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_第四章淮北战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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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淮北战记 (第3/5页)


    张惠绍之所以被称为国舅.是因为他女儿的美貌为萧衍所知被招人其后宫之中。不过,与此无关,张惠绍的军队指挥以严正而闻名,确实是有率领大军的资格。就在上个月“神虎门之变”发生时,他也曾率兵阻止了贼人的逃走。

    从史料看来,在这当时,梁之有力的将军相继,军律严正,在兵士之间也相当具有信望。建国至今不过五年的时间,国家清新的气象十分清楚。

    当然,无论在何时还是有所例外的。

    在这时候,从建康到合肥都是水路.梁的军船团在此得以自在地。行动,这一点杨灵夙也应该清楚才是。

    韦睿命部将王怀静继续进行着这断河川的工程,三日后完成,大量的水满溢流向合肥城,将其周围的土地完全淹没。本来巢湖就是一个广阔的大湖,如今更是如同化为了大海的一部分一样,将合肥城完全地从陆地切离,像是个人工岛一样孤立在水面之上。

    对魏军来说真是一种悲痛,合肥城与陆上部队的距离,是那种大声喊话都可以听见地近,然而在没有水军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与合肥城中的己方会合的。杨灵民即使依然领着四万以上的兵力,却也只有望着水上之城兴叹的份。

    一可以用游的过去吗?”

    有人提出了这样的方案,但是毫无用处。如果游泳的话,只会遭到对方船上的话矢攻击而已。

    合肥的城壁高度为地上四丈(约十二公尺),如今却成了水面一丈,也就是说,目前水深三丈,足供乘三百人的军船悠悠航行了!而这种情状也是魏军的将兵前所未见的。

    “那船是怎么回事呀?居然没有帆柱!”

    “船体的左右还有大大的车轮!”

    “看哪!那车轮还会在水上旋转前进呢!”

    “哇!好快呀!比步兵全力疾走还快呢!”

    魏兵感叹着、兴奋着。连杨灵民都忘了要叱责部下,自己都看得人神了。

    梁军全员乘上了军船,在绿色到褐色的水面之上画下了白色的航迹,包围着合肥城。韦睿登上了称为斗舰的大型船,拄着竹杖立于望楼之中。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和在灯下看书的时候一样不变。

    对韦睿来说,他的计划均已实行,自然没有必要再感到兴奋。“以水攻合肥队是十年前就已决定的事了。

    “没办法了,既然我方没有水军的话…”

    当守将杜元轮在合肥的城壁之上叹息的时候,异样的响音却盖过了他的声音,那就像是一亿只以上的大群蝗虫一齐从野地上飞起的声响一样。

    天空暗了下来,原来军船中开始放出了话矢。这并不是由人力所射,而是以具强力的发条,由数百支管所齐射下的箭幕。

    在弓矢达不到的距离,就只有以管箭征服了!面对水路的合肥城壁内下起了俞丽,而下面的魏兵在一阵乱舞之后,就-一地倒了下去。

    军船楼上的韦睿水平地挥舞了他的竹杖。

    军船的行列踏着波狼接近了合肥的城壁,从船上伸出梯子、投出了带钧的皮绳。

    梁军的兵士们就这样从船上渡到了城壁之上,最前头站立着的,就是直到上个月为止还是盐碱的胡龙牙。而从沈兵的尸体之中,跳出了一名男子,这是身上还插着二支箭矢的杜元轮,他咆哮着跃向胡龙牙,却被一闪的大刀刎首。杜元轮虽也是位知名的勇将,但却在实力不得发挥的情况下败军身亡了。

    合肥城也跟着陷落了。

    在至今一百二十年的长久时光中,合肥一直是北朝的城池,只抵了南朝数十度的攻击。不管怎样的大军、如何的名将都无法攻陷。难攻不破的城池就这样在韦睿的手下成了南朝的所有之物。

    在城头立上了梁的军旗之后,韦睿对城中发了告文,禁止人城兵士的一切掠夺和暴行。本来韦在的军队就不是害民的兵士,这只是让居民安心的处置而已。

    经过片刻时间,在确立了城内的秩序后,韦睿叫来了胡龙牙,因其第一个登上合肥城壁和诛讨敌将杜元轮之功而任其为军主,并将所讨敌将的佩剑赐给了他。

    韦睿接着叫来了儿子韦放:

    “派使者前往建康,要求圣上的许可吧!”

    “要求圣上的许可?”

    “请圣上准许迁予州政厅于合肥。”

    韦放吃惊地望着父亲的睑。之前予州的政厅一直是在晋照城,根本没想过一下竟会要将之迁到刚占领的合肥来。

    “晋照那个地方除了狭小之外,湿气也重,对老体不佳。此外,对书物也不好,纸张都湖坏了——”

    韦放推量着父亲笑意中的心情。合肥落人梁军的手中,这个意义当然极大,只要确保了此处,梁在淮河水系的全城都能够自在也行动水军。这点对魏有很大的威胁,为了挽回这个失点,就必须要做以下的选择:

    “尽全力将合肥夺回,诛讨韦睿以拾趣军之威信!”

    “避免对合肥的攻击,将兵力指向其他城池!”

    以前者来说,会花去多少的时间和兵力谁也不知道;而以后者来说,又不能完全无视于合肥的存在,必须要分割牵制韦睿的兵力出来才行。不管哪一个,韦睿和合肥一体化这件事对梁军所得的利益实在是多得不可数的…

    “合回城,陷落!”

    当收到杨灵肥的急报时,魏军自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在阵营。之中,中山王——元英再度向使者确认:

    “攻陷合肥的是韦予州(予州刺史韦睿)吗?”

    “正如您所说的…”

    “能够攻陷合肥的,除了那个老虎之外还会有其他人吗?”

    “老虎”这样的亵现,充分反应了中山王此刻的心们。应该要憎恶的敌将,中山王却对他有着畏敬的感觉。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叹的时间。因为魏军失去了对南朝作战的重要据点。在四月间被夺的河南城,魏军能够在短短四日之间夺回,是因为河南城位处平原之上,而能够以骑兵夺回之故。

    可是合肥不一样。这个依靠广大的巢湖,在纵横的水路网中心的水城,对水军无力的孤军来说,要将之夺回简直是绝望的。

    “这样说来,梁军的动向倒是比以往积极多了,如果陷落合肥是最终目的的话,那我军当下还不致难以应对。可是,会就这样而已吗?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呢?”

    中山王吹起了他爱用的玉笛,选择了一个能够平静意识的曲调,利用吹奏来遮断周围的杂音,以使自己的头脑清醒。

    在结束了一曲之后,中山王下了对杨灵肌的指示。在三日之中,如想象中的报告群集而来,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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