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越位(官场小说)_第七章激情越位(官场小说)漫是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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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激情越位(官场小说)漫是剂 (第2/4页)

以才没有把赛赛的电话直接告诉秦羽,而是记下了秦羽的联系办法。把是否重续前缘的主动权留给彭赛赛自己去定夺。

    火车过郑州的时候已经半夜,夜间行车,车厢里灯已经全熄了,只剩下一排微弱的地灯还亮着。

    彭赛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此次出行,她对所有人都说了谎。跟医院请假的时候说,要到外地去看一个病危的亲戚,跟母亲和方登月则说参加医院组织的旅游。甚至临行前都没有和关自云打招呼。这是她渴盼了近十年的心情,她要好好地一个人细细咀嚼。

    火车行进的隆隆声对心情怡然的旅客像催眠的乐曲,但在彭赛赛听来,却有如催春的战鼓,让人夜不能眠,思潮如涌。

    如果说金苹果竞赛是彭赛赛和秦羽的初恋序曲,那么,初恋的第一乐章就发生在两年之后的秋天,那时彭赛赛已经考入护校,刚刚升到二年级。

    一天放学,彭赛赛和几个同学从学校里走出来,一眼就看见站在街对面报摊旁的秦羽,他把车支在了便道边上,两手举着一张报纸,眼睛却直盯着对面护校的大门口。

    彭赛赛一阵惊喜,心咚咚地跳着,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从那次比赛之后,彭赛赛不止一次地想起这个英俊的男孩儿,每次想起他都会有一阵失落,觉得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相见的缘份。没想到,他来了。

    她猜他是专门在等自己的,匆匆和几个同学说了声再见,就横过马路,朝秦羽跑了过来。

    “嗨!你好!”彭赛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大大方方地站在秦羽的面前。

    时隔两年,秦羽又长高了一块,又瘦下去一点,两只上挑的眼睛也显得更加含蓄、深沉。就在彭赛赛向他打招呼的那一刻,秦羽的脸有点发红。会脸红的男孩比会脸红的女孩儿更动人。

    “啊,是你呀,这么巧!”秦羽有点慌乱地把报纸收进书包,笑着看了彭赛赛一眼,又马上把目光投向别处。

    看他那慌乱的样子,彭赛赛直想笑,出于礼貌才忍住了,故作平淡地问:“是在等我吗?”

    秦羽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怎么回答,手忙脚乱地跳下台阶去推自己的自行车。

    “你是回家吧?能不能送送你?”秦羽有点局促地问。

    “好呀!”彭赛赛答应得很痛快,在这一刻前,她最担心的就是彼此问候了几句之后,就匆忙地互道再见。

    两人在暮色里沿着马路走了很久很久,话不多,却被幸福填得很满很满。

    天快黑下来的时候,秦羽停住了脚步问:“你到底住哪儿呀?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

    彭赛赛笑了起来,调皮地说:“不知道,我忘了。”

    其实从一开始,彭赛赛就没朝着家的方向走,她就是想这么不停地走下去,和秦羽一起不停地走下去。

    秦羽听懂了彭赛赛的话,脸突然又红了。

    “我饿了!我们去夜市吃东西好不好?”彭赛赛说。

    “好!”秦羽马上积极响应。

    等秦羽把自行车随便扔在路边的一棵树下,和彭赛赛走进熙熙熙攘攘的夜市,那种不断和陌生人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两个人轻松了很多,再等到两人各举了一大把烤羊rou串一边吃一边说一边走的时候,所有的拘束就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秦羽告诉彭赛赛,因父母都在南京,考大学的时候,他原想报考南京大学。可是到交志愿表的前一天,秦羽又临时把南京大学改成了北京的院校。

    彭赛赛知道秦羽的潜台词是“为了你,我才留在北京上学。”

    “坦白交待,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护校上学的。”彭赛赛突然发问。

    “梦见的。”

    “你瞎说。”

    “真的。”

    “看来你这个家伙表面老实,骨子里狡猾狡猾的!”彭赛赛模仿着电影里日本人说话的腔调。

    “你想过我们还会见面吗?”秦羽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不告诉你!”

    “你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为什么会来找我?”

    “因为我已经丢了一个金苹果,不想把另一个也丢了。”说完这句话秦羽拉起彭赛赛的手,那只瘦而有力的大手把彭赛赛的手攥得有点痛。

    那天分手的时候,彭赛赛在浓密的树荫下主动吻了秦羽。那个吻是她的初吻,也是他的初吻。

    许多年以后彭赛赛才知道,只有初吻是guntang的。

    这么多年以来,彭赛赛一直把guntang的初吻珍藏到今,把梦里的金苹果珍藏到今。他呢?

    直到天微亮的时候,彭赛赛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儿,感觉着火车的轻微震动,如同躺在秦羽温暖的怀里。

    从苏州火车站走出来的时候,彭赛赛把脚步放得很慢,那些提着沉重行李的旅客,一个个从她的身边超了过去,彭赛赛突然感到有点胆怯。

    想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现在,只要走出这个长长的出站口,就能在密密麻麻的接站人群中看见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人。可彭赛赛却突然迈不动这沉重的脚步。

    站前广场的大钟整好是早晨七点,刚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里氤氲着nongnong的雾气,一丝柔柔的凉意带着江南的诗情不经意地袭了过来,彭赛赛觉得眼睛有点湿润。

    她像一个蹩脚的模特头一次走上T型台,身子僵僵的,步子不知道怎么迈,连呼吸也变得不那么匀静。两边铁栏外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有的举着大纸牌上写“接北京的某某某”有的索性扯开嗓子,用带着nongnong苏州口音的普通话喊着:“接某某某,有弗拉?”

    彭赛赛用焦灼的目光在那些陌生的面孔上一一扫过,没有她盼的那张脸。

    她走到站前广场上,心里一片茫然,明知她早晚会来,一定会来,可那种无名的凄凉就是挥之不去。

    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了彭赛赛拎提包的手。倾刻间,彭赛赛的眼前一片空白。

    秦羽微微向前弯着身子,扭过头来注视着彭赛赛的脸,嘴张了两张,从口型看,他在呼唤“赛赛”可声音却梗在了喉间,或者还没传入彭赛赛的耳鼓就已经远远的飘散在车站前广场的雾气里。

    泪水夺眶而出,彭赛赛来不及抬手去擦,就已经被秦羽紧紧地抱进了怀里。此时的彭赛赛已经顾不得身边有多少人来来往往,顾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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