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侠之金兰结义(上)_第7章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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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1 (第2/3页)

会这么轻易地死掉吗?多此一举。”

    二人心知肚明方才的情况有多危急,霍昭黎都看得出来他不过在逞强而已,却不点破,依旧诚恳地道:“我还是想和大哥在一起,所以自己过来了。”

    程逸岸被他火热的视线看得烦躁,忍不住低过头去,当下又伸指搭他脉搏,脉息微紊,当无性命之忧,心中不安稍稍平定。

    “你要死要活地跟着我,到底居心何在?”此人竟然在如此短时间内,就冲破自己所点的几处大xue,有这份内力,必然再耐打不过,被区区几根竹子压一压,又打什么紧?

    所以不必愧疚…何须愧疚?

    霍昭黎看着他,困惑地思索“我…没什么居心,只是觉得除去大哥身边,没有想去的地方。”他习惯性伸手去搔头,牵动背部肌rou,顿时痛得眼冒金星。

    程逸岸施了金疮药,正撕下霍昭黎的衣服下摆给他包裹。被重创的背部血rou模糊,却未伤着心肺。听他这番表白,手不自觉顿了顿,随即低声斥道:“皮真厚。”

    也不知他指的是背上皮rou,抑或脸皮。

    “自己疗伤。”程逸岸拍拍手走开去,霍昭黎听话地盘膝而坐,运功行气。

    方才的天象是打雷,猜测所处方位应当为“震”天地风雷山泽水火,分别对应乾坤巽震艮兑坎离,这个不难。问题八卦方位是怎样排的,和八门对应关系又如何——早知道当年不逃学了。

    “乾三阳坤三阴,坎中满离中虚,震初阳,震初阳…下边什么来着?”

    程逸岸伤脑筋地画起八卦图,心中完全没底。

    “咦?大哥,你画错了,震对面是兑,最上面缺口的那个。”

    程逸岸僵硬地转过声,睁成死鱼眼看他“你又知道了?”

    “这个图我家有的。有次一个老伯挨家挨户来卖说是可以避邪,娘就买了一个挂在门口。小时候做错事情,娘罚我站门口,看着看着就会了。”

    由此可见他小时常常罚站。

    程逸岸窝火地站起来,用脚把地上的图形狠狠碾平,道:“你到底有什么底牌没亮出来,赶紧亮吧,不要三不五时跳出来吓人!”

    以为深藏不露很厉害是不是?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底牌?”霍昭黎呆呆重复,不解其意。

    又是这种什么都不懂的死样子,好像都是自己在欺负人一样,可恶!

    “算了算了,你把你家门前那个图画出来。”

    霍昭黎取过他手中竹枝,不假思索地将八卦图流畅地画出,老家门口八卦上标注的八门、六神、天干地支也一点不漏地默写出来。

    程逸岸冷冷看着“你保证没记错?”

    “不会的。这些虚线和实线都有规律,要弄错都难。”

    …老子就是那种从来都弄不对的人!

    程逸岸恶狠狠地瞪了瞪霍昭黎,屈身研看。

    这样便清楚了。刚才走的“震”位,从八门上讲是伤门,位在东,但是这阵势瞬息万变,现在早就找不到来时路,自然不能以震为坐标了。

    眼下情况譬如有了地图,却因为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而无法找到前路。

    唯今之计,只有再去确定一个“地标”才能按照方位找出“生”门或者“开”门的所在。

    “走了。”他站起身,随便选了条路走。

    这个时候,只能赌运气了。若是抽中的地标恰好是“死”门,那么他二人就死在一块儿算了。

    程逸岸猛地顿住步伐,什么死在一块?说得像殉情一样,恶心恶心!

    愤恨地回头瞧霍昭黎一眼,道:“你走前头。”他才不要比他先死,反正有什么状况拉这小子当垫背再说。

    霍昭黎看来正有此意,二话不说走到他前面,虽步履缓慢,神情却甚是高兴。

    “被我害死,你很开心吗?”

    “嗯!”霍昭黎回头,笑得天真烂漫“为大哥做事,我自然开心。”

    “…有病。”程逸岸面上一热,心中有些愧疚,又立刻替自己辩护:他可不是故意使唤人做挡箭牌,只是反正遇到危险这小子又会没头没脑冲上来,还不如直接叫他涉险,也算减少不安定因素。

    二人保持十步之遥,慢慢走着。见到不远处一方空地,空地上有个浅浅水洼,月光下反射出静谧光芒。他心中一动,正要出声提醒,霍昭黎已大步走了过去。

    霍昭黎来到水洼边,瞧一眼,见无甚稀奇便要走开,忽然间脚一滑,整个人沉了下去。

    碧绿通透的液体顷刻充满整个视野,上方射进的亮光让他知道自己此刻正在水中。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掉进了湖里?这么大的湖,之前怎会没有发现?霍昭黎心中奇怪,倒不如何害怕。家乡到处是湖,自小在水里玩惯的,凭他的泳技,随便一游,就能离开这里。背上的伤口渗进水,有些不适,他慢悠悠地踢腾起脚,准备上岸。

    一动才发现,双脚不知何时被水草缠得死紧,动弹不得。

    他焦急起来,想伸手下去拨开水草。一动之下,背上伤口开裂,口鼻也因无暇顾及而吃进了水。

    他越来越慌,双脚不住往上扯,仍是挣不开水草,手又碰不到脚,背上的上越来越痛…

    程逸岸看着霍昭黎像中了邪一般,一个人坐在水洼边,双脚缠在一起不住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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