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夫君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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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儿没有男子应有的喉结,平顺得令人想试试轻抚它的感觉,加上自她身上传来的温润体香,更证实了她女子的身分。

    铸月镇静的探完战戢的额温后,才徐徐的整好自己的衣须,只当是他无意识的错抓。

    至于其他人眼中仅有战戢,顾不得铸月衣领下有啥秘密。而师悖卿为儿子是想抓她的手,却因刚刚清醒尚有些迷糊,所以马上上前主动握住儿子的手。

    “戢儿,你觉得如何?”

    战戢缓缓回过神,视线自铸月身上移至他母亲身上,点了点头。“娘,让您担心了。”

    “不,你醒了就好。”师悖卿欣慰得几乎落下泪来,蒙老天爷垂怜,没再夺主她的独子。

    仆人们听到一这番对话,全兴高彩烈的冲去通知其他人。让大伙儿放下心来,不必再担心害怕。

    “娘,这位是…”战戢看着铸月问出疑惑,怎么不是三大夫为他治病?

    “大夫。”在师悖卿回答之前,铸月已简单扼要的表明了身分。

    她冷淡的语气像是多么不屑,充满了施舍的感觉,同时高傲的对上他的眼。

    看着看着,战戢忽然对她有股熟悉感,觉得仿佛曾经见过她。但就是记不得在哪见过,而且还看出了她瞪着他的眼神像在咒骂着“看什么看,哼!”她不悦的情绪全然自眼中传出,他完全能够解读出来。

    “戢儿,你怎么了?”师悖卿不解儿子为何直盯着铸月看,还看得出神,她就不觉得铸月有啥地方值得注意。

    战戢虚弱的摇头之后,又感到疲倦了,眼皮像有千斤重,拚命的想阖上。

    “他要休息了。”就在大伙儿又要惊呼前,铸月已先出声,省下一堆麻烦。

    战戢的眼已只剩一道缝,她的声音仍传人他耳中,像一阵暖暖的风吹进心底。

    她的声音要比一般女子略咯低沅一点,虽不若黄莺出谷,却有一股沉稳的气息,融合着似曾相识的温馨感,如同催眠曲一般伴他人梦,让他安心沉睡。

    “什么?”申屠列大吼一声,几乎像只要将人生吞活剥的野兽般咆哮着。

    铸月藉战家的大庭院处理一大堆的乱草,对已经数日睡眠不足,眼眶黑得如同熊猫般,却还有力量大声吼叫的申屠列来个相应不理。她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他还是大声的问她“什么”那她也没办法。因为她向来好话不说第二次。

    “你开什么玩笑?他还是病人耶。”他激动的在她身后又叫又跳。

    这要他如何相信?铸月竟然叫他每天卯时,太阳刚出来就带着戢到院中大树的树梢晒两个时辰,下午未时及夜戌时还必须去树上吸收日月精华,没弄错吧。他们是人,可不是妖精,干么要来这一套?该不会是铸月疯了吧。

    “要连续七天不能间断时间,更不能短少,还有,晒过后半个时辰内不要让他踩到地。”铸月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只是迳自将事情交代完毕,然后继续处理手中的葯草。

    “我不信。我要去问三大夫。”申屠列有些负气的威胁道。三大夫行医的经验又不比铸月少,如果戢真需要吸收什么日月精华,三大夫一定知道。

    “请自便。”铸月淡淡抛下一句话,正巧手上的葯草也处理好了,便转身往战戢的房间走去。

    她也很辛苦,每天都得去巡视三、四次,以防有什么突发状况。而申屠列长得又高又壮,不过让他煎个叶。陪战戢去晒太阳、看月亮,做些如此轻松的小事,也敢这样跟她大吼大叫。哼!

    “我要去问三大夫。看你是不是…”申屠列见铸月离去,不甘愿的跟在后头大叫。

    不过铸月并不屑理他,身形一转便快速的失去踪影,多留一分徒增简意。还不如不听。

    穿过几个走廊,她来到战戢的房门口,连敲门也没有便直接推门进去。

    不过她才刚推开门,里面就传来他的声音。

    “你来了。”战戢半坐起身,面带笑容的看着她,看得出气色、精神上已好了大半。

    “嗯。”铸月淡淡一应。

    自战戢醒过来后,每次她来探视时,他一定让自己清醒面对她,数次之后,她也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吗?”他轻易的自她眼中读出她的情绪。

    铸月微微一愣,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总能轻易的看出她情绪的起伏,而已从无失误。第一次他猜出她的情绪时,她以为自己的面具没戴上,但伸手一摸,面具还在,照理说他不应该如此容易看穿她,至少不该在她面具仍在时。

    “一定又是申屠列,对吧?”战戢笑得爽朗,一点也不把她的讶异放在心上。

    “哼!”铸月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在别人面前,由于戴着面具,她总是能把喜怒之情隐藏得很好,但在战戢面前,面具的作用仅剩遮掩容貌。除此之外,她老觉得像是被迫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连点遮掩也没有。

    “怎么,申屠兄又哪里惹得你不快了?”战戢对她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反正他可以很轻易的了解她的情绪,所以她表现得再冷淡也没有用。

    铸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突然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替他把脉,说实在的,她竟然有些怕碰到他身上的任何一部分。

    “明天起,卯时、末时及戌时,申屠列会带你去树上坐两个时辰。”她有些报复的说着,心中同时掠过两种极端的感觉…快意和愧疚。

    “好。”战戢依然一脸笑容,一点不悦或质疑都没有。

    大概就是这样。才使她有一丝愧疚吧!铸月低头不语。

    此时她仍迟迟未出手把脉,不过战戢也没有提醒她,因为她为他把过脉后就会离去。不如慢一点,等他觉得话说得够多了,再把脉也不迟。

    “申屠兄一定是为这件事去烦你。才让你生气了。”他的眼光始终定在她身上,笑容未改,话也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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