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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狂君却将她丢在身后,懒洋洋地道︰“庸医、女人,你还不赶紧去看看老雷的女人。” “你不是说要让老雷及他的老婆静一下?” “他已经静得够久了,现在老雷需要有执照的医师。” 水卿君气得准备骂人,却听见殿狂君又说︰“别忘了将信交给老雷。” “你以为你是谁?天皇老子?这么支使人!”她也不客气地反问。 这回,殿狂君可连回应都省了。 向彤又回到她之前被幽禁时住的卧室里,这时她的身边多了许多医用的器械。 规律的点滴缓缓滴入她的手臂里,口鼻还罩着氧气,先前为她急救的医护人员已全退出房间,只留下雷震君与水卿君。 雷震君的脸色相当凝重,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向彤那张平静的、沉睡的脸,手里掐着向天威亲笔写给自己的信,心里有说不出的矛盾。 这封信是向天威用日文写的,刚好习过日文的水卿君便为他翻译︰ “雷震君: 你这个既狂妄又无礼的东西!你竟想明不正、言不顺地‘娶’我向天威的女儿,且瞒着我硬干?你真枉为‘企业名流’。 哼!我忘了,你是军火贩子,换言之,也是靠杀人挣钱的魔头。难怪行事如此乖张! 那日你来敝宅‘追讨’小彤,我原以为你对她应有别于其他花丛飞蝶的情爱;谁知,你竟如此对待我的爱女!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若真爱一个女人,就该给她爱、尊重和公开而且合宜的名分。 你一样也没做到! 你不配得到我向天威的女儿!没有我亲口的祝福,就没有婚礼。 所以,我让宫崎佑暂时迷昏小彤,这是我们天威流派的独门配方,你永远都找不到配方解除它。彤儿现下充其量只是一个美丽的睡美人,成不了你的妻子。 这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除非,你拿真心与尊重来换!我的电话你应该知道。 臭小子!我还是要再骂你一次。 向天威” 看完信后,雷震君偏不信邪,立刻结合了他的医疗团队,及风逸君等人的医护菁英,外加上研究病理学的水卿,倾力想弄醒向彤。 可是,向彤正如向天威所言,沉睡依旧。 水卿君为向彤拭完脸之后,问道︰“老雷,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他们已尽了全力,就是唤不醒向彤。 雷震君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愤怒说:“这笔账,我迟早会找向老头要回!” “老雷,你爱向彤吗?”水卿君觉得雷震君并未真正理解一个做父亲的立场。 “这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 “别告诉我那些父母经,我只要向彤醒过来,其他的都不想听。” “只有一个方法。” 他的眼神一亮“为何不早说。” “就是登门造访向天威,他自会救醒自己的女儿。” “要我回去求那个老头?” “他是个老头没错,但却是你老婆的老爸。换句话说,是你的老丈人,岳父大人。”她连声纠正他。 瞬间,雷震君一口气卡在喉咙里。 是的! 水卿君没说错。 “老雷,你对向彤到底认不认真?”水卿君再次追问。 记得以前她也问过风逸君、火焰君同样的话,只是他们全都是闷葫芦,再不就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你管太多了。”雷震君没有直接响应问题。 “我是不想管。但我要说的是︰我们整个医疗团队都没办法救醒向彤。如果你真爱她,就得请向天威亲自救她,你若不爱她也成,总得还人家女儿,让他自己‘补’好这个纰漏。总之,你不该,也不用将向彤扛在肩上。你的工作不要了?还是打算一直耗在夏威夷,不回纽约?” “stop!”雷震君狂吼。头脑也在这时变得清醒许多。 水卿君又说对了! 他实在不该将向彤扛在肩上。 只是—— 他并非全然不在乎这个小女人。 他在乎,而且非常在乎,不然怎会拿自己的婚约做赌注? “你好好想一想。”水卿不再多说,留下他一个人想清楚。 雷震君直到水卿君离开后,才缓缓在向彤的面前坐了下来,深情地凝望着她,满心是道不尽也厘不清的情愫。 望着那起伏不定、只能显示向彤还活着的心电图,他的心拧疼得紧。 他不禁回忆起他们昔日那些相处的片段…如今,她虽然躺在他的面前,却仿佛随时会消失,令他悒悒不安。 他轻轻执起向彤的手,在自己的脸畔来回地搓揉“向彤,我…我…是你口中的大熊…” 他声音顿时变得沙哑,于是清了清喉头。 “我很抱歉。你现在这模样,不是我所乐见的。真是应了中国人的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轻叹后,他又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中“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突地,那雪白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下! 他的兴奋之情霍然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皙白的柔荑,惊叫:“你听得见我的声音!你听得见我的话!太好了。你快点醒过来,那我就不用求你老爸了。”他带着些孩子气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可是,向彤的手指却不再动了! 这可让雷震君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入谷底“难道这是生理性的反应?其实你根本听不见我说话,对吗?” 哔! 他的手机这时却响了一声,那是简讯的提示声。 他不理会它,却在五分钟后又听见一连十几通的留言提示声,逼得他不得不拿出手机,面对这该死的讯息。 “向彤的命cao之在你, 她可清醒恢复的时机只有七天! 你要想拿她的生命开玩笑,就不用来找我。 向天威” 这简讯无疑是拿了块砖头,用力击向雷震君的胸口,鲜血顺着痛处喷了出来… 他倏地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不停地走,左思右想,现下该怎么做? 最后,他又折回向彤的身边,执起她的手“我想,是该我低头的时候了。” 奇迹似的,那雪般的指尖又微微动了一下! “你到底听得见,还是听不见我的话?”他的声音再度沙哑,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我想,我是爱你的,只是我不曾经历这事…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起身后,雷震君拨了电话“向先生,有劳您跑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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