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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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量压到了她的身上,边走S型边继续胡乱嚷着:“我身似浮柳,发若飞瀑…咦,飞瀑呢?”他摸着自己头发很是奇怪。压根就忘了自己把头发剪了一般。

    干脆把这个人就这样扔到路边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从喷泉到车库,沈忱几乎走到虚脱,几次三番想扔掉他,但是在人道主义的引导下,最后还是扶着欧阳随到了他自己的车前,一把将他推到了车门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弯下腰大口的喘着气。

    欧阳随重重的撞到了车门上,晃了晃,还是站住了,背靠着车门,半垂的眸子里有止不住的笑意。

    沈忱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了,站直身到他面前,恶狠狠的摊开手:“钥匙。”

    “这么凶。”他抬眸看了看她,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带些宠溺的指责。

    哈,指望一个被从被窝里挖起来又差点被压死的人给他什么好口气?她拍开她的手:“钥匙。”

    他瞅着她,浅浅的勾起嘴角,近乎无赖的说:“在袋里,可是我不想拿。”

    “上面还是下面?”太想回去补眠,以至于沈忱忙于扫视他衣物,猜测钥匙在哪,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时眸中闪过的异样光彩。

    “下面。”欧阳随平举起手,空出最方便伸进裤袋掏东西的空间,一付只要你敢你就随便拿的挑衅模样。

    沈忱忽然有些警觉的眯起眼,拿手背去探了探他的脸颊。

    “你在吃我豆腐吗?”他沙哑而迷离地低吟着。

    烫的。酒精的温度。所以他不是耍她了。

    沈忱神色不变的收回手改往他的裤袋中摸去,口中反讥道:“我牙口没那么好,三十岁的老豆腐我还吞不下。”

    “哦…小心…你摸到不该摸的了…轻点…啊…”他蓦然在她头顶大声呻吟起来。

    把他敲晕扔进车里然后引爆可不可以消灭一切证据?不对,不行,刚刚有人看见过她了,有人证她就没不在场证据了。

    可惜,只能让这个yin荡男多活几天了。

    沈忱从他的裤袋中抽出车钥匙,滴滴声后,拉开了车门,将这个欠扁的男人狠狠塞了进去:“闭嘴。”

    欧阳随完全不顾自己被塞成违反人体力学的姿势,扬声嚷道:“温柔点!我是第一次…”说到后来自己都大笑了起来,笑到岔了气,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沈忱坐进驾驶座,替他拍拍背顺顺气,口里却凉凉的道:“报应啊。”

    欧阳随手微握拳搁在嘴前,皱着眉咳着,嘴角却扬起了。

    他的咳嗽声渐渐小了,沈忱收回了手发动了车子。

    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欧阳随一反方才聒噪的样子,双手环着胸,敛下了眼睑,默不出声的象睡着了一样。

    沈忱看了他一眼,将甫打开的广播的音调又旋低了一些。

    车子里静静的流泻着FM96。3“透明城市”主持人唐唐银一般无杂质的声音。

    她在念一篇很老很老的网文。

    Ducky的《很爱很爱你》。

    “…我听说过一种说法,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一对。那时我特别相信这句话…”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之间其实没有牵涉过感情问题,因为我当时觉得好多事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我认定了如果我喜欢他,那么他肯定也喜欢我。这还用说吗?我心里清楚我走了早晚会回来,因为我找到了我的那半个圆圈。我以为这就是缘分,任谁也分不开,哪怕千回百转…”

    声音戛然而止。

    欧阳随微微启开眼睑,:“怎么关了?”

    “多少年前的东西了。居然现在还在播。”沈忱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的答。

    欧阳随轻轻笑了笑,又闭上了眼,几不可闻的逸出一句:“也许因为很多人还在找他们的另半个圆呢…”

    “什么?”沈忱没听见,微侧头又问了声。

    回答她的是他刻意加大的鼾声。

    沈忱将车子稳稳的停在地下车库里欧阳随的车位上,解开安全带,一转身,欧阳随毫不设防的睡颜就映入了眼帘。

    她轻轻呼出了口气,有些无力。

    即便看了那么多年了,没心理准备的时候猛一看见,还是会觉得心醉神驰。这小子怎么可以好看的这么没天理。

    他不是那种中性的美丽,是纯男性的,五官都不是顶级精致,好象是造物者漫不经心的摆上,偏偏眉目间就勾勒出蛊惑慑人的神韵。

    “到了。起来。要睡回去睡。”晃晃头,决定不让自己再沉醉在这无边男色里,她伸手去摇醒他。

    “唔?”他慢慢的张开眼,似有几秒不知道此处是何处的茫然,然却精准异常的握住她的手“到哪里了?”

    沈忱拔下车钥匙抛在他身上,抽出自己的手:“恭喜你,这里是阴曹地府一日游。”

    他咧开嘴无声的笑,却在看见她欲推门离去的时候,皱起了眉,带些埋怨意味的道:“女士,今天晚上对你的青梅竹马来说意义非凡,你不觉得欠他一个拥抱吗?”

    “我——”沈忱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她当然要恭喜他,当然也很想要好好祝贺他,可是不是在这种她起床气盛,而他也没什么思考能力没什么记忆能力的时刻。

    她摸了摸鼻子,看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还是决定做个识时务者,早早了解早早回家卧床。

    她倾身过去,隔着排档器,以极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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