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皇后命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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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的恶缠着他,让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寝,痛不欲生。

    “你骗我,你明明痛得死去活来却还要骗我,我先去杀了鄂尔泰这混帐再说!”她愤然起身要去杀人泄恨。

    他拉住她的手。“慢着,朕留他还…有用,等事成了,要刮要宰随你高兴…可好?”他忍着痛,就盼她息怒。

    她一咬牙,又重新坐回他身旁。“是不是只要为我受的,你都甘愿?”她忽然问。

    痛得冷汗直流的裘翊辞抬起头来,望向表情复杂的人儿。

    “你还不明白吗?你是朕的命根子,不管你发生…任何事,朕都甘愿为你受…从来都只愿为你一个人受啊…”说着他吐出黑色血丝,状甚惊人,接着一口气几乎上不来的脸色转为死沉,这心肺恐怕正受侵蚀。

    香隐脸色大变。“皇上!”若湛青再不赶回,恐怕他快撑不住了。“我不许你死,就算痛苦也要为我撑着,听到了没有?!”她咬着嘴唇愤怒的低喊。

    “朕不会死的…朕还要拥着你一世,朕要成为你唯一的男人!”就连命在旦夕的此时此刻,他的瞳眸仍毫不隐藏对她浓得令人咋舌的占有欲。

    她真不知该恼还是该喜,这男人总让她陷入他倨傲霸道的气息里,极尽宠爱,又极尽狂妄地逼她不得不正视他的心。

    “而我却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不是吗?”她兀自幽幽的低喃。

    他心神微震。

    “香隐,你…恢复记忆了吗?”

    她垂首不语。

    她怎能告诉他…她根本没有失忆,这一切都是个谎言?

    只因为她想抛弃一直以来的骄傲和恐惧,只因为她想忘记他的风流多情,只因为她想独占他所有的注意力…

    只因为她想知道,成为他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些念头在她心底反复的挣扎不休,她爱的人绝对要专情独爱,今生唯有她而已,然而眼前的他却是不能独享的,他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因为他是至尊皇帝,天底下有哪一个皇帝甘愿一生只拥有一个毁世不灭的爱情?

    “香隐,无论如何,朕说的话都不会收回,你是朕的皇后,唯一的皇后,也是朕唯一在乎的女人。”见她眼中有了退缩,裘翊辞连忙说道。

    她该相信他吗?

    看着他的眼神,她有些动摇。

    早在十五岁那年,她对他的信任就已被打破了。

    当她发现他眼里看着其他女人时,骄傲和自尊让她不愿表露伤心,甚至不敢去动那画轴,只能藉着任性胡闹,一再的激怒他。

    还记得那天,她摔烂了他费尽心机替她寻来的琉璃镇,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掉头就回寝宫去。她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心里过意下去,便悄悄溜进他房里,想等他不生气的时候再来同他说话。

    可她看见的却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之间激烈狂暴的欢爱交合。

    她大受震撼,强忍着难堪与心痛,仓皇的逃了出去,从那天起,她对他死了心。她知道那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他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得到,但是她不会是其中一个!

    为此,她发愤练功,让自己成为人人闻之色变的女魔刹,而在同时,她也将自己的心深深的封闭起来。

    只是,她内心深处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眷恋,从来没有。

    假装失忆,或许是她又一次的任性,至少可以假装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愿意为她承受这种比死还痛苦的酷刑…

    她可以相信自己是他所说的唯一吗?她挣扎着。

    “答应朕,答应朕…永远不离弃朕。”他明明已气若游丝,却偏要讨个承诺方肯罢休。

    “…好,我答应你。”见他对她如此执着,她终于颔首。

    裘翊辞嘴角安心的上扬,却呕的一声,吐出一小块被五毒虫咬下的肺脏来,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剧痛强袭而来,下一刻竟昏厥了过去。

    捧着他吐出的小块肺脏,香隐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轰隆隆的声响笼罩着她,好半晌才寻回了知觉,惊骇不已。

    “不,你不能死…你答应我你不会死的!”恐惧的眼泪顿时狂泻而下,直到这时她才体悟到一个事实…她不能够失去他,只要他活着,就算有一天她不得君主欢颜,被遗弃冰封,她也无怨,只要他活着,活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这夜,外头的滂沱大雨掩盖了她的哭声,却再也掩不住那份痛彻心扉的爱恋…

    *********

    “中原皇帝,这一切都是本王的错,求您放过我儿鄂尔泰。”黎王低声下气的恳求。

    第一时间得知鄂尔泰闯下弥天大祸,他又惊又慌又难掩喜色,若中原皇帝真的死了,那中原必定大乱,他黎国就有机可趁了,但倘若不死,那必是他黎国大乱,国祚难续!

    如今答案揭晓,中原皇帝得救了。

    可恨啊!

    但更恨的是,他刚得知他最为倚重的大儿子瓜尔佳已死,还是因为贪图人家皇后的美色而死,就更叫他气愤难平了,无奈国力不如人,他只得忍气吞声的咽下这口怨气,涎着脸来求中原皇帝饶了他唯一仅存的血脉鄂尔泰一命。

    就见裘翊辞倚着金榻,脸色依然苍白虚弱,这毒大大伤了他的五脏元气,恐怕得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了。等了好久,这年轻皇帝总算睁眼,不过目光不是投向他,而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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