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者女王(被诅咒的女王)_第1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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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节 (第2/5页)

那些崇拜你的人。那不算什么,只是最简单的部份。想想打猎啊,我的王子,直到杀戮完成之前,想想追逐。他们自然会逃开、躲开你,但你会找到他们。”

    在渐弱的灯光下就在梦来临之前我看到了。我看到自己凌空而行,像古老的英雄般,越过他们营火摇曳得漫漫国度。

    他们将像狼一样结队而行,穿越城市和树丛,只敢在白天露睑,因为只有那时候才安全。当夜晚来临,我们就来了,我们循他们的思路和血液,向著发现他们,或甚至藏匿他们的女人的低声告白来追踪。在户外他们可能会逃跑,击发无用的武器,而我们会突然从高处飞下猛扑,一个个消灭他们,我们的猎物。只留下我们想放生的几个,再慢慢地,毫不悲悯地取他们的血。

    而在那场战争后就有和平了?在那场可怕的狩猎后就有花园?我试著张开眼睛,感觉到她亲吻著我的眼睑。

    梦境开始。荒原中的泥士裂开,有东西在升起,推开挡路的乾土块。我就是那个东西。它在太阳西沉时穿越了荒原,天空仍充满光华,我低头看着遮体的污衣,但这不是我。我只是黎斯特。而且我很害怕。我希望卡布瑞在这里,还有路易斯。或许路易斯能让她了解。啊,路易斯,在我们当中,路易斯是个智者…再一次熟悉的梦境,红头发的女人们跪在祭坛台阶边,带著尸体——她们母亲的身体,而她们准备好要享用了。是的,那是她们的责任,她们神圣的权利——吃光脑部与心脏。只不过她们绝对无法完成,因为总是有可怖的事发生。士兵来到…我希望我知道其中意义。

    血。

    我一惊而醒。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房内无力地变冷,敞开的窗外天空不可思议地清明,光线射入,充满了房间。

    “女人在等待,而用些祭品都很恐惧。”

    祭品。我的脑中一片量眩,他们充满了甘美的血,反正是迟早会死的男人。全属于我的年轻男子。

    “好,但来吧,结束他们的痛苦吧。”

    我无力地起身。她在我肩上披了件长外衣,稍稍比她的衣服更简单,却温暖且触感轻柔。她用两只手抚摸我的头发。

    “男性-女性。那就是自古至今的二元法则?”我低语。我的身体还想再睡,但血正等著我。

    她伸长了手,手指触摸我的脸庞。又流泪了?

    我们一起出了房间,来到一个大理石扶手的长走廊,一列楼梯向下,转个弯进入一间巨大的房间。到处都是分枝式烛台,微弱的灯光创造出一股奢华的幽暗。

    女人们在正中央集合,约莫有二百人以上,不动地站著,抬头望着我们,双手祈祷般合十。

    即便在她们的静默中,她们仍显俗丽;在欧洲家具,镶金边意大利硬木,还有古老的漩涡状化纹装饰的大理石壁炉间。我忽然想起她的话:“历史不重要,艺术不重要。”令人头昏眼花。墙上有轻快的十八世纪绘画,充满微光乍现的云朵及双颊鼓起的天使,还有蓝得发光的天空。

    女人们站在那里,略过从未感动她们上的确对她们毫无意义的财富,抬头望着走廊的光景,谜底揭晓,匆匆一阵低语和彩色的光芒中,忽然在梯底现形。

    惊叹声起,她们伸手覆盖垂下的头,仿佛在防备一股不受欢迎的光芒。而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天堂女王及其配偶身上,他们站在比大厅高上几尺的红色地毯上,那配偶有点发抖,微咬著嘴唇,试著要看得更清楚——这儿正在发生的可怕的事,这可怕的崇拜与血让的混合,而祭品被带上前来。

    多美好的生物体啊,黑发,深色皮肤,地中海男子。每一吋都和年轻女子一般美丽。那么健壮结实而精巧的肌rou,几千年来,曾给予艺术家灵感。墨水般的黑眸,深色而刮过胡须的脸庞,望箸这些敌对的,到处判他们兄弟死邢的超自然生物。

    他们被皮绳缚住或许是他们的还有其他许多人的皮带,但女人们绑得很好,他们的脚踝也被拴住,所以能走路但无法踢或者跑。他们赤裸著上身,只有一个人在发抖,既怒且惧。忽然他开始挣扎,另外两个人转身盯著他,也开始挣扎。

    然而女人群靠拢过来,强迫他们跪下。我看到皮带割入他们手臂上深色裸露的肌肤,忽然有股欲望升起。为什么会那么诱人:女人的手抱著他们,那些平常如此柔软、现在紧紧胁迫的手。他们无法和这么多女人打架,叹了口气,停止了反抗,然而带头发难的那个抬头责备地望着我。

    恶魔,魔鬼,地狱来的东西,他的心里这样说,否则还有谁会对他的世界做出这种事?喔,这是黑暗的开始,可怖的黑暗!

    然而欲望那么强烈。你要死了,我会杀死你!而他似乎听到而且了解,心底升起对女人的野蛮仇恨,充斥令我发笑的强jianian与报复的景象,但我了解。我满能完全了解,多么容易对他们感到轻蔑啊,对他们胆敢敌对,在古老的战斗中与女人为敌而震怒!黑暗,这想像的报复,也是无法形容的黑暗。

    我感到阿可奇的手指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极乐的感觉回来了,一种错乱。我试著抗拒,但和以前一样感觉,而欲望无法消除,已经涌到唇边,能够嘴得到了。

    好,进到那一刻吧,进到纯粹执行任务,让血腥的献祭开始吧。

    女人们集体屈膝跪下,而已经跪著的男人似乎冷静下来,望着我们,眼珠凝视,嘴唇半张颤抖。

    我盯著头一个反抗音肌rou紧绷的肩膀看,想像在这种时候,当我的唇碰触到他粗糙、大略刮过胡须的喉咙的感觉,而我的牙齿将撕裂皮肤不是女人的冰冷肌肤——而是温热、咸味的男人皮肤。

    是的,可人儿,喝他吧。他是你应得的祭品。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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