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_第十章建康之花洛奔流之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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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建康之花洛奔流之梦 (第6/6页)

,有一座小小的坟墓。如小童般高的石碑上,刻着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人的名字。在生前不能结合的两人,死后终能葬在一起,这也是陈庆之的一番心意。

    陈庆之之外。旁边还有其他的人影,曹景宗、赵草、昌义之,还有马佛念。其中只有昌义之认识生前的梁山伯,而不认识祝英台。至于以王茂的使者看到钟离之战全貌的马佛念,则在回到江州向祝英台的两亲报告过祝英台的死讯之后再回来,对于接受这样工作的马佛念,陈庆之倒是蛮感谢的。

    说到感谢的话,祝英台在死前也曾对陈庆之说过“谢谢”那时祝英台的表情,陈庆之一辈子也忘不掉。其实陈庆之才该感谢!如果不认识祝英台的话,也许他会除了作战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地死去也说不定。这么想来,他自然就对着坟墓前南地说着‘谢谢”了。

    “很好很好!你也有些成长了呢,子云!”

    曹景宗很伟大似地说道:

    “能够让喜欢的人和她的爱人一起,他们在天上也会祝福你的!”

    陈庆之无言地点点头。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横过眼前,静静地在四人之间飞舞的,是二羽彩蝶,通透碧绿的绿色,就像是翡翠一样地美丽。

    “哦,是蝴蝶呀!还有两只…已经不是这样的季节了说…”

    对于昌义之所言,赵草微笑着:

    一感情真好呢!该不会是梁殿下和祝小姐所转世的吧?你说呢,陈将军!”

    “赵,你倒是个和你的脸孔不像的梦想家嘛!”

    曹景宗捉狭地笑道。

    “那么,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韦使君还在等着呢!光是想到回到建康以后圣上会赐与的万金就令人高兴得想要笑出来呢!”

    在以俗不可耐的口调说完之后,曹景宗一刻也不愿等似地走向马匹,昌义之、赵草和马佛念则在看了陈庆之一眼之后跟了过去。

    在陈庆之的眼前,二羽的彩蝶依然亲呢地飞舞着,愈来愈高,愈来愈高,一直到溶入青空。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陈庆之,正准备踏步离开时,鞋尖却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在发现这支半埋于上中的玉笛之后,陈庆之将之取了起来。一面怀疑着不知是谁的笛子,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办法放着它不管。

    陈庆之就拿着满是泥土的笛子,往等待着他的四人之处走去。-后记

    从后汉王朝的灭亡(西元-二O年)到精统一天下(西元五八九年)之间的中国大分买时代,被称为“魏晋南北朝时代”.在文化史上也称它为“六朝时代”这是“三国时代”、“西晋时代”、冻晋-十大国时代”和“南北朝时代”的总称。

    关于这个大分裂的时代,日本人大多只关注于三国时代初期的十四年,此外则几乎无视。而日本作家所作的长编,也只见以东晋后期为素材的并上枯美子之《柳用而已。没有任何人读这方面的书,是因为没有任何人写的缘故,虽然遗憾,却是理所当然。

    然而,没有任何人写,并不表示没有东西可写,就像是在荒野的钻石原石一样,素材可说是随手可得。

    在大分裂的时代中,梁武帝萧衍的治世可说是例外的和平丰饶时代,在日本刊行的(中国通史)这样写着:

    “《武帝)一代之间.既没有北朝的攻击,在南朝也是相当的治世。”(文艺春秋-大世界史)

    “江南的社会正如‘五十年中,江面无事’一般,直到最末用的侯景之乱为止,太平的梦境持续密。”(教养文库-世界历史)

    “在四十八年之间,除了最后的数年之外.算是天下平伯而文运兴隆,可说是南朝唯一的黄金时代。”(河出书房-新十八史略)

    像这样强调平和和繁荣的记述甚多,可见所言不虚。

    而在武帝治世的初期,因魏军来攻而发生了“钟高之战”南北百万的大军在淮河两岸激突,这场战争的规模远大过“赤壁之战”而有所记载的日本语资料,却只有中公文库的(世界历史4)而已。

    而在中期,陈庆之率领七千兵力北征,陷落北朝首都洛阳之事,到底是军事上多大的伟业,这点从和诸葛亮四度北征却未能陷落长安相比即可看出。

    在这两场战斗之间,南朝和北朝之间的冲突依然不断。梁的国内确实相当平和,但为了保卫这分平和,前方的国境线上流了大量的血亦是冷酷的事实。

    不好意思地,作者(田中)在去年由中央公论社刊行的《中国武将列传)(上,下)之中。“甫北朝时代”列了有韦睿、曹景宗、中山王元英。杨大眼等的名字,但却不见陈庆之,那是因为我当时虽知过这个名字,但却不知道他是立下了如此大业的人,因而无视于他的存在。真是令人脸红而溢出冷汗呀!

    书写中国历史小说的乐趣,就在于发现未知的事情,这么想的话,只要能有些许的前进就不再是差耻,而我也对今后还知道什么样具魄力的人物和有趣的事件而深感兴趣。

    对了,在这作品登场的人物之中,梁山伯和祝英台是说书故事中的主角,可能并非实际存在,此外的人物全都是实在而子正史中有所记录的。像马佛念从名字上看来“马耳念职似乎让人有他是某空人物的联想,但这人却是真实存在的。

    “梁山伯与祝英自”是悲态说书的主角,也是京剧的题材之一,如今我将之借用来放到历史的事件之中。本来没什么历史性的这段说书,在(京剧剧日辞典)中,它是放在南北朝时代中介绍的,而且,作者所想要写的.乃是从历史中取材的一种娱乐,作者并没有想写处世术的教科书或是商用的参考书之意思,作者唯一的希国乃是让运者能够以化快的方式了解历史和人物而已l

    一九九八年四月

    (距钟离之战一四九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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