞宛青也稽首相还,李遇吉道:“在下巴州李遇吉,蒙张仙子呼唤,不敢不来,夤夜冒闯净地,实在惶恐。”

    张凌云忙抢着道:“李施主快别这样仙子仙姑的,没的叫人笑话。我们虽是些女道土,却并没到超凡入圣的地步,何来仙子二字。”

    李遇吉顿时面红耳赤起来。百渡微笑道:“施主休得太谦,施主既来此地,便是贵客,有何惶恐可言,何况贫道等辈虽属女流,一戴上黄冠,便与红尘隔绝,更没什么不便之处,施主不必拘束。”

    李遇吉连称受教。张凌云笑道:“如今闲话休说,施主倒是把刚才城外之事解释一番,皆因贫道姊妹既然伸手管了这桩事,总得明白始末才是。”

    百渡和卞宛青忙追问何事?张凌云将方才之事概略讲了一遍。这时众人目光都注视在李遇吉面上。

    李遇吉叹息-声道:“这事说来话长,在下昔年在少林寺学了三招两式的毛拳,本是见不得人的玩艺,不料在下有一好友,此番来江陵探亲,犹恐路途不静,所以邀了愚下同行。”

    百渡接口问道:“尊驾这好友是谁?”

    李遇吉道:“他姓梅名归,是巴州人氏,自幼聘得江陵卞府上的小姐为妻…”

    刚说到此处,卞宛青忽然浑身一震,但随即恢复镇定,百搜看了她一眼,又问道:“这位梅公子是特地来江陵迎娶的么?”

    李遇吉摇头道:“不是,我听敝友谈起,这场婚事原本是梅老大人在任时所聘定的,后来卞家遭了官非,家道中落,不知怎的反而托人来巴州索回聘礼,要求悔婚。”

    百渡点头叹道:“也许是女家自惭家计已经式微,忽起齐大非偶之念。”

    李遇吉道:“梅老大人也是如此想,所以不特不肯,反面去信劝慰,其后彼此书信往还,也没谈出个眉目来。”

    董飘香听得不烦麻,便着急道:“你净说这些干什么?

    三师姐问的是你为什么和那徐家的护院打起来?人家又为什么称你做飞贼?”

    张凌云忙喝道:“你胡嚷什么?我歇会儿还要仔细盘问你呢,如今给我乖乖地坐在那儿。”

    董飘香吓得不敢做声,卞宛青温言对她道:“六师妹,万事总有根源的,你急些什么呢?”又回身对李遇吉道:“我这师妹年轻不懂事,施主别和她一般见识。”

    李遇吉连称“不敢!”又继续道:“直到敝友年龄渐长,知道这事以后,总觉对那卞家姑娘不住,终日郁郁寡欢,这次便是特地来江陵打听卞家下落的。”

    张凌云听罢笑道:“看来贵友倒是个多情种子。”

    李遇吉尚未回答,卞宛青冷笑道:“三师姐这话差了,那卞小姐究竟才貌如何,这位梅公子并未见过,这情之一字从何产生?大约这位梅公子此番出川游历,顺道来江陵探听卞家下落,也是有之,我想彼此既无一面之缘,也断然不合情深如此。”

    李遇吉怫然:“那也不然,我这位敝友确是情深似海的人,倒不可以常理测度。”

    卞宛青笑道:“这样说来,贵友大约是念书念得太多,有些儿糊涂了,李施主应该劝劝他,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是应该致力功名才是。”

    旁边百渡大师忽然噗哧一笑,张凌云道:“你笑些什么?”

    百渡道:“我笑卞道友今日有些好像反常起来?”

    卞宛青方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只得勉强笑道:“这与我有什么相干呢?”又觉这句话不妥当,不禁脸上漾起一阵红晕。

    张凌云道:“贵友刻下在哪里?”

    李遇吉凄然摇头道:“连我也不知他现在何处?”

    张凌云惊道:“这是何说?”

    李遇吉长叹一声道:“我们在江陵住了数日,仍未探出那卞家下落,虽也打听到几家同姓的,但一询问下来俱都不是。”

    说至此处,卞宛青便接口道:“这也难怪,借大一个江陵城,同姓的自然很多。”

    张凌云含嗔道:“四师妹是怎么的啦,当真是穿青衣就护黑汉不成?一提卞家你便要打岔。”

    卞宛青含笑不言。李遇吉道:“敝友见卞家小姐无有下落,不免终日忧烦,在下只得陪他每日去城外游玩散闷,不想这一游却游出事来了。”

    百凌忙问出了何事,当下李遇吉说出当日经过,众人听了都咄咄称怪。

    且说那日李遇吉梅归二人出得城来,信步所之,不觉走出二十余里,这时已是申牌时分,忽听空中一阵老鹰呼啸的声音,二人抬头一望,果见一只飞鹰在长空里盘旋,不一时对面树林后忽刺刺一声响,另一只老鹰振翘起飞,直往蓝天冲去。

    梅归不觉发了呆性。点头赞叹道:“古人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此之谓也。”

    李遇吉忽然呼道:“贤弟快看!”

    那先前在天空里盘旋的苍鹰,一见另一只飞起,便陡然冲下来,背着阳光下扑,下面一只待敌人来得近切,却突然一翻身,伸出双爪拒敌,双方来势都极快,一触即行分开,两只苍鹰各在天空里绕了半个圈子。这时那后飞起的苍鹰已经升高争取到有利位置,便朝它的对手凌空下击,来势极强,另一只苍鹰急忙翻身上扑,但已略迟半步,只一击便将它打得直落下去,但它的敌人并不放松,前也似疾直冲下来,再给了它一下,这才回头向上飞,一面发着胜利的呼啸。

    这时它的敌手似乎已受重伤,完全失掉平衡,半翻着筋斗向地面落下。

    梅归不觉以扇击掌,叹道:“孙子云鸷鸟之击,至于毁折,节也。又云:是故善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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