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有点甜有点涩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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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是你?好久不见,怎么又想到来找我了?是不是跟吴安生闹别扭了?还是来送喜帖?”

    梆月一见造访自己的人是林玉婷,十分意外。

    “都不是。”林玉婷跟在她后面进了客厅。“来找你替我分析一点事。”

    “哦?”她抬眉,坐上沙发。“那好,我要开始计时了,说吧,什么事?”

    “计时?干嘛?”

    “收钟点费。”

    “讨厌。”知道她在说笑,林玉婷白了一眼。“我都快烦死了,你还这么没有同情心。”她重重地坐下。“哎,你知道的,我跟安生交往也有一段时日了,亲热的举动不可能没有,前些天我去了他住的地方,只有我跟他两个人,所以…”她停下,懊恼不已地望着葛月。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

    “哼,我想以身相许,偏偏人家不肯允许!”

    “为什么?”她诧异。

    “他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好死相地对我说,他要等跟我结了婚之后才要我。”

    还是不解。“你是说,你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个处女?”

    她知道林玉婷早把第一次给人了。

    还是一对白眼。“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要娶个处女当老婆,那我怎么办?”

    “把实话告诉他,让他做取舍喽。”

    “那怎么行!”林玉婷转了两下眼珠子。“还是,还是我去动个修补手术?”

    “你非嫁他不可吗?那么爱他啊?”

    林玉婷想了很久才答:“其实,那么多次恋爱谈下来,我对‘爱’这种感觉已经有点麻木了。我只觉得他的客观条件很好,放走他也许我就再也遇不到更好的男人了。”

    梆月相信很多人跟林玉婷有着同样的心态,她无话可说。

    “说话呀!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抛弃像吴安生这么自私的男人,他自己可以跟人家同居,却又要求老婆是处女。两套标准!”

    “他跟我提过那个女的。”林玉婷似要帮吴安生说话。“他说她只是外表像华人,骨子里却是百分百的美国人。同居后他就渐渐发现她没有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什么都想和男人一较长短,没有女人的样子。”

    “他一直是很大男人的,你没注意到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要抛弃你呢?我觉得你很传统呀!”

    “你不是在嘲笑我整天坐在家里,是只井底之蛙吧?哎,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被他抛弃我可以承认,井底之蛙我可不承认。”

    “那我呢?除了不是处女之外,我也没有不传统嘛,他会不会是想把我也抛弃了?”

    “那也不是坏事,你没被他玩到,算是全身而退,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可是我不想得到这种结局。”林玉婷说得坚持。“你想想,我懂得投资,这一年在股市里赚了不少钱,我绝对相信自己有替他理财的能力。他是个用钱无度的人,很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替他看荷包。他何乐不为呢?”

    一番细想,葛月也觉得他们两人若能成眷属,未尝不是一种很合适的组合。

    “玉婷,我发现你的头脑还很清醒,想怎么做也早有定见,找我根本是多余的。”她正色道。“你是不是想来确定一下,吴安生还有没有跟我联络?”

    林玉婷的确有此意图,她尴尬地回答:“葛月,说真的,发现他有可能要求老婆是处女时,我就想到了你。我怕他知道我不是之后又回头找你。”

    “玉婷,我替你想出解决办法了。”她气在心里,笑在脸上。“你去动个修补手术吧,如果有必要在吴安生面前再抹黑我一次,我同意你告诉他说我不是处女。”

    “你也不是了吗?”林玉婷很怀疑。“安生说他没动过你,那你就是跟现在的男朋友…”

    梆月笑着打断她,还朝她挤挤眼。“吴安生之前,我还跟别人交往过,你忘啦?”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己猜吧。”

    大叹一声,她送走林玉婷。

    又是深夜。

    “你是不是不舒服?”一进门,杜晓雷就发现葛月的脸色不佳。

    “下午陪宋绍钧出去逛街,逛得我头痛到现在。”她陪宋绍钧去选焙要送给女同事的生日礼物。

    “家里有止痛葯吗?”

    “有。懒得吃。”她发现头没那么痛了,因为他的出现。“来讲故事给我听吗?”

    “改天再讲,我看你现在需要休息。”

    “你马上就走?”

    看出她的不舍,他摇摇头。“我陪你一会儿。”

    他揽着她坐下,她马上侧俯身子,把头枕在他腿上,于是他便温柔地抚摩她的发,她的脸。

    没多久,她像是睡着了。当他轻轻挪开她的身子时,她是有感觉的,但仍紧闭双眼,任他将自己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沿审视她片刻,确定她还睡着,这才站起身。坐到她的工作台前,小心翼翼地翻看她未完成的作品,和一些书报杂志。

    他看见她写的那些有关她和爸妈以及邻居男孩的短文。他知道她的笔名是“揽月”

    他问过她,取这样的笔名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她说因为自己很懒“揽月”就是“懒月”懒惰的葛月。

    他笑一声,回头看了床上的她一眼,发现此刻的她,脸上有种脆弱的难以言喻的美。

    她是脆弱的,他不能伤害她。

    他接着又看见一篇名为“离婚的表姐”的短文,也是她写的。

    这是一种感应吗?葛月能预知故事的后段?他晦涩地笑。他也有个“表姐”只不过表姐没有离婚。

    他看完那篇文章之后,才知葛月笔下的表姐不是他那个表姐。

    世界可以在瞬间完全变样,一个本来很了解你的人,也可能在瞬间变成一个陌生人;他了解你,所以他用你最受不了的方式折磨你。

    短文里有这么一句话,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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