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大战前传2:克隆人的进攻_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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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2/4页)

西米对克里格说。

    他走过来,紧紧揽住西米的腰。“我们拉尔斯家族的男人只会爱上最优秀的女人。”

    他的笑容温馨而真挚,西米也笑了。生活就该如此,该工作时就踏踏实实工作,你会有真正的成就感,不过至少也得腾出足够的时间消遣娱乐。西米一直盼望的就是这种活法,这几乎该算做完美的生活。

    她脸上掠过一丝愁容。

    “又想孩子了,”克里格问都没问,直接道破实情。

    西米的神情悲喜交集,仿佛明媚蓝天上刮过一朵孤零零的乌云。“是想了,可这回还好,我知道他很安全,他在做大事呢。”

    “可一到开心的时候,你就会想,要是他在身边该有多好。”

    西米又笑了。“对,其实别的时候也想。真希望阿纳金一直在这儿,从你我初次相见的那天算起。”

    “那是五年前了,”克里格说。

    “他会像我一样爱你,而且他同欧文也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是说阿纳金同欧文会成为朋友?”克里格问。“咳!当然会!”

    “可你还从未见过安尼呢!”西米话里带着责备的口气。

    “他俩会成为最要好的朋友,”克里格一劲儿地安慰,把西米搂得更紧了。

    “别忘了你是他的mama,俩人要不成为朋友才怪呢。”

    西米礼貌地接受了丈夫的恭维,感激地望着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她又想起了欧文,想到他和可爱的贝露最浪漫的恋情。她太爱这两个年轻人了。

    她这样想着,不觉生出某种困惑。西米经常纳闷,自己那么心甘情愿地嫁给克里格,这其中是否也有欧文的原因。她看着丈夫,抚摩着他宽厚的肩头。真的,她爱他,深深地爱;当然,她也不否认这同最终摆脱奴隶枷锁的欣喜之情有关。可除此之外,欧文对她的决定起了多大作用呢?这些年来,她始终带着这个疑问。是否因为欧文满足了她内心的需求呢?难道因为阿纳金走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需要有个人来填补空缺吗?

    实际上,这两个孩子的脾气秉性大不一样。欧文既实在又沉稳,是家里的顶梁柱。等克里格老了,他肯定很乐意继承父亲的农场,因为绿洲农场是拉尔斯家族祖传的家产。欧文当然愿意成为农场正当合法的继承人,甚至会激动不已。他完全能够承受农场艰辛的生活,能够把农场管理得井井有条,他会因此而自豪,并体味到实实在在的成就感。

    可安尼…

    安尼生性莽撞,腿脚闲不住,要是他来管理农场…西米想到这儿,几乎笑出声来。毫无疑问,他肯定会招惹克里格发脾气,就像当初惹瓦托生气一样。西米相信,由于阿纳金富于冒险精神,就算能意识到自己这代人的职责,他也无法抑制那种冲动。他需要到外面的世界,去探险,与波兹部族赛车,在星际间来往穿梭;这种性格不大可能改变,这肯定会气得克里格发疯。

    要是阿纳金对家务不管不顾,而且屡教不改,克里格非气得满脸通红不可。西米想象着克里格恼怒的场景,不觉咯咯直乐。

    一听她笑,克里格反倒把她搂得更紧了,他当然猜不出西米脑海中闪现的画面。

    西米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她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最适合的地方,但愿阿纳金也能找到真正适合他的世界。这念头令她感到宽慰。

    过去十多年来,她一直身着标志自己地位的华贵斗篷,可这次例外。她的发型并不新奇,浓密的棕色长发配着几件亮闪闪的头饰。可正因为朴素,帕德梅·艾米达拉看上去反而更美丽,更光彩照人。

    那个坐在她旁边的秋千椅上的女人年龄稍大些,显然是她的亲戚,看样子像个主妇,穿着甚至比艾米达拉还朴素,头发稍稍有些蓬乱,可长相毫不逊于艾米达拉,也同样透着一种内在的美。

    “和贾米拉女王见过面了?”索拉问。从说话的语气判断,她个人并不觉得话里所指的见面有多么重要。

    帕德梅看看她,随即又将目光转回到旁边的玩具室,索拉的两个女儿莱鸥和普嘉在那儿相互追逐,玩得正欢。‘“见了一次,”帕德梅回答“女王有话对我讲。”

    “关于组建共和军的议案,”索拉说。

    帕德梅没说话。其实那是明摆着的事,这么多年了,建军议案一直是参议院最重要的议题,对今天的共和国而言,该议案的意义尤其重大。早在帕德梅还是纳布星球女王时。行业同盟就企图统治纳布星球;从那时起,参议院就一直在讨论建军议案。

    “共和国的形势极度混乱,不过用不着担心,参议员艾米达拉肯定会控制住局势,”索拉接着说。

    索拉的口气分明带有嘲讽的意味,这有点出乎帕德梅的预料,她不觉转过脸看着索拉。

    “那正是你该做的,对吧?”索拉坦率地问。

    “我只是尽力去做。”

    “你满脑子想的只有这事。”

    “这话什么意思?”帕德梅眉头一皱,迷惑不解地问。“可我毕竟是参议员呀。”

    “先是女王,又是参议员,说不定以后还有多少职位等着你呢。”说着,索拉回头膘了一眼玩具室,招呼莱鸥和普嘉,喊着叫她们慢点跑。

    “照你说好像这是坏事,”帕德梅说。

    索拉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当然是了不起的事,假如有正当理由的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

    索拉耸了耸肩,似乎也说不准什么意思。“你是共和国不可或缺的人,要是没有你,共和国根本无法生存,我觉得你自己也相信这一点。”

    “jiejie!”

    “的确是这样,”索拉坚持说。“你总是奉献、奉献、奉献,难道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吗?哪怕一点儿!”

    帕德梅一下子笑了,她一点儿都没想到索拉会说这话。“得到什么!”

    索拉转脸看着莱鸥和普嘉。“看看她们,每次见到我的孩子,你眼睛总是一亮,我能看出来,也知道你有多爱她们。”

    “我当然爱!”

    “难道你真不想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索拉问。

    帕德梅挺直腰,睁大眼睛说:“我…”话刚一出口,她又停住了,接连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眼下,我在为自己无限信仰的事业而工作,这工作事关重大。”

    “那以后呢,等完全忘掉了共和军议案,你又会发现其他无限信仰的事业,找到其他重要的事做。那些事与共和国和政府紧密相关,可与你个人关系不大。”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可我说的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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