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行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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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我所了解的情况就是这么多。”

    普克说:“我们都很同情江兰兰的遭遇,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我想既然悲剧已经发生,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抓到凶手。从目前情况看,凶手可能是个老练的对手,能够掌握的线索非常有限,你是受害者的丈夫,提供的情况越具体越细致,对案情的帮助就越大。所以我们希望这次谈话后,如果你还有一些新的发现,哪怕是再细微的,也请你通知我们一下,可以吗?”

    邓辉沉重地点头答应,普克接着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去整理江兰兰在学校办公室的东西,邓辉犹豫了一下,说准备先整理家里的,反正兰兰的办公桌只有一个上锁的抽屉,里面装一些个人的东西,其他摆在桌面上的,都是些学生作业什么的,等一等也不会有问题。

    普克猜测,邓辉所以不想现在去,也许只是担心普克会一起同行,虽然刚才他已经答应普克,他整理江兰兰遗物时,允许普克他们旁观。江兰兰出了这样的事,只怕邓辉对可能在妻子抽屉里找到的东西缺乏信心。同为男人,普克完全能够理解邓辉的顾虑,便装做不知情的样子请邓辉自便。

    普克接着找了与江兰兰同办公室,而且据邓辉说与兰兰关系较为密切的赵老师。赵老师是班主任,江兰兰带高中几个班的英语,其中就有赵老师的班。听邓辉说,江兰兰因为有点任性,说话又比较直率,在学校那种小知识分子云集的敏感环境里,人际关系处理得不是很好,但是和赵老师却配合的不错。这次邓辉从广州中途赶回,也是在和赵老师取得联系之后。

    赵老师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目光很安静,显得颇有涵养,不说话时嘴角也总像带着点微笑,容易给人以亲近感。普克和她谈话时,不由想起上次王敏的同事老刘,两种谈话的感觉是不同的。

    赵老师说到江兰兰的死时,眼睛里显出有节制的悲哀。她说:“真不敢相信,星期三那天下午我们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第二天就…”

    普克问:“那天你们的谈话有没有什么特别点儿的内容?比如说,提到某个人、某件事儿之类的。”

    赵老师说:“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算是特别的。这样吧,我记忆力还不错,这次事情这么特殊,我也常常回想那天的经过,基本上能把那天整个情况复述出来,我全都告诉你,由你自己判断,这样可以吗?”

    普克说:“这样当然最好。”

    赵老师就将那天下午与江兰兰整个谈话的内容详细告诉了普克,连她当时注意到的江兰兰的表情都描述得很清楚。

    听完之后,普克思索了一会儿,问:“在那次之前,江兰兰是不是经常和你谈家事?抱怨多不多?”

    赵老师马上说:“我俩算谈得比较多的,也常常说点彼此家里的事,但江老师以前说起她爱人,都显得对小邓挺满意的,就是抱怨小邓出差太多也是用开玩笑的语气。所以这次她那样说小邓,显得有点反常,我便问她怎么了,她又笑笑说没什么。不过我觉得她的表情里还是有点内容的,只是我并不习惯追问别人的隐私,而且说实话,关系也并没有深到那一层,就没再细问了。”

    普克问:“江兰兰有没有跟你谈过她想调动之类的事?”

    赵老师说:“这件事是有的。我想这里有必要说得详细一点,江老师是从外语学院毕业的,本身功底很扎实,但毕竟不是师范出身,在教学方面可能不太适应。起初两年她也是一心想把工作干好的,后来因为她喜欢采用的教学方法比较新奇,学生们虽然挺喜欢,但考试后的成绩反映出,教学效果并不是很好,加上有些老师觉得她有点傲慢,说话又不注意方式,可能背后有点议论,还反映到校领导那里。校领导和她谈过几次后,她就失去积极性了,工作不再像以前那样。还跟我提过几次不想在学校干了,说太压抑。我也觉得学校不是很适合她,问她有没有什么熟人在教委,她很苦恼地说就是因为没有,所以只好勉强在学校混。她还托我打听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我也答应她了。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我们也没再谈过这个问题。只是最近有一天,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大概在国庆放假前两天吧,她忽然又说起这件事,还说她已经在教委找到一个熟人,是她一个同学的朋友,但没说名字。我便说那就抓紧时间做做工作,还问她想没想好调到哪个单位去,她说有个大体上的方向,但还没定,等定下来再告诉我,然后就再没谈这个话题了。”

    普克问:“赵老师,我觉得你其实是个非常细致的人,依你的观察,觉得最近一段时间里,江兰兰在情绪、言谈举止,甚至神态方面,有没有什么和以往不大一样的地方?”

    赵老师认真看了看普克,显得有点谨慎,想了一会儿才说:“有些话,完全是我个人的感觉,如果不是觉得你比较让人放心,我可能不会说的。不过,希望不要让其他人,尤其是江兰兰的爱人知道。可以么?”说着,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普克。

    普克鼓励地对她笑笑,说:“我可以保证。”

    赵老师接着说下去:“国庆节之后,江老师来上班时,显得有点特别。怎么说呢,眼睛很亮,说话语气很兴奋,时不时独自发笑,就是女人堕入情网的那些表现。不过,她好像知道要掩饰,因为平常她有什么高兴或不高兴的事,常常会跟我讲,而这次却一字不提。我故意问她,这么高兴,是不是小邓回来了,她说没有,大概看我觉察到她的高兴了,之后就克制多了。我想,说不定会有…”说到这里,便不肯再说下去了。

    普克又问:“江兰兰平时用不用寻呼机或手机一类的通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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