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_第三百零三碗恭王神极品御用闲人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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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三碗恭王神极品御用闲人震 (第2/4页)

全城戒备?我们达到成都,还进不了城?这倒

    手。想到面前这些人,他问道:“你们可以随时通行出入吗?”

    “是的,枢密院有特权,随时出入。大人若是不方便表明身份,可以拿我们的腰牌和驾帖。”那人说罢,就想亲自把这两样东西呈上去,本来是上级,这也是一种礼数。可他刚一动,身边地马周拦住他,接过两物,送到王轼手中。

    这人什么级别?摆这么大的谱?联想到汉王在成都,估计这人的级别也低不了。

    “好了,我们还有任务,不便停留。你们这就回去,替我们置办两艘快船,备齐饮水食物,至多明日中午,我们回到宜宾上船。”王轼收了腰牌驾帖,命令道。

    那人一听,直截了当的拒绝:“对不住,大人应该知道规矩,我们只听皇命行事。”

    王轼感觉也是,遂对马周说道:“表明身份吧。”

    马周得令,附首过去,对那位大人耳语道:“这位是圣上次子,恭王殿下。”

    恭王?看来四川事情闹大了,圣上五位皇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来了两位。可恭王也不行啊,我们只听枢密使命令,枢密院又必须有圣旨方才发布命令,你是亲王也不能越权吧。王轼大概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从身边取出一物,交于马周,让他给对方看看。

    “遵命!卑职马上去办!”一看那东西,对方再不迟疑,立即领命。

    明白成都的危险局势以后,王轼果断的命令,采取第二套方案,什么也不多说,直闯衙门抢人,带了就走,免得横生枝节。

    一夜快马加鞭,不到天明,他们二十一骑赶到成都城外。果然不出所料,成都已经闭城,不得进出。而城外,聚集着无数的民众,甚至还有人带着铺盖草席,幕天席地,夜宿郊外。难道他们就是准备进省城冲击官府地灾民?

    道路被完全隔绝,王轼等不得不下马步行,马周派出人,在前面不断的请人让路,可收效甚微。

    “让让!让条路,哥佬倌,让让,路让你挡住了。”一名探子不断的催促着横躺在官道中央的一个人。

    那人似乎还没有睡醒,爬将起来,揉了揉眼睛:“清早白晨,你赶切投胎啊?”他起身之时,众人只听叮当一声响,那人身上居然掉下一把短刀来。

    “劳烦你让条路,我们有急事进城。”探子耐着性子请求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人最终还是挪到了旁边去。

    王轼经过他身边时,笑说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动刀动枪,对你没好处。”

    “老子杀猪卖rou的,带把刀又啷个?专杀那些猪狗不如地贪官!”背后,那汉子还在嘀咕道。王轼不能管这些闲事,到了城门口,吩咐下去,十人留守城外,看住马匹,准备接应。另十人随他进城,接汉王回京。

    安排完毕,王轼马周等十一人用枢密院西京方面的腰牌和驾帖,毫不费力地进入城中。

    这座千年古城,蜀汉名都,果然不同凡响。较之北京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此时,天刚放亮,成都城中,一片死寂。让人平生萧索之意。

    “道路记熟了吧?出城的五条街,一街一人,遇到情况。马上放响箭,去吧。”王轼命令一下,五骑分路而去。他与马周等六人。直扑抚琴街总督衙门。

    一路上,王轼总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往鼻里钻,当转过一处街角时,他发现,前方五十步远,七八人正提着水桶,在冲刷街面上的血迹。昨夜,这里杀过人。

    “王爷。您看!”马周突然叫道。王轼随着他指地方向望去,在他所右手边的一条小巷子里,一群人正在那里忙活着什么。定晴一看,他们在换衣服,大清早在这里换衣服已经不正常了。更怪的是,他们换的是铠甲。

    “成都还真有意思。”王轼冷笑一声。“咱们管不了这事,办正事要紧。”

    六匹马在大街上行走,自然少不得引人关注。而王轼又戴着斗笠,又不下雨,又没太阳,更加容易让人侧目。

    进入抚琴街,总督衙门已经在望,王轼直接取了斗笠,提了钢枪。总督衙门外,众多兵丁把守,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因为时间紧迫,他不想费口舌解释什么,遂用枪杆一拍战马,疾速往前冲去。

    “站住!什么人!速速下马!”那些士兵发现有人想硬闯,立即拉起木马,准备拦截。

    王轼马快,眨眼便至,竟从木马顶上直跃过去,落入那些士兵地包围圈。后面五人,如法炮制,瞬间直冲至总督衙门前面。

    衙门前的卫兵正想阻拦,突然一人叫道:“那不是恭王殿下吗?”原来,这些卫兵都是汉王的卫队。王轼飞快地跃下战马,倒提钢枪,大步往里闯去。卫兵因为认得他,并不阻拦,纷纷让道。

    “汉王何在?”

    “回王爷,汉王殿下昨夜晚归,怕是还没有起来。”有卫兵回答道。

    “前面带路!”王轼一声令下,带着五个人,直闯总督衙门。那士兵带着他五人,进入正堂,直往后钻。

    刚绕过正堂,进入庭院,见一身着文官常服的人从里面转出,身后跟着几名随从,见王轼等人进来,又带有兵器,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王轼并不答话,昂首而入,那位官员下令阻拦,马周等一见,抢上前去,拦住对方厉声喝道:“给王爷让路!”

    那官员微微一怔,不知是发了神经还是怎样,突然大叫:“截住他们!这是暴民,想对汉王不利!”吆喝完才发现,王轼早已经绕过庭院。正寻思对策时,又见那俊美少年折了回来,用手中长枪指着他说道:“带他一起,传我命令给汉王卫队,任何人此刻起,不许出衙门一步!”为防备四川官员串联耍花样,他不得不预先防一手。

    那位官员心头一急,急忙冲身边随从小声说道:“赶紧出去报信!”一名精壮的汉子听罢,突然拔退就往外冲。可他没搞清楚状况,来地这五个人,可是枢密院一等一的高手。

    他没跑出十步,突然扑倒在地,大腿上扎着一支镖!

    “卫队听令,任何人不许出衙门一步,否则,不论官员军民,格杀勿论!”王轼说罢,扭头就走。衙门口的汉王卫队得到命令,自是坚决执行,不放任何人出入。

    衙门后堂,宣室之内,皇帝长子,汉王王战正与一人上下而坐。来四川数月,不但没能稳定住局势,反而越搞越乱,以至成都街上,血流成河。王战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陆游数次建议,采取强硬手段,先稳住局面再说。但汉王心地仁慈,不忍百姓受害,坚决不从。又有某些人,阴风,点鬼火,上窜下跳,四川的局势,因此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事至如今,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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