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_第19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9章 (第2/4页)

起服侍嫖客。如果是男孩…这可就好玩儿了,你现在这张脸可不差,jianian夫想必就是那两人中的一个,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不丑,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人喜欢玩小男孩儿,越小越嫩越好。”

    他说完,怀里紧绷的娇躯猛地瘫软成了一滩水。对于琴伤的反应,顾宁川十分满意:“不过当这个障碍物没了的时候,我就考虑一下勉强原谅你,毕竟你meimei,这个杂种,还有死过一次的你,勉强可以抵过欠我的债,到时候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想要孩子的话,我给你。”

    琴伤听得浑身发冷。她吓得面色惨白,可四肢僵硬,完全不知道该朝哪里逃,只能被动的让顾宁川抱着走到一个全是白色的房间。

    房间里围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带着口罩,见顾宁川来了,都恭敬地颔首行礼,顾宁川将她放到了一张手术台上,四周冰冷的机器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琴伤快要疯了!她疯狂地想要挣扎,但四肢很快被扣在了手术台上,此刻的她犹如一只待宰的鱼,等待刀俎下手。“不…不要!顾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她发疯似的尖叫和挣扎,哪怕没有一点用处。

    期间顾宁川一直站在她身边,大手在她脸颊和身上不住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慰她不要紧张:“别怕,只是一个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拿出来的小手术而已,等到这个小杂种死了,你就配和我在一起了,我也能接受你了,乖。”

    不…琴伤看着医生拿着镊子还有一大堆明晃晃的仪器过来,吓得不住摇头,双腿已经被分到最大,腿间的私密被柔软的液体清洗过,明明被打了麻药,可她却觉得疼痛入骨。

    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坚硬而冰冷的东西伸入zigong,绞碎了什么东西,勾了出去,那刺骨的疼,琴伤已经不在乎了,她像是傻了一样瘫软在手术台上,不管自己腿间流出来的血水还是rou块,也不管顾宁川在自己耳边低声呢喃着些什么。她只是傻傻地望着天花板,觉得这个颜色怎么那么脏呢?

    但这辈子,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

    她觉得自己比身下那雪白的床单还要干净。

    她做错什么了?

    凭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

    凭什么?

    顾宁川凭什么掌控她?凭什么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凭什么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凭什么?他凭什么?他是什么东西?

    ------

    顾宁川试着想要抱起琴伤,对他而言,琴伤终于干净了,她终于有资格站到他身边了。现在她是可以得到他的宠溺和疼爱的人,而不再是那个叫做樊心爱的罪人。

    因为麻药的关系,琴伤也没有拒绝他的拥抱,但是当他把她抱起来走向门口的时候,她却始终盯着那张凌乱的手术台。以及…成团的鲜血与rou块。、床单上满是鲜红,但琴伤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干净。

    干净的不是rou体,而是灵魂。

    此刻拥抱她的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脏。哪怕他洁癖严重,哪怕他富可敌国,但事实上,他才是那个真正肮脏的人。

    她什么都没有,过去不曾拥有,现在也不曾,未来可能更不可能。真是叫人觉得可笑,顾宁川好像是她人生中最大也最凶残的坎坷,她生来为他,死也为他,重生还是要和他一起纠缠,简直叫人不敢相信,但老天就是这么无情。

    琴伤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疯了。她居然不觉得失去那个自己无比期待的孩子有多么痛苦。是啊,有什么好痛苦的呢,他出生到这个世上也不会幸福,就像是顾宁川所说的,女的为娼,男的做脔,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又何苦将孩子带到世上受苦。只是…不能见到他,真是十分遗憾。

    她有什么错?她错在是孤儿?错在被顾奇领养?错在被顾奇威胁?还是错在顾宁川一次又一次的指控中?

    顾宁川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周围一堆人来来去去,擦身的,喂药的,打点滴的,查看情况的…但这些对琴伤而言都没有了意义。她睁着一双无比迷惘的眼睛看着模糊的天花板,眼睛里好像有着倒影,又好像没有。

    很奇怪的,她一点也不伤心,也不痛苦,就好像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起来,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好像不只是孩子,还有她那些可笑的愧疚和罪恶。

    她觉得亏欠了他,便任由人欺凌糟践,可这样做的结果呢?是什么?是被更加残忍的对待,是被无情的剥夺走一切!

    顾宁川凭什么这么对她?这并不全是她的错!他好大的本事,不敢去找顾奇摊牌,却在这里对她颐指气使,他不敢反抗和揭开他的家族,却用她小小一个女人来当替罪羊!顾宁川不是恨她,他应该恨他自己,恨他自己的懦弱的和迁怒!

    琴伤瞪着天花板,像是要从眼睛里流出血来。她剧烈的喘息着,有人过来把她手脚摁住,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她再也无力挣扎和反抗了,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

    琴伤没有想过自己会再睁开眼。

    她看着眼前陌生的摆设,心知这是顾宁川的地盘,长歌喜欢家里是暖色系的,而狐狸眼总会搜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给她,他们俩都不会像顾宁川一样把家里弄成样品房的样子。但琴伤并没有朝左右看去,她只是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

    蓦地,小手被一只大掌握住,温柔地托在掌心。

    这是她曾经拼了命想要得到的温柔,可现在她却觉得那么恐怖和冰冷。

    她真的曾经爱过这个叫顾宁川的男人吗?

    她为什么会爱上他?

    他不曾对她好过,他甚至不曾给过她一个善意的微笑和拥抱,他只知道伤害她,只知道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她,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将她踩在脚下狠狠地伤害,从来不给她一丝温暖。如果说顾奇是将她带进深渊的领路人,那么顾宁川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杀害她所有思想和希望的刽子手。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到那么卑微的地步去爱他,去补偿他?顾宁川甚至连她死了都不肯放过她!他甚至在骨灰盒上刻了锁魂咒!要她永世不得超生,入土难安!而真正的罪魁祸首顾奇,却得到了安享天年的待遇!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当初居然会爱的死去活来,甚至在遭到那样的对待后都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顾宁川听到琴伤的笑声,只想到她醒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笑声中蕴含了多少自嘲和讽刺。活了这么久…两辈子,可她觉得漫长的像是几万个光年。每一天都是折磨,回头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