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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警告她,这话却比厉言来得更恫吓人。 “哼!”她又调开头,气呼呼的模样,再次使她的胸口高涨,无意地引起雷震君的生理反应。 他低声自我诅咒,迅速离开她的身体,端坐在她的面前,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她却利落翻起身,忍不住直咳嗽,并以手当扇,试图搧掉那呛鼻的烟味,还不忘嘀咕“臭死了!” 他觑了她一眼,将烟给按熄了“你以前还会为我点烟呢!” “我?为你点烟?”她瞪大双眼,直觉不可思议。 他笑得邪肆“对。那是在我们欢爱完以后,你为我做的第一件事。” “什么?”她嚷道。 他张口大笑了,继续调侃她“第二件就是为我放洗澡水,再为我擦背,还故意…”他刻意瞄了自己的下腹一眼。 她立时喊停“够了!你这个疯子!” “疯子?”这话可不得了,又得罪这个性烈如雷电的雷震君,他再次将她拉近自己“我就疯给你看!” 嘶的一声,她身上的衬衫,轻而易举地又被他撕破,而且破得彻底。 她惊惶却不示弱地再度大骂他“你就是疯子!十足十的疯子,如果我真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你…你不是疯子,是什么?”控诉的同时,泪水汩汩流出。 抓在他手上的碎布,登时如控诉的罪条,打在他的心上,也绑在他的脑门。 他不知如何表示他的歉疚,只能用力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一直挣扎,却也一直掉泪… 同时,她可以感觉到他不知所措的歉疚,她真的感觉到了。 可是,她不喜欢他这种急如风、遽如雨的个性与作风,她真的…好怕。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床伴” 可是,她根本记不起自己是谁! 泪水如溃堤的黄河,冲向巷雷震君从不开启的心门,也冲向他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 突然间,雷震君意外地发现向芸的粉颈上有个伤口! 这伤口他百分百认得!那是他戒指中隐藏的麻醉针剂所留下的。 而前两天,他只用在一个人身上—— 他猛地想起了事情的所有经过,突然间,他懂了。 他抓错人了!那天他循香味追去的人,的确就像他一开始认为的那样,是那个救走向芸的忍者,而不是向芸。他清楚记起,那天那个人,还曾用烟幕弹攻击过他,且显然有功夫底子,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会是向芸! 只是,她竟和向芸长得一个样儿,就连他都几乎分不出来,也才会让他一时没有察觉到事情的怪异之处,错把她当成了向芸。 而这,便可以解释她为何和向芸的个性完全不同。 “你有双胞胎姐妹吗?”他即刻联想到这个问题。 她倏地抬起头,迷惑地望着他,眼中还有未落的珠泪,却没有说话。 他看傻了。 为什么他一开始没看出,她真的和向芸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这个女人连生气与泣泪都会让他如此牵肠挂肚,而他只有在有生理需要时才会想到向芸! 这两个女人根本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截然不同。 是他大意了。 “你有吗?”他又问,语气出奇的温柔。 她的心立时轻颤了下。 他…变了。变得让她心旌扬动,让她不自觉地卸下心防,隐藏在内心深层的情愫幽幽地被唤醒。 “有吗?”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沙哑。 “我…不知道。”她的双瞳没有离开他那张纯阳刚又俊绝的脸。 “你…”他想问她是谁,但话说了一半就打住。 因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突然铺天盖地地袭进他的心房…他想将错就错,将这个“假向芸”留在身边。 他拼凑着她这段日子来的表现,归纳出一个结论,也就是他之前也曾猜测过的——她失忆了。 换言之,现在的她,极可能记不起自己究竟是谁。 有关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他自会调查清楚;至于她是否真的失忆,他则会旁敲侧击地试探她。 他何不将错就错,反正她没有立即危险,还可以借机将她暂时留在身边。 于是他转移话题“之前和你在海边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你是说水影?”她诚实以对,仍然迷惑在他沉稳的音调中。 “水影?她叫水影?她会水中摄影?”他惊诧地问。 “对。你…认识她?”向彤的心口忽然感到有点沉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不太舒服。 “不认识。但她若真是那个‘水影’,我想喜欢水中生物或是摄影界的人,多少会知道她的名字。” 闻言,她心头的沉闷似乎顿时消减了些。 她…她是怎么了? 水影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吗?为何对水影会有这种类似嫉妒的感觉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雷震君又将话题拉回他想知道的重点上。 “是这样的…”卸下心防的向彤,开始述说她与水影结识过程。 雷震君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这个女人真的失去记忆,而且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但她却有一身好功夫,而且还是一些“独门功夫”,也就是日本流传许久的“忍术” 只是他不明白,仅仅中了他的麻醉针剂,为何会失去记忆? 他决定先留下她,再派人探出她的来处及动机。 他打算…留下她,换言之,就是不让她“逃走” 那要怎么做才能留住她? 他笑了。 只有一个方法! “衣不蔽体”是女人的最大弱点。 但他还不至于这么恶劣,他会给她“衣服”穿,只是“少”一点儿。让她可以见人,却又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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