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十三阿哥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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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哥的新婚宫院。

    烫金的双喜字,龙凤喜烛高高燃烧,待宫女撤走之后,新房内只剩贴身丫环香莲一人。

    若雅格格不耐久坐,拼命对盖住眼鼻的红绢吹气,企图让它自动掉下来。

    “奇怪,贝勒爷怎么还不来?”香莲在房门对外张望一会儿,一回头看见了格格这孩子气的举动,好奇的道:“格格,你这是在做什么?”

    若雅干脆把头巾一掀,喘气道:“呼,闷死我了,我不戴了。”

    “不行啊!格格,万一贝勒爷进来了…”香莲慌张的说,她陪嫁过来,王爷福晋再三重托嘱咐,可千万不能出一点纰漏。

    “他若来了,你再通风报信嘛!”若雅被一桌子的珍肴点心诱至桌前,饥肠辘辘。“哇!这些菜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肚子好饿…”

    她举起象牙箸,挟起翡翠虾斗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嗯…宫里的御厨手艺就是不一样,真好吃,我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到。”

    有这种馋嘴的主子,真是颜面无光,香莲嚷道:“现在还不能吃啦!要等喝过合包酒。”

    “吃饭皇帝大,你没听过吗?”若雅一下子就把大花瓷盘里的菜肴吃得不剩,樱桃小口竟成了血盆大口,真是太恐怖了。

    完了,完了,胤样贝勒一定对这个贪吃好睡的格格,印象极差,搞不好还会被打人什么冷空的,香莲一脸苦瓜相的想着。

    若雅很有义气地把一盘马蹄糕、栗子糕类的点心,递到她面前。“你也饿了吧!先吃两块充充饥。”

    “格格,奴婢不饿。”香莲摇摇头,尽管她确实也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也不想“助纣为虐”

    “少逞强了,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反正十三阿哥有个本钱雄厚的阿玛,吃不倒的啦!”

    香莲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了,伸手拿了一块糕饼,打算速战速决。

    没想到,后面传来开门声。“吱…吱…”

    贝勒爷回来了!香莲从格格惊愕的眼眸读出此讯息,吓得噎咽住,一口糕饼睡在喉间。

    胤祥贝勒看着眼前杯盘狼籍,主仆二人作贼心虚的模样,心里憋住笑意,故意清清喉咙,摆出威严的架势。

    “咳,你们主仆二人还真是狼狈为好,竟然把菜全吃光了!懊当何罪?”他全身散发森冷的气质。

    “奴…奴婢该…该死!”香莲说不出话来,悔不当初,一时把持不住,成了共犯。

    若雅出面维护她。“是我强迫她吃的,谁教你这么久都不来,害我们饿坏了。”语气中透露抱怨。

    胤样贝勒黑湛的眸宛如千年冰封的深潭,面罩寒霜。香莲瑟瑟发抖,虽内心感激格格为她辩解,可是格格说话不当心,一条肠子通到底,她实在怕惹毛了贝勒爷。

    这宫中不是都流行“砍头”吗?一个不小心,她的脑袋就得搬家了!

    “你出去!”胤祥贝勒低吼一声。

    若雅嘟着嘴,负气道:“出去就出去,凶什么凶!”她最后一句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其实说她不怕他是骗人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像在王府可以作威作福。

    她一转身,胤样气得从齿缝进出一句:“不是叫你!”

    “不是我?”那么是…她愣头得脑地。

    香莲会意的转身,大红丝帕一扬。“奴婢告退。”

    “嗯,香莲你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人。”若雅急了。

    胤祥佯怒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可以走?”他轻佻地逼近她。

    若雅万分恐惧,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口,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嗫懦地道:“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不可以这次不要…”

    “不要什么?”他饶富趣味地盯着她涨红的俏脸。“圆房。”她蚊纳般地出声。这样露骨的字眼,教她一个闺女,怎么说得出口。

    胤祥仰头一笑:“哈…谁说我要和你圆房了?”

    她杏眸圆睁,惊喜的问:“真的可以不要‘那个’吗?我们就做一对相安无事的夫妻!”

    “什么相安无事?我只听过相敬如宾。”

    “相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要侵犯我。”若雅雀跃不已。

    他俊逸的脸庞布满了怒气,想不到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做名副其实的夫妻,自尊心不禁受创。

    “为什么?难道我长得其貌不扬?”他问声问,向来只有他拒绝女人,哪有女人不喜欢他的道理。

    若雅垂着头,丧气的道:“你很好看,可是中看不中用。”

    这又是什么道理?说他不中用,是指他性无能吗?他再一次受到创伤,第一次有股冲动,想征服一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中用?你又没试过。”他邪佞地逼近她,自动脱了外袍。

    她踉跆一退,跌坐在绣榻上,好像被吓唬住了,双手护住胸前。“你不可以…刚才你承诺不会…”

    她这娇弱的模样,和之前的伶牙俐齿判若两人。

    胤祥又把外袍套回去,泰然自若的道:“我酒喝多了,有点热。”

    “那我帮你扇风,你千万别脱衣服。”若雅机灵的为他摇扇。

    看他面如关公,酒气冲天,万一真的对她酒后乱性,那…听说初夜都很痛,她不是得受皮rou之苦吗?

    她还是认分点,努力的捩扇,手酸了不打紧,只要他不侵犯她。

    “行了,我不热了。”他抓住她的皓腕,双目赤红地盯着她,他讶异自己的欲念强炽张狂,几乎要融掉冰封的心。

    若雅手中的团扇掉了,不安地扭动着,试图想说些话来躲避他炽热的眼神。

    “那…那你渴不渴?”她顺手端起桌上的龙凤玉杯,殊不知那正是两人该饮的合包酒。

    他接过仰头一饮,更觉得口干舌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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