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刀_第六十一章大好头颅谁刀砍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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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大好头颅谁刀砍之 (第1/3页)

    第六十一章 大好头颅,谁刀砍之

    以唐宝牛和张炭的“罪名”自天牢里脱身,本来可以说是没有可能的事。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他们仍在樊笼里,不过,也不知怎的,任劳并没有再来审问他们。

    唐宝牛早已失去了耐性,烦躁极了。

    张炭想到明天“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的决战,心中也很悬念雷纯的安危。

    到了晚间,狱卒送饭,唐宝牛一见又是自一个肮脏至极的大木桶舀出一羹猪糠似的“食物”注入他们的破碗,忍不住叫道:“这不是人吃的。”

    那狱卒冷哼一声:“怎么?你在外面是皇帝,到了这儿也只是王八!这里多少人吃了个三五十年,也从没有这等怨说!”

    唐宝牛又待发作,张炭一闪身,到了栅边,只沉声道:“千叶荷花千叶树,千枝万叶本一家,不知往天涯的路怎么走?往你家怎么去?”

    那狱卒也不敢怠慢,道:“天涯路远天涯近,天下虽大此吾家。家中有五豹、一磴、十话梅,上不了天,下不了地,牧童遥指处,此路不通行。”

    唐宝牛一愣,问:“你们说些什么?”

    张炭赶忙道:“老哥,请高抬贵手,予以放行。”

    狱卒瞪了唐宝牛一眼,但对张炭的态度倒还不错。“我早听他们说了,大家也在设法了,可是你是朱月明下令拘拿的人,又是任劳负责的要犯,只怕难行。如果拖上十天八天,倒好办事。”

    张炭诚挚地道:“红花十七瓣,咱是桃花老五,你就行个方便,我们实有非在今晚出去不可的苦衷。”

    “这样…”那狱卒沉吟了半晌,又瞪了侧首睁眼望着他们的唐宝牛一眼“你一定要两个一齐出去?”

    “咱俩一起进来,就一起出去。”张炭十分坚持。

    “要是只走一人,倒好办事…”狱卒用木勺敲敲木桶边沿,下定决心似地道“没法子了,只好请动…他了。”

    张炭道:“他?”

    狱卒道:“悲欢离合门外事,不见天日凄凉王。”说着便神色惶然地走了。

    张炭呆在那里,半晌作不得声。

    唐宝牛问:“那是什么东西?”

    张炭忽叱道:“胡说!”

    张炭很少对唐宝牛那么凶,唐宝牛倒是不气,反而更奇,只改口道:“那是个人?”

    张炭喃喃地道:“原来…他也在这里。”

    唐宝牛趁机问:“谁?”

    张炭道:“‘凄凉王’。”

    唐牛奇道:“‘凄凉王’?”张炭便不说下去了。

    到了入夜,忽听牢门咿呀打开,两个狱卒走了进来,然后走入一名白发苍苍脸色苍白、又干又矮又瘦,但脸上的肌rou偏松弛得合成了赘rou的老头子,同张炭问:“你是‘桃花社’的张老五?”

    张炭抱拳躬身道:“点字龙尾,晴字龙头,小弟只是从虎的风,拜见从龙的青云。”

    那老人道:“天大地大,无分彼此。很好,你一定要走?”

    又问:“两个人走?”

    唐宝牛插口道:“你是谁?‘凄凉王’?”

    老人脸上陡然显出极其惊惧的神色来,退了一步“我…你别乱说!我只是这的死囚而已!”

    张炭连忙喝止唐宝牛:“他是这儿不见天日的弟兄里的大阿哥,人称郭九爷。”一面向老人赔礼道:“我这位兄弟,不懂事,请九爷不要见怪。”

    那老人这才回过神来,道:“我也不是什么九爷,我姓郭,叫九诚,江湖上的人给我一个诨号,叫‘恶九成’,来到这儿二十多年,也没变,还是恶不了全!”

    唐宝牛顿觉这老人十分好玩,大合他的脾胃。郭九成道:“‘凄凉王’遣我来问你们:是不是今晚一定要出去?”

    张炭斩钉截铁地道:“是。”

    恶九成又问:“出去以后是不是即刻就找苏梦枕?”

    唐宝牛道:“要是温柔还留在姓苏的那处,我自然先去找他。”

    张炭沉吟一下子,才道:“我先找雷纯。雷纯是雷老总的女儿。”

    老人恶九成反问:“要是雷纯不在呢?”

    张炭一怔,道:“那么,雷损总会知道她的下落吧?”

    恶九成笑道:“要是你也找不到雷损呢?”

    唐宝牛却说:“慢着,你自己也出不了此地,又怎么救得了我们?”张炭忙捏了他一把。

    恶九成也不以为忤,只说:“我不能,但是‘凄凉王’能,不过,他要你们先答应他一个条件。”

    那条件就是要他们在破板门附近,带走一个四肢都像打断了似的老人,要求唐宝牛透过温柔的关系,把这个人引荐苏梦枕──至于苏梦枕要不要用这个人,则是不干他们的事,不必负上责任。

    遇上这种事情,唐宝牛自是大拍胸膛:“没问题,都包在我的身上。”

    张炭和唐宝牛都不知道“凄凉王”此举是何用意,因急着出去,就不加细析了。临越狱前,那有意放行的牢头还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再进来”不意到了破板门,却遇上了温柔与雷纯,并闻得“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已定出了胜负,颇感突兀。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纯没有说,温柔不敢说,刚才的事,只有她们两人知道,那委屈也只有她们自己承受。唐宝牛和张炭把外衣让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披上,心上疑窦,嘴里激愤,但却碍不敢问。

    乍闻雷损丧命的消息,雷纯自是伤心,忽听一名净衣丐道:“雷损是自己跳入棺材炸死的,听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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