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敌人共枕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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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狂兽般的行为。

    但他充耳不听,一意孤行的占有她。

    她用力的推他、抓他、拍打他,甚至尖声高叫,都无法停止他狂猛的占有。

    虽然才短短的二十分钟,但于萱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她刚才的挣扎已在他肩膀、胸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在他激烈的过程中,她几欲昏厥,所以才会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甲抓痕。

    当他宣泄完,就一直将头埋在她柔嫩的胸前,双臂紧搂着她娇小的身躯,然后静止不动。看他一直紧抱着自己,在她胸口吐纳着尚未平复的热气,于萱慢慢地轻抚他汗湿的黑亮发丝,却瞥到他肩膀上的抓痕,难过担忧的用手指轻触他的伤痕处,哽咽着喉头呼唤着:“培豪…”

    她微弱的呼喊并没有引起他的反应,但在此时却感觉他全身在战栗着。

    “你这样全身湿淋淋,会感冒的。”于萱温柔的搂住他赤luo的身躯,在他方才如此残暴的对待自己后,她依然婉柔的环抱他仍埋在她胸前的头,无视自己也是一身的湿漉与寒颤。

    忽然,他一个抬头,一双充满痛苦与悲怆的眼眸,撞上了于萱水灵灵的深邃眼瞳。

    于萱呆愣住了。

    由自从与他重逢至今,看过他冷鸷、阴暗、自信、果决、轻蔑的不同眼神,但就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眸,他凝视着她眼眸深处的瞳眸,透着强烈的伤痛与复杂交织的神情。

    “培豪…”当她想伸手触抚他充满痛苦线条的脸庞时,他忽然一个抽身,骤然离开她身躯,转过身背对她,并粗嘎的低喝:

    “出去!”

    于萱自台面上滑下身来,随手拿来一条大浴巾遮掩身体,看到他双手紧握拳头,全身的肌rou因强忍的情绪而浮上青筋,结实的肌rou还因而抖动着。

    在于萱欲走上前去时,他冷峻的又大喝一声:“我叫-出去!”

    随后径自走入浴白池内,水花又四溢出来。

    在犹豫须臾后,于萱缓缓走出浴室,在更衣室里换下已不忍卒赌的湿洋装,回到卧室弄干一头的湿发。

    而在浴白内的霍培豪,双手依然因凛栗而紧握。

    老天!他从来没有这样残暴地对待过任何女人,而这柔美、婉约的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他知道这复杂的愁绪与悲痛的心情皆因明天即将来临。

    每一年的这天是他此生最伤痛、最惋惜与仇恨满腔的日子。

    不!他不能心软,绝不能!十五年来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要她付出任性的代价!

    并且,绝不手软!

    ***

    清晨的光线透过灰褐色云层,射下微弱的光晕,阴雨绵绵的各雨,让人在心口上压上一股说不出的郁闷。

    昨夜霍培豪并没有下来与于萱用晚餐,他自浴室出来后就进入他的工作室工作。

    他这间工作室一样有着高科技的现代化设备,卫星视讯、电话样样俱全。工作室不时传来他连接全球分公司的英文对话,与敲打计算机键盘的声响。

    他整夜浸yin在工作中,而于萱也眼睁睁地看着床上头的帷幔到天亮。

    早晨梳洗完毕一下楼,就看到霍培豪穿著一身黑西装,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她审视自己身上的白洋装与黑色毛线外套,不禁惨然失笑。

    看来,不只两人的心情失去色彩,连衣着都不约而同的失去颜色。

    在他未回家的这十天里,于萱从刘妈口中得知不少霍培豪的生活习惯,知道他早晨起来一定会先喝一到二杯的黑咖啡,而且要现研磨的顶级蓝山咖啡豆,然后才开始吃早餐。

    所以当她下楼时,很自然的在厨房中忙碌这些事,于萱希望他能喝她亲手磨煮的咖啡。

    但当她端上精心煮好的咖啡到霍培豪面前时,他却看也不看的转向刘妈说:

    “把这杯到掉。刘妈,我今天喝柳橙汁。”

    这话把于萱的脸顿时变为惨白!他不只冷漠依旧,还给她残忍的难堪。

    “好的,先生。”深知他脾气的刘妈,也不敢为于萱讲情,连忙取走咖啡,倒一杯柳橙汁来。

    一并端上烤面包与果酱的刘妈,颇同情落寞坐在餐桌前的于萱,问:

    “太太要什么饮料?”

    “给我一杯温开水就好。”她轻颤着声音小声回答。

    然后,完全无对谈的早餐,就这样如默剧般在他们彼此间进行。这早餐的二十分钟期间,霍培豪一直专注的看着工商时报与英文版的科技类专刊报,只在中间接了一通美国总公司主管打给他的电话。

    他用流利的英文谈着充满科技专用术语的对话,当他挂上电话,起身穿上黑色风衣,毫无表情的对于萱说:“穿上外套,我们出去。”

    她连忙起身换上白色大衣尾随他出去,今天的阴雨使空气中冻结着一股寒气。

    坐上司机开的黑色奔驰车,于萱发觉刘妈提了一袋东西出来放在行李箱中,然后坐上前座的座位。

    “先生,东西都备齐了。”刘妈回头朝后座的霍培豪点个头。

    “好,开车。”

    车子驶离“梦园”的私人道路,往蜿蜒的山路慢慢开。

    约半小时的车程后,车子驶入一座管理严谨的高级大型墓园,随即停在一座用黑色花岗石建造的墓碑前。

    车停受后,刘妈连忙取出预备的鲜花、素果与清香,放在占地宽广的墓碑前。

    而当于萱看到墓碑上的字,顿时像被瞬间抽掉血液的病患,血色尽失!

    那是霍培豪母亲的墓碑,在婚宴进行时,于萱就一直纳闷为何不见他的母亲,她知道霍培豪是遗腹子,从小与母亲感情非常好;在于家时,他常孝顺的一肩扛起母亲在于家的许多工作。

    但没想到,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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