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夜越抓狂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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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你得帮我付那些勾引男人所需课程的学费。”

    “呃?”应嘉雯万分不解,不明白她勾引男人还需要学些什么课程,但生怕她又后悔,急忙点了个头、“恩。”

    就这样,白天纪式澄开始变得很忙,除了温仲谦要求她去上的那些烹饪班,她还得花时间和他的菲佣鸡同鸭讲的学做家事,打扫完他近五十坪大的公寓后,趁着买菜时间去修习她的秘密课程。

    她白天生活忙起来不比他逊色,但是到了晚上,她还是不得安歇,得强打起精神装作她白天都很闲…

    呼,好累!在这种情况下,教她到哪生出多余的时间去帮他物色个对象?

    别骨这些了,让温吞君子先开窍才是重点。

    纪式澄如赶场一样驱动自己疲累的双腿跑百米冲刺,两只手臂已经对手上的重物麻痹到极点,一冲到厨房,确定她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做菜,她缓缓地舒口气,腿软地坐在地上喘息。

    呼,真的很累,这种日子简直不像是人过的,她真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说专业主妇很闲,以她的情况看来,她只觉得家庭主妇伟大得该拿神桌供起来膜拜。

    没时间自怜了。认命地撑起疲软的身子,她把所有食材全丢进锅子里,一想起她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有晾,又赶紧冲到阳台去以酸软的手拿起竽子跟高处的衣服奋战,扯着扯着,衣架上头的衣服是扯了下来,可留在晒衣罕上的空衣架却摇晃地嘲弄着她的身高…

    “连你也跟我作对。”纪式澄瞪着衣架自言自语“我非把你扯下来不可。”数日来在秘密课程上所承受的压力与疲惫,终于让她卯上那支摇来晃去的衣架,她卖力地伸长自己的手脚,蹭脚用力拿竹竽攻击着空衣架,它剧烈摇摆却老掉不下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有多凶狠。

    “我就不信摇你不下来。”她火大地咕哝道,全然不觉自己的腰己弯过她能忍受的酸痛极限,突然后头的门传出细碎的开门声,她吓一跳猛然回身,顿时惨叫了一声“啊——”

    温仲谦一点也不意外又听到她跌倒在地的声音,他默默地叹口气,打开门看她以惨不忍睹的姿势朝他五体趴倒在地。

    明知自己不该幸灾乐祸,但她脸上闪现的尴尬令他的唇抖了起来。“你这次又在整理什么了?”她实在很有把天下搅得大乱的本事。

    “衣服,我在收衣服…”纪式澄懊恼地呻吟,才试着爬起身来,腰臀马上又传来一阵让她趴回去的疼痛。

    鸣,她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主妇们可以对着不答话的盆栽发上一整天牢sao,连她都有这种倾向,跟一支衣架呕气,还呕得弄到自己闪到腰…完了,她是不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渍了?

    纪式澄垮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从地上抬头看他,细软的呻吟让人听了就心疼。“你帮我一下忙吧,我爬不起来…”

    “爬不起来?别动,腰部也别用力。”闻言,地敛起自己的笑容,担心地蹲下身,以专业检查的手法伸手触碰着她的骨盆“会不会痛?”

    “我没有骨折啦,只是闪到腰而已,不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她挥了挥手,对于他的手学隔着布料毫不避讳地触摸她的腰臀,感到有些赧然。

    “难说,很多人就是不在乎这种小事情,等到最后毛病出现才后悔莫及。”温仲谦精准地顺着她的臀线按揉,感觉到指下光滑的身躯似乎有蠢蠢欲动之势,他蹙眉地又提醒了声。“别乱动,乖乖趴好。”

    “你该不会是…。”红晕完全爬上她的脸,纪式澄几乎想把脸埋进地底下,感决着他修长的双手时轻时重的揉抚,她的鸡皮疙瘩正不断地浮现,逼得她咬紧牙关。“乘机吃我豆腐吧?”

    “吃你豆腐?”温仲谦瞄她一眼“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满脑子都担心她是否摔伤了,她居然还认为他有那个心思对她心怀不轨?

    “反正不要摸我就是了啦!啊!”纪式澄慌乱地挥着手,一不小心用到腰部的力量,痛极地再度惨叫一声,无力地趴回地面咬牙垂泪。

    “你看你。”他无奈地叹口气,她可怜的模样完全激发他的同情心,然而比起他对病患所抱持的医者之心,他的胸臆间仿佛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情感,似乎自己的内心深处隐约也为她的痛揪疼着。

    “我怎么样嘛。”她不自觉地发出楚楚可怜的娇嗔。

    努力不让眼泪掉下“你…可不可以先帮我做一件事?”

    “做什么?”温仲谦随囗应道,满脑于都想首如何在搬运她时,将她所受的疼痛减轻到最低。

    “先帮我,关瓦斯。”

    她给的答案超乎他的意料之外,微怔了下,他瞪住她,难以想像在她痛得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同时,还能想着她没做完的事?

    “去关啊,锅里头的东西会焦掉耶。”纪式澄费力地抬头观他,两颗浸泪的眼珠活似漾在水中的明珠“拜托你别发呆了啦!我趴在这里多吹两分钟风又不会着凉,但是再过两分钟,你的厨房八成会烧了,到时可别怪我。”

    “好,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关完马上扶你进去。”

    不放心地又多望了她一眼,温仲谦快步地冲进屋子完成她的交代,随即又回到地的身边,瞅着她趴在地上的模样,他禁不住想只有她会闹出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关好没?”纪式澄不放心地又追问了一次“我看起来像连个瓦斯都不会关的人吗?”鉴于趴在地上的她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他蹲下身来,充满笑意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温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人,开口没想到自己的伤,倒想到瓦斯忘了关。”

    “叫你去关瓦斯有错吗?我又爬不进去。”纪式澄苦笑地抿嘴“好了,我们现在来想办法让我进去吧,你有什么好主意可以移动我,却不会计我动到腰?”连爬都爬不起未,她十分明白自己这次腰闪得可严重了。

    “我抱你进去?”这是他唯一想到最可行的办法。

    “移动的时候,我还不是得靠腰力维持平衡?”她可不想让自己再“折腰”一次,从小到大最怕痛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用扶的,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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