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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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的裙摆拉个不停。

    火凤摇摇头,弯下身一把将那个身高愈来愈矮的小顽固抱起,并在他挣扎着想下地时,适时地对他抛出一句。

    “霸下,你想不想学术法?”

    “…学谁的?”霸下当下忘了之前是在闹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西王母的手下大将。

    “我的。”他刻意笑得很温柔,还不忘衬上他天籁般的嗓音勾引“近来我还满想收个徒弟的。”

    “你当真?”坐在他臂上的小娃娃,张亮了一双眼,忙不迭地拉紧了他的衣领。

    火凤板着脸,以指点向他的鼻尖“要当我徒弟也不难,只是,你若继续再像个三岁小娃无理取闹,那你就甭想拜师学艺了。”

    “我要拜!”

    “那,不闹了?”火凤再将他抱妥了些后,边抱着他走向屋里边问。

    “保证不闹!”

    “这才乖。闹了一日,想必你也累了,咱们就先睡一会…”哄孩子的美声逐渐消失在房内。

    “大小通吃啊…”目送轻而易举就哄走霸下的无良神仙,青鸾直在嘴边喃喃。

    “就知道他行…”望仙则是佩服万分地看着某神映在纸窗上的背影。

    看着屋内亮晃晃的火光,以及火凤那具映在窗上的身影,默然看了许久的青鸾,忽然开口。

    “望仙,我曾问过火凤一个问题。”她两眼瞬也不瞬地定在火凤的影子上头“我问他:‘若你所爱之人,有天醒来同你说,她再也不爱你了,你会如何?’你猜他答什么?”

    “他答什么?”

    “他答:‘我会让她在十年、百年后都惦记着我,并且后悔,她为何要高抬贵手放过我。’”

    望仙狐疑地瞥向她“你…为何突然对我说这个?”干嘛,她终于想通了,不想再定下去了?

    “因我决定,不再高抬贵手放过他。”两眼再次饱览过美男在哄睡孩子后,走去邻院的背影一眼,她举起一拳信誓旦旦地说着。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你敌不过美色…”望仙只是朝天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就好。”她用力地拍着他的肩,然后大步大步地走着,准备待会儿就去猎艳。

    “青鸾!”望仙站在原地不忘向她交代“你可别吃得他连骨头都不剩啊!”“我会尽量留点残渣。”她朝后头挥挥手。

    “…”残渣?

    哄完了个孩子才刚回院的火凤,进房没多久,就见青鸾小跑步地跑至他的院里,并在来到他的房内时还刻意将房门锁上。

    静站在原地的他,默然瞧着一靠近他身边,就二话不说脱起他外衫的女人。

    “青鸾,你在做什么?”在她的双手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时,他忍不住按下她的手问清楚。

    “哼,当年我没摸到的,这回我统统要摸到!”

    他一手抚上她的额际“你又在发癫了?”

    “我在有恩报恩,以身相许呀。”她横他一眼,很努力地继续手中把他给剥光的工程。

    “那可免了。”火凤弯下身子,轻易地逮住她造乱的双手“因你既不欠我恩情,而我在须弥山做客也做得挺痛快的。”他还在想,有空时,还要登门去看看无酒那张臭脸呢。

    遭他困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她安静了一会儿后,忽地抬起头问:“你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对你说的那一大串?”

    “嗯。”在他的目光下,她面带绯色。

    “永远都算数。”他松开她的手,柔柔地揽住她的腰。

    “那,再对我说一回。”

    他马上照办“自今日起,我会疼你、爱你、宠坏你、放纵你,还外加日日早晚se诱你,发誓永对你专一,喝汤时为你吹凉,炎夏时为你摇纸扇,天寒为你勤添衣,眼底,永远只看得到一个女人,那就是你。”

    她皱了皱眉“你多添了几字。”她可是背得牢牢,一字都不差的。

    “若你嫌不好,我可换过…”他连话都还没说完,颈子就被拉下去,换来一记她的热吻。

    “你若反悔,我会杀了你,再把你给吃个精光。”在他意犹未尽,想要吻得更深时,她一掌推开他,并警告性地把话晾在前头。

    “唉…”他极力忍住笑意,弯身埋首在她的肩头“我好烦恼,日后万一找不出半个可让你杀我的理由,那该怎办才好?”

    在他抱着她坐至榻边,并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时,她靠在他胸前问。

    “喂,你有没有胆识敢独自上岁宫?”她这个不肖徒孙当久了,偶尔也是会深感内疚的,可那票师祖又实在是太过固执,不管她说啥他们就是听不进去。

    “上那儿做什么?”

    她面上笑意隐隐“去告诉我的师祖们我被你给拐跑了。”

    “嗯…”他沉吟了一会儿“目前还没有这个勇气。”想当然,那五十九个白胡子的老头,定会打断他的两腿让他再也爬不出岁宫。

    “算了,这事日后我自个儿再去摆平它。”她叹了口气,打算及时行乐暂且先忘了这回事,然后又再次一手攀上他的肩。

    这回火凤在她又开始偷袭他之前,牢牢握住了她的双手,褪去了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有些话,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说。”

    “说什么?”

    他虔心说着“日后,不必再试着去考验自己能勇敢到什么程度,以及自己能忍耐到什么限度了,今后,要哭要笑,都不要顾忌了好吗?”

    听画楼说,她从不哭的,就连上回霸下死时,她也只哭了一会儿,她永远都在压抑自个儿的情绪,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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