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夜谈 (第2/3页)

间的，内裤应该是她早收回去了。

    面对这样的事实，我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不停地琢磨着该如何面对mama，虽然说mama是个过来人，而且还是mama主动送上内裤的，但我在mama的眼中还是个孩子，我多少带着几分小孩做错事的不安。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mama进来了，问：“终于睡醒了，手还痛吗？”

    我看着mama，她面色平和，似乎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感觉mama似乎有意不去提昨晚的事，她是想给我个台阶下。于是，我也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说：“手感觉还好，应该会很快恢复的。”

    之后，mama就去做饭。我们像平常一样，一起吃饭，似乎昨晚的事从未发生。

    今天是星期三，我受伤后已经请了假。mama本来是要上班的，但为了我，今天也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她就在我的村的一家酒家上班，时间比较自由。下午，mama像往常一样在家里搞清洁，三点多还给我煮糖水喝。我一直在暗暗观察mama，感觉昨晚的她与现在的她就像两个人一样。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在做梦。

    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每个细节，尤其是mama睡前送过来的内裤。我一直觉得，mama不仅仅是为了帮我解决生理问题那么简单！

    我在胡思乱想中过了一个下午。晚饭过后，mama像昨天一样帮我洗澡，其过程比昨天的更简单直接。在整个洗澡过程中，我在mama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思想波动，她就像给一个小朋友洗澡一样平静，而我的内心更是迷惑。晚上为了排解自己的苦闷心情，我只好上情与网友聊天，无非是些家庭琐事，感情问题，社会趣闻之类。

    10点半过后，我就关灯睡了。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盼望着mama带上她的内裤来到我的房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还是如死水般寂静，什么事也没再发生，而我慢慢地堕入了梦乡。如是，两个晚上，mama都没有来到我的房间，白天她同样平和安静，让我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银河。我不敢再多想，更不敢问，安慰自己说，那天夜里的事，无非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星期六的晚上，当我躺在床上做着春梦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meimei的身上，我甚至已经慢慢淡忘了mama的体香。我看见meimei正骑在我身上，少女的春天如同皎洁的明月照亮了我的生活…

    当我和meimei热烈拥吻之时，房门开了，我此时思想还是迷醉的，以为那只是怀春的夜风吹开了门，贪婪地偷看我与meimei的情意绵绵。但我很快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因为我真切地感觉到一条内裤正落在我的头上，它上面散发的味道，我是千年万年都不会忘记的，那是mama的体香！

    我看见一个黑影坐在我床边。我激动地叫了一声mama，把两天以来的全部思念都发泄出来。在黑暗中，我无法辨认mama的脸部表情。我想去开灯，但又害怕光明会驱散一切阴暗的幻象。我在等待，等待mama的回应。

    “我的心肝，夜里的寂寞是常有的。女人可以想，但不要想太多，jingzi是男人的精华，使用过度，有伤身体！mama想清楚了，以后隔两三天才给你送一次。你要多休息，守住元气。”

    mama的话，就像一个教导员一样冷静，一下子把我的幻想击碎。但她的手同时也抚摸着我的脸，这让房间里发酵着如幻如醉的酒精。

    然而，很快，mama就站起来向房外走去。我此时内心的呐喊声终于冲破喉咙：“mama，我想你多呆一会。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

    mama的黑影停了下来，慢慢地又回到我的床边。她问：“宝贝儿子，有心事吗？那就说吧，mama听着！”

    我想，幸好在夜里，黑暗反而成了我和母亲最好的纽带，让所有尴尬都交付给黑夜吧。我想了一下，开始说：“我感觉mama这几天就像两个人一样，尤其是夜里。这一刻的夜，mama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让我感觉熟悉与温暖的人，仿佛是早晨的太阳；但白天的mama，却又像遥远的星星，看得见，摸不着。我喜欢现在的mama，喜欢mama夜里的味道！”

    我说话的时候，mama的黑影停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只幽灵。

    “儿子，mama下面说的一段话，也许你一时半刻无法理解，但你会慢慢明白的：命运的安排总是无常的。白天有白天的生活，夜里最美的是梦。mama就生活在命运的安排之下，陪着我的儿女。只要我的儿女过得幸福，我已经别无他求了。”

    mama说话的时候，身体是向我靠近的。

    “mama，我现在并不思考命运的问题。只要生命还在，我依然爱着我的mama，我的meimei，我会全力保护你们的。而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想mama抱抱我，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看着mama的方面，等待她的回应。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

    “好吧，我亲爱的儿。mama爱你，当然要抱抱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