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喜神算子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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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言闲语总是比你们多,可为你们鉴定一番。”

    四小姐让她说得有些心动,害羞地瞄了眼其他姊妹,才细声说道:“嫂嫂,我的姻缘又在何方呢?”

    “本大师看看…”殷小小装模做样地左看右看,看看她的手后,又看看她的脸,观了半天才道:“嗯,恭喜四妹,今年红鸾星动,必能嫁得好夫婿,只要往东去求即可。”

    “东…”四小姐想起了中秋月圆赏月时,遇到的俊伟公子,便是在城东的佛庵邂逅的…难道他便是她的姻缘吗?她摸了摸挂在腰间刻有“林”篆字的玉?,双颊不禁红若火烧。

    众姊妹见她这模样,伯是心里有数,纷纷对嫂子看姻缘的功力瞪大了眼。

    “嫂嫂,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嫁呢?”八丫头又问。

    望向她,殷小小笑道:“你呀…出嫁的年纪会是所有姊妹中最幼的。”

    咦?八丫头双眸一亮,小小年纪犹不懂害臊,只感到新鲜与期待。

    现在最早出嫁的姊姊是在十六岁时…她今年十三岁,会多早呢?

    见状,其他小姐们也蠢蠢欲动,正待问出口,一只枯瘦的手伸了过来。

    “小小,我累了。”

    乔文华笑着说道,环顾一眼众姊妹“谈什么呢?”

    众姊妹们红了一张芙蓉脸,不答话,八丫头却道:“这是姑娘们的话题,三哥哥你不能听。”

    “哦?”他低头看向殷小小,其实很高兴她与姊妹们相处融洽。

    殷小小起身,细心地发现他面容上的疲惫,于是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转头朝众小姑们笑道:“欢迎来坐,你们三哥也欢迎你们的。”他的院落太僻静了,有些寂寥。

    众女看着他们相扶离去的背影,久久不知谁先吐出一口气道:“谁说他们是权宜婚姻呢?三哥看来很疼嫂子呢!”

    众女你U欣?之余,只见乔依人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米米米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正月初一,少不了的活动是放爆竹,岁首岁尾交接的时辰一到,京城里的爆竹声震天价响,如击狼轰雷,彻夜未停,直到清早。

    初一到初五,妇女忌讳不得外出,直到破五之后妇女才能开始往来拜年。新嫁娘也于此时回门,大街上香车绣帷,塞街填巷,到处是归宁的新妇。

    殷小小由于和殷母同住在乔府,也就没什么归宁问题了。

    年初七,俗称人日,乔府未出嫁的姊妹们,齐?ダ葱殖ぞ幼〉南岱浚?肷┳右煌?艟Z,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奴仆们备来一壶又一壶桂花酿、甜茶,还有一盘又一盘果子、点心,房里彩纸四散,屏风上、镜台前四处贴满了花、鸟、鱼、人等美丽的图案,甚至连众人头上也戴了彩纸。

    乔文华让姊妹们怂恿着试做生平第一张剪?,剪的是最简单的梅花,毫无技巧可言,却让姊妹们把它戴到殷小小的头上当奖励。

    这一刻,兄妹亲情似乎不再那样遥远。

    “三哥哥,我有句话要跟你说。”八丫头偷偷地挨到他身边,小小声道。

    “什么?”他微笑着低下头。

    “恭禧三哥哥成亲了,祝你和三嫂嫂白头偕老喔!”她开心地笑了。

    乔文华眨眨眼,胸中升起一股感动。

    “谢谢你,八丫头。”他也小小声地回道。

    娘只生了他一人,没有同母的兄弟姊妹,加上娘不许他与其他庶出的兄弟姊妹太过亲近,所以他与这些异母姊妹一直是疏远感多过于亲近。

    “嘻嘻,不客气。”八丫头一屁股地坐上床沿,与兄长一同看着前厅女人们玩闹、猜拳、?⒒?穑?〗呕窝交蔚摹?br />

    “八丫头怎不过去玩?”他问道。

    小孩儿爱闹,怎坐得住陪他呆看?

    “三哥哥,你喜欢三嫂嫂吗?”她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问,见他微笑点头才又继续道:“我也喜欢喔!”

    她让她们能够进来三哥哥的房间玩呢!光是冲着这一点,她便变节地投向三嫂嫂了。

    六姊总不许她们来吵三哥哥,说三哥哥需要安静──可如今三哥哥好好的呀!他也没说不行。

    八丫头开心地与往日高高在上的乔文华聊了一会儿后,便让姊姊们招呼着回去了,临行前还念念不忘地定下上元节一同去看灯会的约定。

    房里一下子少了四个女人,虽彩纸仍散置四周,还是显得冷清多了。

    乔文华不知何时下了床,走至前厅,正好瞧见她拿下头上的梅花彩纸折好。

    meimei们相约去看戏听曲了,留下小小一人,想必她心头不是滋味。

    他拿过她手中折好的纸花“愿意陪我一同出去走走逛街吗?”

    殷小小闻言皱眉地说:“你这身子想拖累谁?跟你出去不如窝在房里喝茶、吃果子。”

    其实她对他的身子并没有乔府其他人来得在意,只是一想到上次带他出门的后果…算了,她还是乖乖在房里嗑瓜子就好。

    “小小,我能出去的。”他缓缓笑道“待在房里久了,骨头都要松了,外头这样热闹…咳咳,我实在想出去看看。”

    “过年还不都一样吗?”殷小小没得多说,在桌前坐下“差别只在于今年比去年多一岁罢了。”

    但一想到过年时候,出门的妇女多,算姻缘的姑娘更多,她便对没能做生意,从手中溜走的银子感到心疼不舍。

    还有满街舞狮子、敲铜锣、做百戏的…啊啊,但望一眼乔三少的病容,殷小小还是忍痛把那些记忆从脑海里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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